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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跳,对着白皙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我绝对不会让你难堪的。”语气有陆执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何斯言身体颤了颤,深呼吸一口,调整气息,“你别在这乱搞,出去再说。”陆执见好就收,拽着他拉到了外面的车里,摁着肩膀半压在后座,亲昵的在何斯言脖颈上胡乱的亲吻着。何斯言仰头看着陆执秀美的轮廓,脖子都快被咬麻了,用力推了推陆执肩膀,拉开小一段距离,“你矜持一点。”陆执捏着他下颚在嘴唇上亲了一口,修长的手指攀着衬衣扣子,“我好想你。”“嘶……”何斯言心道你这他妈是想我还是想睡我,轻轻眯了眯眼睛,“你再乱来我就要打你了。”陆执湿热的嘴唇在他耳侧亲着,何斯言动也不敢动,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这个可爱的眼神和小松鼠似的。陆执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尝试一下拿过金钟奖小提琴手的手指灵活度。”何斯言措手不及,深吸了一口气,逼的没有办法,咬着牙骂了一句:“陆执,你不要太放肆。”“嗯,我放肆又怎么样?”陆执漫不经心的说一句。何斯言皱了一下眉,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按部就班,陆执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护手霜,一切顺理成章。何斯言不知道车里有没有开空调,或许应该是开了,贴近风口的手臂吹的冰凉,细小的寒毛树立,但他全身上下只觉得热,汗水顺着下颚流淌,整个脖颈都是湿乎乎的的。陆执咬着何斯言的嘴唇轻了一口,卷翘浓密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磨蹭着何斯言脸部一小块皮肤,他听到陆执呼吸絮乱,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我对你是真心的。”何斯言心中无奈,一手把他湿透头发捋到脑后,轻轻的在陆执脸上拍了拍,声音沙哑,“你别惹我生气就成了。”第73章三世界20何斯言办完了所有的离职手续,一周之后可以正式离职。装修公司那边月底可以完工,他在网上招聘了几个音乐学院的暑期工,到时候一开业就可以工作。星期一的早上何斯言一到公司,遇见了陆彻,陆彻赶着去银行谈事情,给了他一份文件,拜托何斯言参加华茂那片地的奠基仪式,代替陆彻做致辞。何斯言带着叶思宁两人一道往华茂走去。他看着手里的发言稿,心里默念着,开车的叶思宁回过头看他一眼,笑眯眯的说:“言哥,陆经理都让你代表他参加奠基仪式了,你要继续待在启泽集团前途无量呀,干嘛要离职呢?”干这一行的,奠基大会是一个很重要的仪式,启泽请了不少省里市里的领导参与,除了信风水上求个安稳,另一种层面是潜意识的表达这个项目有人罩,给那些不开眼想挑事的人打个预防针。所以陆彻能让何斯言代替出席这样重视的场合,是把何斯言当做接班人来培养。何斯言轻轻笑了笑,“我这人自由自在习惯了,现在不差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待在启泽集团身体和心理双重受罪,何斯言还想多活几年。叶思宁努努嘴,睫毛扑闪几下,期待的看着他,“带着我呗,言哥,我给你打下手。”“我漂泊不定,不能把你耽误了。”叶思宁知道自己是被拒绝了,不过何斯言说的委婉,倒也不难堪,索性换了一个话题,“我早上还听工程部的说起华茂的一件事。”“什么事?”何斯言漫不经心问一句。叶思宁说道:“华茂村一个征户拿了一千万拆迁款,到手半个月跑去澳门输的一干二净,现在还欠一屁股债,一家人~妻离子散。”何斯言沉静的点点下颚,这种事挺常见,华茂村以前全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突然一夜暴富,各种欲~望扑面而来,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触手可及。一不小心就会掉进陷阱里。叶思宁叹了一口气,“听说孩子才五岁,以后可怎么办。”何斯言拿着红笔,在发言稿上写着标注,对于叶思宁说的事不置可否。到了华茂的工地上,彩色的礼炮冲天,入眼一片大红的地毯,舞狮队锣鼓队热闹非凡。何斯言和市区的领导打了招呼,一同拍了合影,拿着金铲培了一掘土,华茂这片地正式启动开发。忙完已经是下午两点,何斯言准备回公司,给叶思宁打了几个电话全都没人接,这丫头也不像那种不靠谱的人。何斯言有些奇怪,径直走到了工地的临时停车场里,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着邋遢落魄,蹲在门口叼着一根烟,看了他一眼。眼神古怪,像在窥探什么一样。何斯言心底动了动,试探性的问道:“大哥,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孩?”“看见了啊,开的玛莎拉蒂是吗?”男人裂开嘴笑了笑,一嘴的大黄牙。何斯言“哦”了一声,正要往前走,男人猛的向他扑过来,手里握着一块白毛巾。他的动作太快了,何斯言躲闪不及,嗅到了一股刺激的味道,脑袋里嗡的一声,眼睛酸的睁不开,昏昏沉沉的向后倒去。男人一把扶住了他,嘿嘿的笑了一下,“摇钱树到手了。”何斯言恶狠狠看了他一眼,嗓子火辣辣的疼,说不出一句话来,男人扶着他撂在一个破烂的面包车里,叶思宁双手反绑,昏迷不醒的蜷缩在后座上。可能是体质比较好,何斯言并没有直接晕过去,只是全身的力气如同被抽干,手指头动都动不了,胃里止不住的恶心。他死死瞪着乌黑的车顶,心里骂娘,他和叶思宁这样凭空消失,不知道陆执什么时候能发现。【8848系统:QAQ宿主还好吗?】【何斯言:(扶额)又是这个剧情。】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吵杂渐渐安静下来,空气里有一股垃圾烧焦后的味道,男人停住了车,抓着何斯言的衣领拽了下来。入眼是一个破落的小院子,一半放了柴火和杂物,只有一间小砖房。男人找来一根麻绳,将何斯言和昏迷中的叶思宁捆在一起,丢在冰冷的地上,做完这一切,在旁边点了一根烟,笑眯眯的打量着他们两。“你们城里的男人都是细皮嫩rou的,和个娘们似的。”男人轻薄的说一句。何斯言没有搭理他,渐渐感到力气回到了身体里,嗓子的疼痛慢慢消退。背后的叶思宁也醒了过来,颤颤惊惊的哭泣着,:“你要干什么?”“放心,我只是要钱。”男人掐了烟头,色眯眯的看着叶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