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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是而非的答案代表什么?殷昊承猜想,也许他也不知道答案。「我等着。」那应该是很久之后的事。届时,谁会陪在他的身边呢?光是想,钟宁的喉咙便泛着酸意。被握着的手难得紧紧反握。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他的心里并非毫无地位?殷昊承想着,心里总算有了一点踏实。将人送回屋里,殷昊承在园子里站了好一会儿,听着屋里的人脚步渐远,身体躺平。他一面想着钟宁睡着的样子,一面看着月色笼在这座清爽而空洞的园子。自己住了那么多年,未曾想要增些什么,但接下来不会只有自己,现下就是改变的时候了。****钟宁躺在床上,一度醒不过来。当他睁眼,对上的是那双充满担忧的绿眸,俯下身子,将自己额头靠在他的前额上。殷昊承微微起身。「昨晚睡得不好?」房里的被褥都是新做的,为何他的身子这样冰冷?钟宁摇头。「应该受寒了。」「今个儿休息,我会差人跟杨长老说一声。」顺便要他备药什么的。但钟宁却推开他,利落地跳下床。「没事,出出汗就好了。」殷昊承跟在他的身畔,看着他穿衣,顺手帮他系上衣带。「宁宁,别逞强。」钟宁扬起嘴角,轻而易举地装出笑脸。「不是门主想的那样,我自幼身体就差,真要一直躺着反而不好。去练武场吧!今天,我不会放水。」殷昊承看着他精神过头的表现,心里免不了担忧。但,钟宁今日在练武场里表现出奇地好。蓝毓秀走到师兄身畔,看着台上的人,每个人都瞧见这两人是牵着手走过来的。「这么快就合好了?」除了羡慕,应该还有满满的嫉妒吧。殷昊承应了一声,不但没亏人,连话都没答。正常的吃早饭,正常的进医庐,无论那项都正常到不行。杨长老传来的讯息不假,可,为何他还是觉得不对劲?取了萧玉瑞的画像,让蓝毓秀临了数幅,送到各个分堂去。之后,殷昊承注意到司徒一言的眉头深锁。「晓风阁里传来消息?」「是有关钟大夫的消息,但不是我们等的那个。」殷昊承瞇眼。「说吧。」众人在司徒一言的陈述中变了脸色。*****这一夜,殷昊承明显地晚了。钟宁回到园子时,正好瞧见他从另一头过来。殷昊承没想进宅子用饭,自然而然地牵起钟宁的手,轻松地跃上屋顶,一会儿便离开非凡门,在一片黑鸦鸦的高大树林间越来荡去。像是互相追赶着一般,在这四周无尽的林子,除了高大的树林外就是高大的树林,层层迭迭地,灰灰暗暗地,连一小片的星空都瞧不见。但殷昊承就像是明白方向一般,轻快地在林间跃动,等到他俩停下来,钟宁已经被四周的气围弄得傻了,满腹心思被满天的星子吸引。谁会知道在这样满山满谷植满树林的地方,天空居然如此开阔?「好美。」这不是钟宁头一次看见这样的美景,但,这与他先前看过的那个不同。一大片犹如丝绒般的黑暗,缀着一闪一闪的宝石,徐徐风声拂过耳边,带来了森林深处的气息。钟宁闭上眼,感觉着星光,还有远方讯息。虽然静,却充满了声音,虽然广,却让人充满了感动。缓缓启眼,钟宁迷蒙地笑了,转头看了一下身边的人,殷昊承的绿色眸子像是载着银色的星光,如梦似幻,炫目到让钟宁说不出话。「喜欢吗?」钟宁点头,由衷地道。「这么美的地方,门主居然舍得同我分享。」他的声音清亮得像是歌唱,殷昊承心情跟着大好,拉他坐下来。「我的就是你的。」这人总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好听的话,因为辩驳无效,钟宁伸手接过他递来的食物,在接过食物的片刻中,细微地碰到了殷昊承的指间,钟宁的手在那一瞬间怔在空中,然后,又飞快地缩了回来。仲秋的夜太寒,虽然手里的包子冒着烟,但带着微温的包子那比得上他的大手暖?然而,钟宁死都不会跟殷昊承承认,像他这样一个拒病人于千里之外的医者,竟会如此贪恋着他的温度。若无其事地咬着包子,身畔的人儿已经靠过来,大手往他肩头一揽,头也跟着依过来。「天冷了,你应该会很需要我。」错过能够向他献殷懃的机会让他觉得超损的。又来了,又在那里说些不痛不痒的甜言蜜语。钟宁本来不想理他,但殷昊承接下来的话让他心头一紧。「明天起,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办几件事,入冬回来。」又要出门?而且入冬才回来?钟宁继续看着前方的星子,莫名的心烦意乱,只发了一声哦。殷昊承已经很习惯他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但该问的还是得问。「宁宁,你不会趁着我出门,自个儿离开吧?」「原来在门主心里,我就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该说,他本来就没多少信用。殷昊承别有深意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不用。」「好吧。」殷昊承自我解嘲地道。「别来送我了,要是你来,我肯定舍不得离开。」钟宁飞快地丢下话。「我不会去。」「真伤人。」但,也许这才是好的。殷昊承洒脱地道。「你不来也好,这样才不会太想我。」第18章负心违愿(一)早上,如同往前般起床,梳洗,钟宁总会在空旷无大的门口站上好一会儿。再也没去练武场,没去跳大树,没看东看西。也许,只因秋季的尾声,医庐特别忙碌。看病、煮药是少不得的,药草田的收割更是大差事。钟宁这才知道,除了医庐前面这一片田外,伏龙山境还有另外一大片药草田,光是忙着采摘、晒干、烘制,每每弄到三更半夜。虽然三餐都有人送,什么也不缺,但是,钟宁却吃不下。没时间深究自己的失常,只是日日地忙,有时,杨长老也会差他到门众家里出诊。钟宁看着那些老老小小,偶尔,他会误以为自己是土生土长的在地人,像是这辈子都未曾离开一般。过去的一切彷佛是梦境,在这里,他活得太不像这几年的自己。但总会有人要将他唤醒。秋末的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