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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像拎两坨棉花一般。他拍拍马屁股,牵着马往前走。“你、你是谁?”楚妙问。“洛枫逸。”“镇北王?”楚妙听孙氏说过洛家的事,满门武将,洛家三公子洛枫逸,更是年纪轻轻就被封了王爷,镇守北境。“你跟朔王是一派的?”方才慌乱中,她听耳边有士兵说镇北王叛变了,入了朔王的阵营,此时这人眼中对她并无杀意,可以推断那些士兵不是胡说。洛枫逸:“嗯。”“朔王和朔王妃呢?还有,你知道庆宁侯他们的消息吗!”楚妙问。“都被抓回去了。”洛枫逸声音淡淡。“……”“什么?你不是来救他们的吗!你去救啊!管我做什么!”楚妙抱楚娜胖身的手抖得厉害,差点抱不稳让楚娜摔下去。洛枫逸道:“他们全落了网,只有你和楚二小姐成功逃脱,朔王让我来保护你们出宫。”楚妙哭成泪人。只要一扭头,就会看见后面堆满了尸体,血流成河,巍峨的皇宫突然没有一点生气。“那你,要带我逃去哪?”楚妙握紧拳头,想把泪止住。她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想办法救爹爹他们。洛枫逸脸色很不好看,面无表情地回:“不知道。”像是抱怨,他忽冒出一句,“我也是疯了,当初竟然信了朔王的邪。”楚妙:“……?”-是的,赵存风和楚含慈,还有楚逊他们,又被抓了起来,银铠军终不敌禁卫军威猛,打到最后,洛枫逸看形势不对,带兵撤了,临走前,赵存风听楚逊说楚妙和楚娜流落了出去,他怕楚含慈这两个姐妹落到歹人手里,就吩咐了洛枫逸一句。洛枫逸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禁卫军本身也被打得喘不过来气,见对方有自知之明,见坏就收,颇合他们的意,想拦没力气拦了,只顾着把赵存风等人包围好,没去追洛枫逸。“媳妇,看来我们还是得死。”赵存风将楚含慈搂进怀里,声音含悲。楚含慈:“……”楚逊:“……”怎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明明,明明——楚逊不想相信这个结果。难不成,重生这奇事并未在他娴儿身上发生过,只是她的一场梦?几口人包括来劫狱的一群带伤的黑衣人被押着往牢房走,刚要被撵进去,一个小太监骑着快马而来,手里是一道圣旨。“圣旨?”楚逊瞪大了眼睛。小太监勒马停下,跳下马,袍角一掀,将手里的圣旨卷开,尖细的嗓音郎朗出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赦免朔王妃无罪!即刻,将朔王妃带到朕的面前!”“……”这道圣旨一落,黑衣人里有个几不可察地混过几十双士兵的眼睛,滚出去,快速褪了身上的衣服,回复蓝衣,匆匆朝栖华宫赶。小太监吼起来:“你们还不快放人!皇上要见朔王妃!放人放人!”“……”“这……”楚逊惊住。小太监蹿到楚含慈跟前,对她半跪下,“朔王妃,还请随奴婢移步栖华宫!”赵存风一脚将那小太监踢开,“滚!”他懒淡的脸忽变得冷冽,将楚含慈拉到身后。那疯太子一醒来就惦记他媳妇,恶不恶心。“朔王,你现在还有资格反对?”小太监爬起来,嗤了一声,他虚住眸:“带走!”几个士兵上前欲要强拉走楚含慈。赵存风一把将楚含慈搂到他怀里,抱得紧紧的。一棍子突然砸到赵存风身上,又一棍子砸过来,楚含慈见状,忙把他推开,退到一边去,淡着声,“我跟你们走。”“你敢!”赵存风想拽她的手,楚含慈跑到一边,冷着脸:“你这个病秧子,都保护不好自己,还想保护我?”“……”男人定在那。“慈儿啊。”楚逊被这话一抖。不管怎么说,他还是相信娴儿不是做了一场梦,他还是相信赵存风有帝王之相,楚含慈这么做,未来的皇后之位会摇摇欲坠啊。“你要抛弃我吗?”男人突然出声,脸色苍白。楚含慈淡淡嗯了声,转身跟着小太监离开。背景决绝,没回过头。赵存风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即便如此,楚含慈也没回过头。-栖华宫。楚含慈被小太监带到太子的跟前,太子卧在床上,脸色比赵存风更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窝深黑,看见她时,像是死灰复燃,噌地亮了起来。亮了不久,又熄灭掉,似乎胸腔在发抖。“太子。”楚含慈喊他一声。走来一个蓝衣人和一个宫女,将太子扶起,让他靠坐在床上。楚含慈视线在那宫女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觉得她有些熟悉。“朔王妃别看了,没错,我曾在庆宁侯府侍奉过楚娴。”翠枝道。楚含慈未表现出多少惊异,无言,声音含冰:“说吧,太子叫我来什么目的。”翠枝道:“朔王妃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到太子身边吧?”楚含慈冷脸看她。翠枝叹了口气,说道:“朔王妃有所不知,我原本就是太子的人,只是因为你的画,才去到楚娴的身边。”楚含慈搞不懂她在说什么。翠枝看了太子一眼,继续道:“朔王妃,自从知道是一个误会,太子每天都会用自己的血写‘对不起’,自从知道你才是橘子吃不完,太子每天都会用自己的血写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但即便这样,太子还是无法释怀自己的罪孽,因而服毒自杀。”楚含慈:“……”忽的,一只冰凉如窖的手突然握住楚含慈的手腕,男人从床上摔了下来,翠枝想扶她,他抬手制止,声音阴沉,“你们,都出去。”翠枝和蓝衣人只能退了出去。楚含慈拧着眉,往后退,“你做什么?”太子朝她爬,爬到她的脚边,突然抱住她的脚。楚含慈正想踢开他,听见他说:“对不起。”楚含慈一顿。“对……不起。”太子的牙齿似乎在打架,声音打着颤,即便隔着衣料,楚含慈也能感觉到他的双臂像被抽过血气,冷得像两根冰柱。“太子,你这是何意?”楚含慈一头雾水,搞不明白眼下的状况。她忽看见,地上的垫子上有好多血迹,这些血写满了字,低头看去,一大片“楚含慈”这三个字,还有一大片“对不起”。“你……”楚含慈想往后退,太子却将她抱得紧紧的,像个木偶一样,重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好一会儿,他道:“孤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