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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到底哪里好,他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来。闫謋看着他就在笑,廖晋瞪他说你笑什么。闫謋笑了半天笑得廖晋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叫医生来,他才说了一句让廖晋更加坚定是该让医生来了的话:“其实玄魏我有接触过,还不错。”廖晋点了点头,说:“我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复。”之后的那几天,廖晋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没有黑社会,没有炸弹,没有刀枪棍棒,自然,也没有了某个厚脸皮男人的耍酷耍白痴耍流氓,以及,冷笑话。某天仇昧敲开他的办公室门,见他正把双腿放办公桌上看天花板。仇昧一叉腰:“老板你最近是盐吃多了吧这么闲。”廖晋看都没看他,一挥手:“别打扰我,思考人参呢。”“拜托你,外面都快忙疯了。”仇昧拉着张椅子坐下,瞪着他大咧咧摆在桌子上的鞋底。实在被瞪得没办法,廖晋把腿放了下来,坐好,一手撑着脸颊懒洋洋地说:“不就是个女明星开生日会嘛,难道还要我出去举个荧光板?”仇昧盯着他的脸看,好像他脸上长屁股了一样,半响才狐疑地问:“你不知道?”廖晋莫名其妙:“要不你先把你自动省略的那句告诉我先?”“听说余欢最近和那个玄魏好上了。”仇昧说完前半句,看廖晋没什么反应,又说,“你前阵子…不是和那个玄魏走得很近?”那边廖晋已经打开电脑玩起欢乐斗地主,随口应了句:“不近,挺远。”仇昧气结,一咬牙:“我不管你们怎么样。反正余欢来踩场了,现在人就在外面。”廖晋这才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着仇昧:“仇经理,打开门做生意,顾客就是上帝,我们要对顾客一视同仁,况且我们是服务性行业,出去好好招呼吧。”仇昧刚想吐槽,他又说了句:“别让他知道我在就行。”“哟,原来你也怕他呢?我还想找你去帮忙。”仇昧一脸不可思议。廖晋随手抢了个地主,说:“那货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仇经理你太看得起我了。你去吧,回头等到了年底我给你双薪。”这时有人敲门,又是一个不等廖晋答应就闯进来的,廖晋又开始觉得头疼,似乎有什么不详的预感。就见他们店的一个招待人员,进来后一张本来俊秀的脸上写满慌张。仇昧看他脸色不对劲,问:“怎么啦?地震啦?”我是宠物医生余欢这个人,是少有的一出现就能让廖晋感到无比头痛的人。当年廖晋还在做牛郎的时候,余欢是他的同事,也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牛郎界有个月收入排行榜,廖晋和余欢在的那五六年时间,几乎每个月都独占鳌头,霸占着前两位的排名。那时候很多人冲着他们俩的成就加入这个行业,可惜的是这个行业始终水深,有些人到现在还在浮浮沉沉,有些人挣扎了两年也就销声匿迹。虽说和余欢是竞争对手,廖晋倒显得很无所谓,他们俩的关系并没有如外界传的那样,几乎被形容成牛郎版的宫心计or金枝欲孽。其实他们俩都知道,反正钱是赚不完的,与其斗得你死我活让别人捡便宜坐收渔翁之利,不如留口气趁年轻多捞点。不斗是不斗,但是余欢这个人的性格和廖晋极其不咬弦,基本上俩人说不到一块去,久而久之也就懒得说。后来廖晋开了J.I.N,而余欢跳槽去朔司底下的店,说是头牌,其实三天两头不见人影,接不接客看心情。他们俩渐渐成为这个行业里的一个传说,据说余欢后来和朔司好了一阵子,至于最近他是怎么和玄魏好上的,真是没人知道。反正他们这些人,不存在什么真心不真心,也无所谓什么同性不同性,上了床开了心彼此满意,以后也好联系。虽说同行如敌国,但对方踩到自己的地盘上,出于敬业爱业的精神,还是应该好好招待。当然站在廖晋的角度来说,是叫别人去招待。可是有些事情,是你有心避,别人也总有办法让你避无可避。那个招待跟廖晋和仇昧是这么说的:“刚才包厢里就他们自己几个人,来了把这当酒吧,光喝酒不要人陪。后来文森去送酒,他硬是说文森把酒洒他鞋上!可是文森说亲眼看到他自己洒上去的!”“我去!我就走开那么一下!”仇昧一个踉跄差点站不起来,痛苦地长呼了一口气,“那他说他想怎么样??”“...他要文森给他舔干净。”那边的包厢里,有一双漂亮凤眼的男子,穿着修身的纪梵希黑色系印花衬衣,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拿着酒杯的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交叠双腿慵懒地坐着。他身边那两个同伴,长相也是堪称英俊。但在他的精致五官,高雅气质面前,显得他们不过是凡人。“是你们说请示老板我们才等着的。你们老板到底还来不来?跟我们欢哥耍大牌是吧??”其中一个穿着紧身T恤的男子,阴阳怪气地质问站在一旁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文森。而文森站着的地方,地板上全是被摔碎的酒杯碎片,一片狼藉。有同事挡在他前面笑着打着圆场:“客人你们别生气,先喝着酒,我让人去催催。”“欢哥,听说他们老板比这里的头牌长得都好看?你见过吗?”另一个粉色衬衫的男子好奇地问余欢。余欢动了动手指,晃动手里的酒杯,眼角扫过桌上的果盘。紧身T恤男已经眼明手快递上一颗圣女果。“见过,我们还是老朋友呢。”余欢回答,却没有去接那颗圣女果,而是偏着头盯着包厢大门。这时那道门终于被打开,他们齐齐看过去,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的身高一米九高大青年走了进来。那边厢,廖晋正在办公室继续他的欢乐斗地主。“我说..那个小子真的没问题吗?”仇昧一脸担忧。“他欠我的,有问题也得没问题。”廖晋淡定地说。仇昧对他的无耻行径表示谴责:“看他那样子,落在余欢手里骨头渣都不剩。你那是害他。”廖晋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扬了扬:“Thereisnodoubt。”仇昧思考了几秒钟,发现自己没听懂。没错廖晋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