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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注意去听,下一刻,小凝突然整个人绷住了,因为他分明感觉到——底下那东西被他蹭得更硬了。阿仁眯着眼,打量着自己身上这个被吓坏了的小家伙,此时呼吸有些粗重,他突然往上用紧绷的那里蹭了蹭对方的臀股,故意捉弄一样。他一做这个动作,小凝整个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怪叫了一声,就差没跳起来——主要因为他跳不起来。他整张脸红得像喝了几打啤酒,那双惊恐万分的眼眸看在阿仁眼里甚至有点可怜兮兮,但他依然嘴硬:“你你你……你妈逼你干嘛!”阿仁眼中有些玩味的东西浮现:“我妈没逼我干嘛。”小凝噎住:“……”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会儿,看着小凝那紧张得甚至有些颤抖的红润嘴唇,忽然,至少在那小家伙看来是毫无预兆的情况下,阿仁狠狠亲了上去。这个吻不同以往的刻意捉弄,是真实的带着情/色味道与冲动的激吻,不再有任何保留,阿仁一面用力吮吸着他美味小嘴,手一面从下方伸进他宽松T恤里,揉弄起他胸口的果实,为所欲为。而另一只手,牢牢固定在他腰后,就像一把铁箍,让对方没有趁机逃脱的可能性。在嘴唇与胸前的双重刺激之下,小凝的身体不停战栗,他意识到今夜的阿仁不同与往常,可是他被亲得糊里糊涂,整个脑子飞快转动却不得要领,只知道全身像火在烧。阿仁粗糙的手指就像在点火,慢慢从胸口移到他的小腹,一路伸向他同样炙热难耐的下/身。此时阿仁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这个突兀的短信铃声让小凝全身僵了僵,脑子突然出现沈夏那双可爱天真的大眼睛,下一刻,他清醒了一样,突然狠狠在阿仁嘴唇上张口就咬。“嘶……”被他的小尖牙齿这么一啃,阿仁眉头狠狠皱了皱,放开了他的嘴唇,用拇指一抹自己下唇,低头一看。妈的,出血了,这家伙属狗的吧?莫名其妙看小凝一翻身从他身上翻了一下,坐在沙发上,伸手就去拿他桌上的手机。他也不拦着,就看着小凝表情古怪扁着嘴低头研究他的手机,结果丫看完那条短信,不知怎么的突然脸色大变,随即把手机往他身上一扔,带着哭腔骂了一句:“你这个脚踏两条船的大混蛋!”骂完也不等阿仁反应,就怒气冲冲光着脚跳下沙发,像一头斗牛一样冲回卧室狠狠关上了门,留下阿仁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手机:“……”手机里那条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阿仁,我是沈夏,你明天有空吗?】他难过城中村一个民宅改建的破旧小旅馆某个房间里,小胖子正坐在一张小小四方折叠桌前,肥肥的爪子抱着一桶康师傅老坛酸菜面,正埋头苦吃,面前桌上还放着一桶正泡着的,一个烟灰缸压在顶上。这个房间实在很小,放了一张双人床,过道处放着这张折叠桌,再塞下这小胖子,就再没让人走过的余地。墙上贴着八十年代的泳衣女郎海报,潮湿让墙面起泡,表面开裂剥落。本充斥着的隐隐霉味被方便面浓烈的香味彻底覆盖,这房间里没有窗,透气的方式除了开门,就只有顶上呼呼运转着的那看不清本来颜色的排气扇。小胖子大概是饿得紧的关系,根本不在意这些细节,一心一意对付自己的肚子,一口没来得及下咽他又迫不及待地卷起一叉子往嘴里塞。思媛此时开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装着东西的白色塑料袋,没地方坐的关系,脱了靴子就盘腿坐床上。把那神秘的双肩包放在床头枕头边,摘下戴了一天的货车帽,捋了一把长长的卷发,再看了小胖子一眼,就从塑料袋里拿出刚才在药房买的云南白药和药用棉签,对他命令道:“把腿伸过来。”小胖子塞了一嘴泡面,把脑袋抬起来看她,含糊不清说了句:“你先吃,面待会儿该泡成糊了。”瞥了眼桌上那桶泡面,思媛就低头拆着棉签的包装袋,说:“我不饿,快把腿伸过来,裤管卷起来。”她手上做着漂亮的豹纹水晶指甲,拆包装这种事对她来说实在有点困难,小胖子嘴里还叼着没咬断的面条,看着她和那个包装袋努力抗争,见她修得漂漂亮亮的眉毛紧皱,他就不由得有些难过。一手不情不愿地去拉自己裤管,露出白白嫩嫩的小rou腿,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刚才都听到你肚子在叫。”思媛终于把那包装袋拆开,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再废话一次试试。”见他不老实,裤管只敷衍一样地卷了一点点,因为角度实在不方便,思媛只好横着趴在床上,身子探出床沿,去拉他裤管。灰色的运动针织裤膝盖那里蹭破了,她往上一拉,小胖子就发出“嘶”的忍痛声。“忍着点。”她这么说着,小心翼翼帮他把裤管卷起来,露出那摔破了皮的膝盖,血其实已经凝固在露出嫩rou的伤口上,思媛用棉签沾了药帮他涂抹,一点点抹均匀。小胖子把剩下汤的泡面盒放桌子上,这汤他待会儿还准备喝呢,静静看着思媛低头帮他处理伤口,眉目间还有那么点温柔,他开口了:“思媛,你明晚还去那里吗?”思媛头也不抬,继续手里的动作,应了句:“嗯。”“你到底要去那里找谁啊?”小胖子问。没立即回答,思媛伸手去床上摸那个塑料袋,把用过的棉签扔里面,又拿出一盒创可贴,边打开,才答了句:“我一个朋友的哥哥。”“你想找他,可以打电话叫他出来啊,每天去那里干守着又不进去,这不科学。”小胖子说。思媛拿出一块创可贴,拆开:“不能打电话,会被那些坏人发现。”“我不明白。”小胖子这么说着,边看思媛把创可贴贴他伤口上,好看的手指隔着创可贴往他伤口上按了按,他没忍住又发出“嘶”的声音。“哪里不明白?”搞定完这一切,思媛把东西都扔塑料袋里往地上随手一扔,再往床上一躺,就盯着天花板光看不动弹,她实在太累了。小胖子也没空理会那裤管,抱起桌上的方便面盒,一仰头把里面剩余的汤一饮而尽,之后又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明白,我爸怎么还不来收拾那些坏人。”面对他这个问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