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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大哥的好处,多得就像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完。”宇文泓:“……”萧观音微惑的眸光落在宇文泓身上没一会儿,就见他突然背过身去,大步离开了,一手撩起的水晶珠帘,哗啦啦如雨珠乱跳,好像他心绪也十分躁乱似的。萧观音不解地望着宇文泓身影走没了,将心思,重又放回了上,但,等她晚上沐浴更衣后,想在睡前再续弹一会儿时,却见她原先放在书案上的大哥续谱,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她怎么找也找不着。萧观音一个个地问侍女有没有看见续谱,终日无声的阿措,默默瞥看向悠哉倚榻的长乐苑主人,见他一手枕在头后,一手轻拍了拍身边的空榻,对萧观音道:“不要找了,还是早些睡吧,也许风把那张纸吹出去了,掉到某个池子里,都溶得没影了。”萧观音想了想道:“你先睡吧,我趁现在还记得曲调,将它写记下来”,说着就走到书案后,铺纸执笔。榻上的宇文泓,神色一僵,望了片刻那个隔帘奋笔疾书的身影,忽地“砰”一声,动静极响地朝内翻过身去,而后像座乌沉沉的山脊,郁气沉沉地一动不动,好像真睡着了。但,等萧观音记完乐谱,屏退诸侍,来到榻边,准备就寝时,却见榻上如山不动的人,忽地坐起身来,眼望着她道:“身上痒……”夏日里蚊虫多,虽然窗纱细密,地上燃香,但还是可能会有小虫钻进屋里来的,萧观音以为宇文泓被小虫咬了,取了止痒的药露过来给他,但她的夫君却不伸手接,而是在寝室光晕迷离的灯火中,眸光幽亮地望着她道:“后背痒,我手够不着,你帮我擦擦。”☆、止痒当萧观音于帘外书案后奋笔疾书时,寝室榻上的宇文泓,人如乌沉山脊,一动不动,心里面却像是烧开的沸水,咕咚咕咚地冒泡不停,整颗心,都像被腾腾的水蒸气给包围了,憋闷燥乱地乱七八糟的,一时想这个,一时想那个,想来想去都定不下心来,没个消停。……大哥虽然平日多是清雅文人的做派,但其实是个习武之人,与卫珩那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不同,身体是颇为英武俊健的,对萧观音这等又馋人脸又馋人身的女子来说,应是合她口味的…………馋吧馋吧,等馋出事来,他正好有借口休妻,将她撵回家去,他此后也少了一桩心事…………大哥是风流慕色之人,萧观音若有意投怀送抱,大哥定会笑纳,他与大哥是隐含生死权势之争的对立关系,为何要让大哥称心如意,为何要让大哥白白得了便宜?!将自己心中的燥乱,最终总结为不想让大哥称心如意的宇文泓,决定暂舍小己,令萧观音“曾经沧海难为水”,遂等她过来时,坐起身说什么“身上痒”,小小满足一下这个女子不可告人的馋人心思,让她从此“除却巫山不是云”,再看不上别人的身子,让他无往不利的大哥,也尝尝被女子嫌弃的滋味。如此想着宇文泓,又说了几句是后背痒、自己手够不着,要萧观音帮擦的狗话,还说着就在迷离的灯光中,将自己的寝衣除至腰处,萧观音虽已可做到视袒身的宇文泓如无物,但到底还没有真的上手碰过,听他这样说,并直接将背转露给她,不由有点犹豫。犹豫片刻,萧观音终还是将瓶中药露,倒在了自己掌心,她是心善之人,想着被小虫啮咬的宇文泓,身上定然瘙痒难受,想帮他人排忧解难的心思,最终战胜了心底那份羞意,萧观音将止痒的药露,在掌心匀平,问宇文泓道:“后背哪里痒?”宇文泓道:“都痒,你都擦擦。”萧观音遂将手掌探了上去,如刷抹颜料般,在宇文泓的后背上,一道道地刷抹止痒的药露,她从前只是rou眼看男子身体强壮结实的样子,从未真正上手碰过,此时因为给宇文泓涂药露的缘故,伸手触碰到了,才真切感受到男子肌|体之韧实,与女子之柔软大不相同。这厢,认真涂药露的萧观音,心里泛起几分新鲜的惊讶,那厢,宇文泓心里头的滋味,可就比萧观音复杂得多了,他原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等看惯会装得淡然的萧观音,在上手之后忍不住脸红心跳的模样,但,当那只掌心涂药露、凉凉滑滑的柔软纤手,伸来为他涂药,甫一探上他的后背、往下一滑时,他的脊背,立像顺滚过一道电|流,简直忍不住要跟着一颤,幸好及时醒过神来,强行抑住。但,这一下是抑住了,后面萧观音涂药露的动作,紧接着又来,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宇文泓起先是松快地坐在榻上,等看萧观音笑话,整个人身体状态都放松得很,但很快,随着萧观音这一下又一下涂抹药露的动作,他不由渐渐绷住了身体,且越绷越紧、越绷越紧,整个人像块大石头僵坐在那里,好像就快要裂开了,在萧观音这一下又一下的抹药动作下,哗啦啦碎裂开来,在她面前,变成一地散乱的碎石。“……别涂了!”身上几要冒汗的宇文泓,终于忍不住喊停。萧观音停下涂抹药露的动作,侧首问宇文泓:“后背不痒了是吗?”……原本是不痒喊痒,但现在,怎么感觉真的丝丝麻麻地痒起来了……宇文泓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刚从热气腾腾的浴桶里捞出来的似的,每一丝灼人的水雾热气,都紧贴在他的肌|肤上,往他的毛孔里钻,让他浑身上下,尤其是被萧观音来回涂药抹触的后背,燥燥麻麻地发痒,简直要痒出一层汗意了。他僵着身体不动不说话,看关切望来的萧观音,仍是一脸平静的模样,双颊半丝红晕也无,双眸如常澄澈干净,没有他预想中的半点反应,他看着她这般,心里面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念头搅在一起,理都理不清时,忽有一个念头,一骑绝尘,冲到最前。……萧观音这般能装,若他就这样喊停,放弃揭开她平静表面下的种种心思,岂不就代表他失败了,他轻易地向她投降认输了?!宇文泓这样一想,复杂凝看萧观音的眸光愈深,嗓音慢慢地道:“后背不痒了,前面痒。”萧观音听宇文泓这样说,又拿起搁在榻几上的药瓶,在掌心再倒了些止痒的药露,仔细匀平后,坐到宇文泓身前,看着他问:“前面哪里痒?”宇文泓道:“都擦擦,都擦擦。”萧观音遂再次开始像涂抹颜料般,给宇文泓涂抹止痒药露,她手刚一探上,宇文泓就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决定错了,怎么在前面好像比在后面,更加熬人,萧观音这一下一下的涂药动作,来来回回,不停地拂过他的心口,好像把他的心跳也给勾起来了,一下下地,随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