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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萧容脑子一片空白,大步流星的出了殿外,外方空旷的高台一路往下,除了两旁站着的侍卫,并没有任何一个人,那记忆中所知的白色身影也不见踪迹。瞬间咯噔,怎么人呢?箫音不耐烦的用指尖敲打着龙椅,久久没见萧容走进来的身影,也就罢了:“算了,看来谨之是因为路途遥遥,有些乏累了,说了些胡乱的话。”没有萧容的阻拦,箫音当即定了姜桓的罪,念在姜云柔大义灭亲的行为,特饶恕一命,待明日姜家满门抄斩后,将姜云柔收入宫中,做一名婢女。听了这个消息,姜云柔当场没忍住晕了过去。方才的虚惊一场着实让她下了个半死,还好最后的结果都一样。第二百一十九章:卑鄙姜家的事没多久便在整个洛阳传开,对于这件事皆是抱着不同的态度,议论不止,流言不灭。让大家没想到的是姜云妨竟然指认自己的族人,而萧容在朝堂上说到姜云妨不是本人这件事倒是有不少人相信了。那天六月初三,下了场整月以来最冷的雨。雨量不是很大,绵绵细雨如同升腾的寒气,笼罩着整个洛阳。红岩青瓦被重新洗刷一遍,那颜色仿佛新上的一般。曾经气派而又宽大的姜府此刻被贴上封条,整个府门都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生气。门前的两株垂柳颜色泛起了黄,将环境衬托的更加凄凉。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要退避三舍。身怕染上了这里的晦气。夜半三更,地牢里哭声不断,哀叫连连。姜桓抱着怀里的妻子一脸痛心疾首。王氏瑟缩在那温暖的怀中,对此也只有这么一个留恋的。姜桓轻拍着她颤抖的后背轻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王氏耸了耸红了一圈的鼻:“老爷,你说云妨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啊。”泪眼婆娑的抬起脑袋,只觉的胸口憋得难受。姜桓冷哼:“云妨至始至终都没有变,变得只是身份而已。那个人不失我们的女儿。”这话迷惘了王氏,一脸不解,准备开口,牢门外突然走来一个玄衣男子,先王氏一步开口:“姜老爷是知道了吗?”牢狱中的人循声望去,那人一身玄色衣衫,气宇轩昂,容貌俊冷,眼里泛着疲惫。眼珠许是因为疲惫而布上了血丝。姜桓连忙推了推王氏,由坐转为跪,向那人行了个大礼:“殿下。”萧容弯下腰身虚扶一把:“姜老爷不必客气。”看着牢狱里的姜家人都在受苦受难,心里也不怎么好受,那场面仿佛让他重回了上一世,上一世自己无能没能保住姜家,才造成自己与云妨的疏远,最后酿下苦果。这一世若是再保不住姜家,只怕他与云妨连重蹈覆辙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还期待着改变。姜桓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这才回答萧容方才的话:“臣确实知道了一切,殿边的小公子才是云妨。这些臣也是几日前才知道的。”那日抓住姜云柔换药一事之后,姜桓便更加笃定自己认为的姜云妨不是真正的姜云妨,反而这个陌生的小公子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便忍不住找她问。谁知还没开口,姜云妨便摘下面纱,承认了自己才是真正的姜云妨,并把所有的事全数交代清楚,还交代他,在圣上面前,不论圣上说什么都不要反驳,顺其自然,她必定有办法解决这一切。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姜桓将姜家上下的性命全数了姜云妨身上。他同意了姜云妨的要求。只是没想到的是姜云柔竟然如此歹毒,在最后关头竟然都要将整个姜家置于死地。当真是没心没肺,多年养育之恩都不记了。利欲熏心。萧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将目光在场全数扫视一遍,唯独不见两人:“姜老爷,贵公子和儿媳呢?”姜云央和井菱竟然没有在,不是说姜家上下都被抓起来了吗?姜桓对此颇为欣慰的笑了笑:“若是失败了,也好在那两人还活着!”萧容拧着眉头,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是姜老爷派人将他们送出去的?”姜桓果真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只是云央在自己去往西北境的时候便出门做事,一直没有回来。而井菱则是今日晌午莫名出了房门,然后一直没有出现过。萧容后知后觉,像是想到什么,眼前一亮,神色也比之前更加凝重。“姜老爷在此受委屈了。只是不用担心,一定会没事的。”话落,萧容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地牢。引得姜桓等人一脸迷惘。迷迷糊糊中,脸颊上滴淌着水,冰冰凉凉的,有一股难以言语的味道。脑袋昏昏沉沉的,时不时传来阵阵抽痛,耳鬓的发丝不住的摇晃,挠的耳根瘙痒不断。姜云妨不耐的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敛。一滴红艳艳的血珠淌了下来,姜云妨本能反应闭上眼睛,眼角处感受到那股冰凉。这才反应过来是血,猛然睁开眼睛。一身竹青衣衫的男子将自己半抱在怀里,那人面色惨白,脸颊上多出血痕,不住的往下淌着红痕。警惕地目光望向前方,一双紧抱着她半身的手臂都在打颤。浓烈的血腥味包裹着两人。“哟,主人醒了啊。”一道尖锐的声线灌入耳蜗,姜云妨不用看都能猜到是谁。转头看去,正是一身白衣,有着自己面貌的姜云柔。尤记自己本是随着萧容进宫,准备给姜云柔最后一击,却突然收到一封书信。上面的内容赫然满是威胁,自己的嫂嫂被抓到了百里缘,若是她敢踏进朝堂一步,那嫂嫂便与她天人永隔。姜云妨只能忍住最后一气,匆匆出宫感到百里缘,明知道是陷阱,却还是来了。只是没想到没有任何,自己直接被打晕了过去。后面的事便不知道了。只是看现在的情况。不知何时与姜云柔正面相对的叶谦,身上遍体鳞伤的抱着她恶狠狠地瞪着对面趾高气扬的姜云柔。不大不小的房间内,没有任何陈设,唯独自己左边最里方有一架十字铁架子,铁架子上挂着铁链,而后后方的墙壁上排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昏黑的房间里闪着阴寒的光芒。这里是当初她本该“死去”的地方,也是姜云柔替代她开始的地方。现在记起来还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疼,莫名的袭来一丝恐惧,不由得往叶谦怀里缩了缩。叶谦许是感受到那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