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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游洗干净手,“回洞xue吃饭。”随后抱起栾堇羽往回走,“小羽流汗了。” 栾堇羽触着他凉凉的体温,身体的热气降低了不少,笑道,“太阳好大,晒得身上黏糊糊的。” “今天下午我不准备去打猎了,陪你睡会儿。”冷执眼里只有一晃一晃的兔耳朵,兔脑袋埋在他脖颈处不停地吸收着他身体的凉温。 “好啊~今天早上醒的太早,补补觉。” 冷执低笑几声,震地胸膛一颤,说道,“不早了,太阳都升半空了。” “明明很早,”他看着天上的太阳可是算了算的,大概就是个八点左右,要知道他之前全靠手机看表,来了这儿不知不觉跟着冷执学会了用太阳看时间。“你鳞片肯定很凉,待会儿化成兽身,我给你暖暖。” 栾堇羽的如意小算盘打得真响,冷执弯起令兽惧怕的瞳眸,宠溺道,“好,小羽躺在我鳞片上,保证睡得舒服。” 猪杂汤的香气飘飘悠悠至上空,挞挞眼尖的看到两人回来,咽下即将流出来的口水,兴奋道,“露米,羽阿哥他们回来了。” 躺在叶子上无聊的露米瞬间弹起小身子坐到桌子边,嬉笑道,“开饭了开饭了。” 刚过来的栾堇羽听到露米活泼的稚音,失笑离开冷执怀里,“露米饿坏了吧,”拿起小碗舀了一碗满满猪杂,“露米接着,小心烫。” 露米嗅着rou香,小心翼翼地尝了口汤,nongnong的骨汤润进咽喉,有种说不出来的口感,小脸鼓鼓的,眼睛就没从猪杂里抬起过,“好喝!” 挞挞的速度比露米快不少,半碗猪杂汤已经进了肚子。 冷执先是吃了完鸡蛋羹,随后大口吃开猪杂,叹道,“之前扔了那么多内脏,真是可惜了。” “那么多内脏,我们也不能天天吃。适当的吃一些就行。” 三人统一不开口,默默地喝着鲜香的猪杂汤,其实他们愿意天天喝… 外面炎热如火山,洞内凉爽如秋天,若不是有几颗水珠镇着,估计洞xue里也成了个火炉。 栾堇羽躺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瞧着外面一串串挂起的rou干。 “收拾好了。”冷执走进洞xue见他发愣,挨着他的脸颊低声道,“再想什么?”大手向他的背心开始进军。 仰头脱掉背心,栾堇羽问道,“露米呢?” “去挞挞的洞xue玩了,你刚刚发呆再想什么?”冷执又问了一次。 栾堇羽翻了身,躺倒正中央,淡笑道,“我在想,有一天我会不会回到我自己的地方。” 冷执心一突,爬上床躺在他身边,抱着他说道,“小羽想家了?” “有点儿,”栾堇羽枕在他弯臂上,闷声道,“我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不知道我回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悄无声息——” 冷执手腕一紧,神色慌乱地安慰道,“不要这样想,我们已经是伴侣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栾堇羽埋在他胸膛,听着慢吞吞的心跳声开始变快,他知道冷执的担心,双手回抱着他,柔声道,“我知道,我只是突然的想法,说不定我们以后会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呢。” 冷执支起身,抬起他的下巴猛然吻下。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衣服掉落到地上。 炙热的温度仿佛要融化冷执的身心,这样的感受让他才觉得,小羽还在。 “小羽,你不能离开我。” 带些热温的话语熏红了栾堇羽的眼睛,喘道,“你的体温变热了。” “呵呵呵……”冷执轻笑了几声,“是你把我变热的。” 栾堇羽累了,将冷执搂在自己脖颈,脑袋挨着脑袋,彼此的汗水呼吸交替在一块,“小羽,你累了。” “还不是因为你,不做了,我想睡觉。” “睡吧,我不做了。” “可是身上黏糊糊的。”栾堇羽闭上眼睛,蹙眉嘟囔道。 “等它自己风干好了。”冷执不想洗,现在小羽身上属于他的气味最浓的时刻。 “你也变懒了。”栾堇羽也不想动弹了,打了哈欠,呼着热气睡了过去。 冷执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力道很轻,手肘支撑着自己大部分的体重,尽量让自己与小羽挨着且压不到他。 昏沉晚霞,一点点渗进洞xue,冷执并没有睡觉,只是默默地看了栾堇羽一下午。 蓝色的长睫毛挨着一起没有分开的意思,兔耳朵自由弯垂摆在枕头上,被亲到红艳的唇好像涂了蜜一样润亮饱满,挺立小气的鼻翼一呼一吸,十分规律,冷执用手描绘了数次,直到栾堇羽轻哼了声才停手。 冷执慢慢靠近看着精致如娃娃的模样,红眸如血比以往格外赤,眼底不停闪烁着疯狂神色,银眸亦是如此,只是多了柔情眷恋,俯在他耳边喃喃道,“如果抛弃了我,我一定吃了你。” 精壮的身子悄声下移,散开的银发落在背后四周,将美好的景象遮掩隐现,像精灵一般,早已冰凉的薄唇挨近流着温热血液的脖颈。 冷执张开嘴,尖厉的毒牙抵在脖颈处,轻轻一咬便能尝到血液的美味,只要在用力点,白皙的皮肤就会破开,一点点吸干,吃掉,这样小羽和他就会血rou相连,再也无法分开。 栾堇羽感受到了刺痛,哼了一声,嘟囔道,“冷执,有蚊子。”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处于危险境界。 冷执收回尖齿,轻轻舔舐着有牙印痕迹的地方,抬头柔情道,“赶跑了,小羽继续睡吧。”抚摸着他的兔耳朵,吻了吻他的额间,默声说了句,抱歉。 眼里的疯狂消失不见,剩下满腔柔情望着睡憨实地兔子,“我去做饭了,一会儿小羽就该醒了。” 栾堇羽皱着眉头翻了个身,乱扯过被子盖在两人头上。 冷执扯下被子露出一脸宠溺无奈,掩好被角下了床。 挞挞露米也睡了会儿,不过醒来时发生了些小闹剧。 露米快跑到洞xue,见冷执在做饭,告状道,“冷执阿叔,冷执阿叔,” 冷执低头看他一身红点点,淡道,“怎么了?” “挞挞阿哥咬我,他那里的蚊子也咬我。”露米欲哭无泪,瘪着嘴抬起自己受伤的胳膊。 冷执扫过露米身后的挞挞,冷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