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掬两捧,“哗、哗!”很快,好好的一个澡,就变成了两个小学生在打水仗。浴桶里的水,正在rou眼可见变少。到了这时,宁和音只裹着裹胸的小胸部,终于露了出来。虽然只露出一小半,但衣料湿哒哒贴在肌肤上,透出底下软腻雪白。庄沢眸光渐沉。他终于知道,原来他们两人,都是有所保留。毕竟不同于记忆中的那样。庄沢出声:“还疼吗?”“流氓啊你!”宁和音顺着他的视线往下,脸一烫,赶紧捞过来几片花瓣过来,挡在胸前,身子顺便往下坐了一点,“谁让你看的?”庄沢轻嗤:“纵然是瞧见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东西吧?”宁和音莫名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庄沢同样,想到了记忆里,他曾经对眼前人说过的这句话。先前的欢乐氛围烟消云散,气氛难得的安静沉默。庄沢拿过帕子,往自己身上随便擦过后,先行踏出浴桶。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回身,看着浴桶里的人道:“既然疼,不舒服,就别在沐浴时再穿着这个。”宁和音罩着胸部的手松开。想到昨晚他说的按摩法子,心忽然就有一点软了。总的来说,是那本破书在搞鬼,这一切又关他什么事呢?他只是个不知情的受害人而已。但她确实是个斤斤计较的人,所以才会分外计较,哪怕无关紧要的小事。宁和音逼自己在心里区分开来,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以前的人了,不要心动,不要心动。宁和音洗完澡出来,庄沢已经换上准备好的干净衣服,躺在了床上。宁和音把头发弄干一些后,躺在他身边,突发奇想问了一句:“如果我说,你记忆中喜欢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你会信吗?”庄沢微闭的眼睁开,漂亮透彻的瞳孔懒懒扫向她:“信与不信,重要吗?”宁和音的心一滞。庄沢又问:“是与不是,也重要吗?”宁和音的心更堵。庄沢道出最后想说的一句话:“反正在你眼里,我也不是那个人,既然如此,纠结其他,又有什么意义?”宁和音僵着脸,跟他对望半天。良久,两人同时翻过身去,各自背对。明明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像是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结果那一千两黄金,还是没能享受回来。宁和音在心里哀叹。翌日,两人回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人,格外默契地分床睡,一人外间,一人里间。宁和音心事沉重,暂时没有再去想什么赚钱的法子。一晃过了几天,庄沢让她事先准备好要带的东西,说是要带她回家乡。宁和音一头雾水,回她老家,还要准备东西?“若是不想准备,也可,”庄沢道,“半路再慢慢添置。”宁和音望着庄沢,心里说不清滋味。这几日,他好像明显消瘦了。乘着几辆马车,伪装身形过后,出了城。宁和音寻了个空,跟晏明打听:“到底是去哪儿?”晏明悄声回答:“夫人,九千岁这是要带你去黎国。”“黎国?”“对阿,夫人,小人告诉您这件大事,您可千万别告诉大人。”晏明压低声音:“据说那盗取藏宝图的人,就是黎国太子,大人此番带夫人前去,想必也有寻回藏宝图的用意。”宁和音:“……”她回到马车里,右边是兰溪,左边是陆云轻。陆云轻这几日安分,待在云轻水榭里,倒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每天定时会来帮她梳头。仿佛她就只是专门被庄沢请过来给她梳头的罢了。也没看到庄沢往她那儿跑。此刻见到宁和音闷闷不乐,陆云轻忍不住问:“夫人,可是有什么心事?”宁和音怏怏说:“如果一个男人,他为你付出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你很感激,结果却在事后得知,那样东西在他掌控之中,是知道能够找回来,才会为了你失去的,你心里会作何感想?”陆云轻和兰溪对望一眼,两人被这个问题问蒙了。好在兰溪是个看话本子看多了的姑娘,陆云轻同样有过一段长达几年的婚姻,两人很快给出了各自不同的看法。兰溪道:“夫人,相信奴婢,这种男人一般都是有苦衷的,毕竟能够让你知道这个消息,他就不害怕你会在心里乱想,也就代表他心里没鬼,若是不将你放在心上的人,那他那样很重要的东西,拿怕是都不会拿出来呢。”而陆云轻的说辞则不一样,她道:“依云轻看,那男人多半是虚情假意,只会嘴上花言巧语哄骗,根本没有将夫人放在心上,夫人实在是不值得为他劳心伤神。”宁和音:我总觉得,你们知道那人是谁的样子?接下来,就着到底是狗男人,还是痴情郎的这个话题,陆云轻和兰溪两人开了一个时辰的座谈会——还没完。最后吵得宁和音脑子嗡嗡发疼,直接下了马车,决定追根究底,把这件事弄个明白。他们这回出行是悄咪咪的,庄沢打点好了在上京城里的一切,安排亲信观察所有风吹草动,确认一切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带着一批暗卫伪装身形出的城。此刻他在队伍前列,坐在枣红骏马之上,一头墨发用金冠全束,身上是窄袖的红黑劲装,勾出劲瘦迷人的腰身。乍一眼看,就像是个面目俊俏英气的少年郎,正不知道要去哪里糟蹋小姑娘。因为宁和音下马车,整个队伍停了下来。庄沢淡淡看了她一眼,“既然夫人累了,那便休息半个时辰,过后出发。”庄沢翻身下马,从一旁侍从手里接过水袋,递给宁和音。宁和音没接,“我不渴。”“唇都开裂了,”庄沢毫不留情,话语直扎心头,“难看。”宁和音:你妈的!她顺手摸了摸嘴,的确是有些干燥。庄沢走到一颗树下,靠着树干而坐,看似乘凉。宁和音喝了几口水,朝他那边走过去,刚挨着他坐下,脸才转到一半。庄沢同样转脸,下意识道:“你做什么?我都说了,嘴开裂了,我不想——”“不想什么?”宁和音觉得受到了极大侮辱,不想亲她?庄沢闭嘴不语。宁和音把水袋递给他,“你也喝一点吧。”庄沢接过水袋,灌了一口,把水袋放到一边,“说吧,找我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庄沢用一副“你脸上都直接写出来了,我有心事四个大字”的表情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