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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可以,他真的想让叶庭书立刻滚出去,永远消失在他面前。当初在学校见到他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勤奋好学,说话也正正常常的,怎么一毕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是青春带走了最宝贵的东西,而那样东西正是叶庭书的脑子? 事实上,比夏浅震惊的人更多,因为叶庭书是用自己常用的V信号发的,他的V信好友虽然不多,但基本上全是认识了好几年的损友,如楚宵之类。他们知道叶庭书准备为爱装O,可没想到叶庭书居然入戏这么深! 其中最震撼的就是楚宵,除了帮他PS照片,聊天记录还莫名其妙被叶庭书截了图,打了码,配上一段奇奇怪怪的文字发了出去。 实际上,他们的聊天记录是这样的: 楚宵:…… 楚宵:那你加油吧 楚宵:争取早日脱单,我也好早日脱离帮你P图的苦海 叶庭书:那你就少说点废话,有这时间都能多P一张了 楚宵:你他***妈**的******** 十一、 回家后,夏浅洗了个澡,直接躺在了床上,他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日历,距离那个红圈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而且他们市局每天都有三五六个强壮的Alpha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就算是是打了抑制剂,他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体内的躁动跟不安。 其他人看不出来,但他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以往的发情期,夏浅都找个理由请几天假,把自己锁在家里,咬牙一忍就过去了。可这次好巧不巧,碰上了案子,他要是请假就没人了,总不可能把东西都扔给一个不靠谱的Omega吧。 唉,真烦。 …… 毒物鉴定需要一段时间,等林烈拿着报告找夏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林烈将报告递给他:“CTX,芋螺毒素。” “芋螺?”叶庭书微讶:“芋螺一般都在热带或者亚热带水域,我们市接触不到,沿海那几个省还有可能。而且芋螺毒素有神经毒素性质的短链胜肽,可以在短时间内达到麻痹的效果,钱顺从中毒到死亡不会经历很长的时间。” 林烈一愣,没想到叶庭书居然主动对案子发表意见,不过他很快恢复过来,说道:“暂时也没有发现钱顺有仇家,就算有仇家吧,也不至于山长水远搞个芋螺让他摸摸吧。”林烈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我还是觉得他是意外死亡的。” 叶庭书眯了眯眼:“意外死亡应该死在他接触到芋螺的附近,而不是荒山野岭。” 林烈闭了嘴,他上下打量着叶庭书,对方眼珠子一转,盯着地板看。 夏浅这时说:“钱顺的工作环境跟人际关系如何?” 林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拍着大腿说:“钱顺是个货车司机,有活儿接活儿的那种,也没得罪人,以前跟他一起爬山的人都说他脾气好,胆子大,也讲义气。”他一摊手:“反正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他一穷二白,说是谋杀也得有个谋杀的理由吧。” 夏浅背靠椅子,阳光落在他的肩上,他点了点桌子:“去牧山看看吧。” 林烈大手一挥,也拿不准夏浅的目的,只是说:“成,要看我给你安排车上去,让梁朔带你们。但是发现尸体的那段路车子进不去,得自己走。”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叶庭书:“希望你们能坚持走完那段路。” 毕竟这么娇气的Omega,说不定走一半就不干了。 应付Omega跟应付夏浅对于林烈来说都是生不如死,为了自己少掉几根头发,还是将这些祸害安排给了梁朔。而且就梁朔这两天的花痴样,摆明了想泡这个Omega,正好给他俩创造创造机会,也省得别人说他这个队长不体恤下属。 十二、 梁朔明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道理,他又没法拒绝林烈安排的差事,只能自我安慰,痛并快乐着。 最近的天气很冷,牧山就更别说了,他们下车的地方大约零下五六度,冻得夏浅一哆嗦。叶庭书从背包里翻出一双毛绒绒的手套递给夏浅,眼睛骨碌碌地看着他:“学长,带上这个就不冷啦。” 夏浅看了看那双粉红色还带着两只猫耳的手套,又看了看叶庭书那副无辜可怜的表情。 他叹了口气,这真的是上帝派来折磨他的妖怪吧。 不过带上手套之后确实暖和了一点,梁朔一路上全程围在叶庭书身边嘘寒问……寒的,一会儿给他递水一会儿给他吃的,夏浅翻了个白眼:“你跟伺候贵妃的太监一样。” 梁朔这下闭嘴了,恨恨瞪着夏浅的背影。 叶庭书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几个人安静走完一段路,梁朔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往后一看,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夏浅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落在了最后,而叶庭书却跟在自己几步不到的身后。 说实话,他都觉得这段路走得有点费劲。 他转身问叶庭书:“你累不累?” 叶庭书心中一颤,走着走着差点就忘了自己的人设。 他立刻调整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眼带隐忍,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梁朔跟夏浅同时听见。 “没事,我……不想让你们看不起,觉得我没用、柔弱……” 梁朔心软了,整个人都软了,这是怎样一个独立坚强的Omega! 夏浅走累了,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被梁朔逮着机会小小地嘲讽了一番:“夏法医,人家小叶都走得比你快。” 叶庭书立刻打了他的脸,站在原地等夏浅,说:“我们一起走吧。” 夏浅觉得他说这话的语气就跟小女生说,我们一起上厕所吧那样。一起走是没什么问题的,前提是叶庭书不要说什么惊世骇俗雷人不自知的台词。 梁朔看了叶庭书一眼,颇觉惋惜,但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继续向前走。 夏浅体力向来比较差,他喘着气,扶着灯柱停了下来。叶庭书也依样画葫芦,叉着腰微微喘息着。 叶庭书环顾四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偶尔传来几声鸟叫,怎么看都觉得钱顺不可能一个人走到这个地方。但如果说是有人将他抛尸在这个地方,似乎又不合理,这么长一段路,是这么将钱顺一个一米八的壮汉转移到这个地方? 夏浅缓了口气,叶庭书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水瓶:“给,喝点茶吧,暖一点。”叶庭书怕他嫌弃,特地说:“我没喝过,瓶子是干净的。” 夏浅接过水瓶,他只对Alpha有洁癖,他觉得叶庭书这种娘里娘气的O说不定比自己还爱干净。他喝了一口茶,身体似乎好了一点,他把水瓶还给叶庭书,说:“谢谢了。” “不用。”叶庭书拿起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