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腼腆,瞧上去格外纯情,像是很好调戏的样子,这种经验浅的男人最是好勾搭,若是能钓上来,将来不说能给她赎身从良,至少也是个常客,再说了,这客人清清爽爽的,接起来也心情舒畅啊。小娘子婀娜地在顾雪洲身旁做下,像是一条无骨的蛇,不动神色地往顾雪洲身上黏。顾雪洲如今也不是十四五岁时那个一见姑娘家就结巴的愣头青了,在心底默默地想:这若是被沐哥儿看到了,他得醋上一个月罢,可不得了,幸好沐哥儿不在。男人可真不容易,在逢场作戏的应酬总是难免的。小娘子刚摸了顾雪洲一把,没想到没撩着人,却被顾雪洲抓住了手,她愣了愣,顾雪洲轻轻地握着她的最手指,嗅了嗅她的手背:“这香不错,不过不衬你,稍艳了些。”小娘子:“……”说着顾雪洲就掏出个小瓷瓶,用小指尖挑出一点奶黄色的香膏,涂在了姑娘的手背上轻轻抹匀:“你闻闻看,如何?”小娘子只觉得从未有男子这般温柔地给她擦手过,竟有了几分羞涩,自己闻了一下,果真香而不腻,再看顾雪洲,便不是之前那种看钱袋子的眼神了,心口噗通噗通跳个不停。顾雪洲解决了这个小娘子,松了口气,再听了两支曲子,同人推杯换盏谈生意,转眼过去一个多时辰,他肚子里也有两壶酒下去了。顾雪洲觉得自己微微有些醉了,这倒还好,就是他觉得身体绵软还开始发热,他是大夫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个秦楼楚馆,点的香里面都带点催/情的成分。顾雪洲便说:“我去解个手。”他是想去泼把冷水清醒清醒。刚站起来,双脚就是一软。不知哪个小娘子扶住他,担忧地说:“客官,你满头是汗呢。”说着就掏出香巾给他擦汗。顾雪洲感觉到一阵香风袭来,他当时脑子里就道了个不妙,这是迷药,可他本来就醉酒头晕、全身无力,再被这帕子捂了捂,当即晕了过去,人事不知了。热,全身都热。顾雪洲呢喃着,脑袋里一片混乱,他感觉身体里的血都沸腾起来,尽往脐下三寸冲,他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的念头就是解决这股无处纾/解的欲望。似乎有一双的手在抚摸着他,顾雪洲看不清晰,这不太对,沐哥儿的手有这么柔弱无骨吗?不,这不是沐哥儿。顾雪洲意识到这点,用最后一点力气推拒着,闭着眼睛、虚弱地呼唤:“沐哥儿……谦之……沐哥儿,是你吗?”刚叫了几句,突然一声巨响,接着是女人的尖叫。一阵凉风吹进来,顾雪洲清醒了些,幽幽转醒过来,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正是沐哥儿。沐雩一脸的心疼和愤怒:“安之,是我来太晚了,才叫你受了这般奇耻大辱。”蒋熹年晚到一步,心里把沐雩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装模作样什么!安之,就是他同我说要让你留个后,叫我找个女人的。”沐雩眼眶微红,泪水都要掉下来了:“我爱安之入骨,哪里会舍得这样?安之,你难道不信我对你的心意吗?我哪舍得把你分给别人半分。”蒋熹年脸都红了:这小王八蛋!就知道不能相信他!他图的可不只是留后,他本来就打算都推给沐雩,然后让弟弟和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分手,安之不过是被他纠缠着不放,只要这家伙离了,安之顺理成章就会去成家立业了,哪里需要逼迫安之。只可惜他竟然比沐雩慢了那么一点,被他抢了先,如今失了先机,再争论就落了下风,难免要被沐雩骑在头上泼脏水了。“什么下贱玩意儿,敢阴到咱家头上。”蒋熹年气得不成,“小愈,上回你说了我,我答应了不强迫你,是这小子找到我,和我说既不想同你分来,也不想舍弃荣华富贵,所以设了个今天这个局,给你下/药,找个女人和你交/合留个后,就算是个交代了。”沐雩震惊极了,在那跟朵小白花似的委屈地说:“你……你怎可如此血口喷人!安之,你觉得我会做这样的事吗?倒是你,你什么事做不出来?当初你就能为了给皇帝找个男宠,差点将安之逼的家破人亡,后面又要挑拨离间,找了那些个小倌去勾/引安之。我何曾做过这等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之事了?你说是我做的,你拿出证据来啊!”蒋熹年气到快爆炸:“好好好,原来在这给我等着呢,算计我我佩服你的胆色,还荣华富贵飞黄腾达,你就等着明年名落孙山吧。”沐雩大义凛然地说:“什么功名利禄,在我心里和安之比不值一提,不要也罢!安之早就明白的我的心意了!你开口闭口就是这些俗物,就同你逼迫安之娶妻一样,你根本不关心安之,你关心的就是银钱、权力和你的面子罢了。”蒋熹年已经不记得上回被气得发抖是什么感觉了,要不是还有点理智知道不能剁了沐雩,他早就拔剑把这个小王八蛋给大卸八块了,cao/他/奶/奶的!“你……!”蒋熹年刚开口。沐雩打断他的话:“你快把解药拿出来!但凡你真的对安之有点兄弟之情,便把药拿出来救他吧。”蒋熹年进退维谷,这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拿了就坐实真的是他做的局,不拿……顾雪洲中了那等下/流的春/药,满面绯红,目光媚的能滴下水来……真是成何体统。“快点啊!”沐雩催促他。算了,比起面子,还是弟弟的身体比较重要。蒋熹年掏出药,沐雩接过药给顾雪洲服下。蒋熹年在屋子里踱步,看着这对狗男男抱在一块儿,等着顾雪洲身上的药效散去。不料等了快一刻钟,顾雪洲不仅没有恢复正常,反倒扭得更厉害,脸更红了。“这是怎么回事?”蒋熹年问。沐雩说:“糟了,这青楼里本来就点了催情的香,混了你给他下的药,用原本的解药根本无用。”蒋熹年脸色极其难看:“我去找个大夫来。”沐雩抬头说:“那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再说了你能出面吗?”蒋熹年阴沉地说:“那怎么办?”沐雩抱着顾雪洲,不说话,只默默地用目光驱赶着蒋熹年,蒋熹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更难看了,僵硬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