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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了,你也画一把折扇送给我吧。”大家七嘴八舌地开起玩笑。而柳斐然此时却仿佛浑然不知,沉浸在自己的礼物中。他打开折扇,轻轻扇动,时而把写字的一面朝外,时而又把画画的一面朝外。然后迈着戏台里的步子,绕着桌子轻摇折扇缓步而行。脸上的表情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让人忍不住想扁他一顿。“这个二货!”李明轩摇摇头笑道。他站起来坐到柳依然旁边柳斐然的空座上,讨好地说:“那个,依然meimei,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嘘——”一旁的男生纷纷起哄,“没想到老班你也有这么厚脸皮的时候啊!”“没错,他脸皮特厚,以前我这么说你们还不信。”魂归的柳斐然走了回来,连推带挤硬是把李明轩给赶走了。李明轩笑骂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正文第二十二章感动这时,小舞台上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大家安静下来。“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好!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参加柳斐然先生的十八岁生日会,共同见证他的成人。”伴着抒情的音乐,司仪的话再次缓缓响起:“十八年前伴着一声啼哭,你呱呱来到人世。从此以后,你每一次的啼哭欢笑、每一次的摔倒爬起,每一次的失败成功,都浸透了你爸爸mama的心血和汗水……”煽情的话触动了许多爸爸mama的心,大家的眼眶都有点湿。司仪大声说道:“下面大家就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这位伟大的母亲为他的儿子说上几句话吧!”斐然mama缓步走上小舞台,她转身面向宾客鞠了个躬,微笑着述说起往事:“十八年前的今天,斐然来到了这个世界。说实话,刚出生的孩子都是长得皱皱的,皮肤红红的,看不出美丑。可在我们做父母的眼里每一个孩子都是漂亮的小天使。“我的小天使睁开眼了,我的小天使会爬了,我的小天使会叫mama爸爸了……他每一刻的成长都带给我们无尽的喜悦。“斐然三岁那年,我在家打扫卫生,爬高时不小心摔下来,手撑地时没撑好,造成手腕骨折。当时斐然的爸爸不在家,他才三岁,就知道跑过来用力地把我扶坐到凳子上,还抱着我的肩旁轻轻拍着我的背,就像他每次生病我安慰他那样对我说:“mama不哭,mama不哭。宝宝在这里。”说到这里,斐然mama用纸巾擦了擦眼角,微微笑着又道:“他跑到邻居家请邻居帮忙把我送到医院……斐然七岁的时候,就成了家里的小管家。我和他爸爸工作都很忙,他每天脖子上挂着一把钥匙,自己上学自己放学。发现家里缺了什么,没纸啦、没米了,他都会写在便利贴上告诉我们。“从小到大,学习上从没让我们超过心……我的儿子真是让我骄傲!“……曾经十月怀胎的辛苦,生孩子的痛苦,养孩子的艰苦,如今对我来说都成了幸福的回忆。我要感谢我的儿子,感谢他这十八年来给我们带来的欢乐,感谢他让我们的生活变得充实,感谢他让我们的人生变得完美。谢谢你,我的儿子!”柳斐然眼里噙着泪水站了起来,几步跨上舞台抱住了mama,哽咽地叫道:“妈,谢谢你!”又把爸爸拉上来,给他们深深鞠了个躬说:“爸爸mama,谢谢你们!小时候,你们是我的依靠。今天,我成人了,我会成为你们的依靠!”宾客席上掌声如潮,大家都被这感人的一幕所感动。柳依然早已泪眼婆娑,她想起了往事:她五岁的时候,娘带她和八岁的哥哥到乡下的庄子去避暑。那天,庄头的二小子黑子抱了一只雪白可爱的小白兔过来。“我爹给我抓的。”黑子得意地扬扬头炫耀道。小白兔雪白的绒毛,红红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你,让人忍不住地起了怜爱之心。柳依然伸手轻轻摸摸小白兔的毛,可黑子小气地闪开了:“别弄,看弄脏了。”柳斐然见meimei喜欢,就问道:“你爹在哪儿给你抓的?”“在山上。”黑子抱着小兔朝后山的方向努努嘴道。柳斐然看了看高高的大山犹豫了一下道:“你这只兔子卖给我吧,我给你钱。”黑子看着柳斐然从荷包里掏出的碎银子,咬了下嘴唇,还是摇摇头跑掉了。下午的时候,柳斐然悄悄来找meimei,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网兜,道:“看,抓兔子的,走,我们上山抓兔子去。”柳依然高兴地说:“好,我跟娘说一声。”“别,我们很快就回来了。”柳斐然哄着meimei,开玩笑给娘知道了那还去得成!两人避开丫鬟婆子悄悄地溜出了门。到了山上,他们寻找兔子的踪迹。“庄头叔都跟我说了,兔子走过的地方草都被压塌了。”柳斐然一边告诉meimei一边仔细寻找被踩过的草地,不知不觉走了很远。忽然,柳斐然叫道:“meimei快来看,这里肯定有兔子。”柳依然走过去一看,果然,地上的草被压平了,而且草地上有兔子的粪便。柳斐然抽出腰里别的小铲子挖了个小坑,把网兜打开铺在上面,再铺上杂草掩盖,然后拉着网兜收口的长线带着meimei躲到远远的地方。没多久,果然,一只兔子掉进了网兜里。当兄妹俩抱着小兔的时候,高兴地都合不拢嘴。可乐极生悲,俩人正准备回家时这才发现迷了路。柳斐然带着meimei在山上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了庄子,兄妹俩高兴地往山下跑。但是,都说望山跑死马,同样的,站在山上看庄子很近,可走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等他们走到山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山脚下有一片坟地,要绕过坟地才能走上回庄子的路。夜色中的坟地不时泛起星星点点的磷光,一个个黑黢黢的坟包好似一个个要吃人的妖怪,空中偶尔传来几声鸦啼,给坟堆增添了丝丝恐怖的气息。兄妹俩紧紧地拽着手,柳依然缩在哥哥的怀里战战兢兢。忽然,柳依然看到一个鬼影晃晃悠悠地向她飘来,是个十二三岁的女鬼,脸色惨白,眼底发青,肩头有两簇鬼火在风中时隐时灭。她空洞的眼直直地看着柳依然,忽然咧嘴一笑。“啊——”柳依然吓得尖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