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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到现在,只差一点点就能攒够十分之一。等到全部攒足,他就立即回去,将那张照相还给总是患得患失的少年,用余生来告诉对方——这次,他们一定会白头到老。桥雀脸颊绯红,眼中没有焦聚,想着想着,就傻傻的对大魔王笑起来。殷朔被他的动静吸引,见他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麻雀,不由逗弄道:“在想什么?”桥雀意识昏沉,听到询问,乖乖开口:“林嘉北。”贴在他身上的人顿时动作凝滞,缓缓低头:“林嘉北是谁?”桥雀毫无所觉,迟钝的露出软软的笑,声音里还带着情.事余韵中的甜腻勾人:“是我、我第一次喜欢的人。”原本温情脉脉的殿内突然有些降温,一如殷朔骤然阴沉的语气:“那第二次是谁?”桥雀含糊的咕囔,被殷朔抓着凶狠的顶了两下,才哭叫道:“苏、苏仲朝。”殷朔气的咬紧牙:“第三次呢?”桥雀抽泣:“没、没有了。”“没有了?”殷朔重复着这句话,忽然缓缓露出笑,轻柔的抚.摸着桥雀修长脆弱的脖颈,声音阴鸷的近乎扭曲:“那我殷朔,对你来说算什么东西?”作者有话要说:桥雀:勉强算个按.摩.棒吧。殷朔:???你们都是小苏亲妈吗???好多‘我全都要.jpg’哈哈哈哈。那我琢磨着安排一下√感谢在2020-10-1417:49:48~2020-10-1515:06: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妍妍2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肥皂一号2个;南乔枝、菠妮、铭子、初沐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遗忘山魂、卿卿30瓶;凨20瓶;云钺、屿柚、菠妮、水煮鱼、菁菁子翠、牛奶糯10瓶;妍妍、冬菇退散9瓶;32640042、初沐沐8瓶;相许、说什么都错7瓶;本少爷品靓、chiarrra6瓶;wi、颜珩、wait5瓶;无聊的静3瓶;居老师的小可爱2瓶;42773339、万叶千声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44、2.18桥雀脑袋混沌,并没有听到殷朔的质问。殷朔胸口剧烈起伏,目光死死的盯着他,手掌虚虚扣着他细嫩的脖颈,气的喉咙猩甜却怎么也下不了手。隐忍半晌,他忽而攥拳狠狠砸向桌子,直砸的自己血rou模糊,才勉强压下心口灼灼燃烧的嫉妒。缓慢的和桥雀分开后,他阴郁的盯着桥雀看了半晌,最终冷着脸将人抱到床上,仔细的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尔后拂袖离去。午后。桥雀扶着头苏醒。靠着床恍惚片刻,他才从意识断线的状态中回神,四处看了看,纳闷道:【奇怪,怎么没看到殷朔。】系统欲言又止。桥雀骨rou酸软,又觉身上黏糊糊的,拽起被子看了看,随即气呼呼道:【做完不清理,渣男!】系统扶额:【知足吧,听完你说的真心话,殷朔没气到掀起你的头盖骨,已经对你是真爱了。】桥雀:【?】他听出系统的语气不对,不由心虚又气弱道:【我说什么了?】系统轻咳:【真想听?】桥雀咬咬牙:【不听我怎么知道他在气什么?你说吧。】系统:【你和他说你最爱的是林嘉北,其次是苏仲朝,而他在你这里查无此人没有姓名。】桥雀一脸呆滞,抖着手打开数值面板,看到原本只剩5%的魔力值重新变成100%后,他眼前一黑,灵魂出窍道:【你看我还有机会吗?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系统怜悯:【殷朔临走前让人看住你,说是你掉一根头发,他就砍一个人头。现在殿外明里暗里围满了眼线,别说是你,就算是长了翅膀的小麻雀都飞不出去。】桥雀安详躺平,缓缓阖眼:【从现在起,我就是一具尸体。】系统恶魔低语:【小心殷朔jian.尸。】桥雀:【……】垂死病中惊坐起,他神情沉重的穿衣:【果然还是应该先试着挽救一下。】然而还没等他系好腰带下床,殿门便在此时被人打开,殷朔神色平静的走进来,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桥雀的小身板霎时抖了抖,强忍住往后缩的冲动,硬着头皮一气呵成道:“其实林嘉北不是人是我在梦里云养的小狗勾。”他深吸口气,笃定道:“不信你去查,我身边压根就没人叫林嘉北!”殷朔走到床边,淡淡道:“已经查过了。”桥雀目光亮起,正以为他查完便该消了气时,又见他忽而俯下.身,贴近自己轻笑:“那苏仲朝呢?也是你养的狗?”桥雀顿时磕磕绊绊:“当、当然不是。”殷朔嗯了声,垂眼抓住他手中的腰带,往外一拽,便将他刚披上的衣袍又拽的松松垮垮:“那你接着解释,我有时间慢慢听。”桥雀懵住,被他沉着冷静的态度弄得迷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下意识的在他倾身过来,向自己靠近时抬手挡了挡,不想刚睡醒又被弄得意识丧失大脑短路。他自认自己的推拒非常合理,然而殷朔却在此时陡然变脸,直接把他按倒在床,笑的森然又阴冷:“不喜欢我?讨厌我?明明不想对我露出笑,但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迎合朕?”桥雀晕头转向,还在迷茫:“啊?”殷朔笑容加深,眼里的阴鸷与愤怒恼恨交织融合,逐渐化为一团满含恶意的浓墨,他拽过桥雀,比之前的亲密更为凶狠暴躁,直接的仿若战场上的杀神,杀气腾腾的拔剑应战。桥雀被他攻击的险些岔气,正感到浑身羽毛都要炸成毛线团时,忽听殷朔冷笑:“朕就喜欢看你忍着恶心与厌恶,曲意逢迎的任朕肆意妄为。”桥雀想解释,一开口就被暴君打的语句破碎。殷朔似要将他钉刻到绞.刑.架上,见他紧蹙着眉不说话,仿佛被说中了心中痛事,不由又气又恨的逼迫道:“继续为苏仲朝求情啊,朕都听着呢。”桥雀攥紧锦被,气沉丹田,刚攒了点力气打算出声,又被殷朔紧跟而来的剑法连招给打的土崩瓦解。锲而不舍的重复了几次后,桥雀自暴自弃的放弃抵抗。爷累了。有什么事还是打完再说吧。傍晚。桥雀迷迷糊糊睡醒,想半坐着靠床,却几次没爬起来。殷朔在旁边看了他半天,最终面无表情的上前搭了把手,把他拎正坐好,随后转身拿起碗勺,弯腰喂他吃饭。桥雀下意识张口,吃到快结束才清醒,解释道:“我和苏仲朝——”殷朔直接把勺子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