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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也是不容易。”秦睢倒没太大反应,毕竟近来朝中的情况他也算了解。这几天关于秦睢病重不治的消息已然甚嚣至上,不少人都托着关系向宫里人打听消息。不过皇帝身旁伺候的一向是口风最严的,什么消息也没传出来。这一来,反而有更多人相信秦睢是真的病重了。外面都闹成这样子了,皇帝不仅没现身,还吩咐下人不透漏消息,不就是怕病重的消息传出去?但凡他现在能下床能走动,也该出来自证清白了。秦睢提起笔,正要准允,脑海中忽地又响起一阵铃声。“叮铃铃。”铃声响起的瞬间,秦睢只觉得魂魄像是被人勾去,他手一抖,险些要握不住笔。“不准!不允许!”尖利的女声在脑海中乍然响起,秦睢只觉头痛欲裂,下一刻,他的意识就随着愈发清晰的铃声陷入深沉的浓黑之中。“陛下?你怎么了?”看着秦睢提起笔就不动了,郁宁觉得奇怪,忍不住晃了晃他的胳膊。“无事。”秦睢回神,目光复杂地望了郁宁一眼,大笔在奏折上写下两个字——不准。郁宁:“???”“不是……要答应他的么?”郁宁愕然问道。“就这样吧,朕累了。”秦睢却没再多解释,放下笔,不着痕迹地撤开被郁宁捉住的手臂。“那你赶快躺下休息。”一听他身体不舒服,郁宁也顾不得关注其他了,将折子交给文廷,让他出去交给聂将军。反倒是文廷,多往秦睢的方向多看了两眼。“朕想休息会儿。”秦睢顾自翻身上床,看上去疲惫至极的模样。“那我陪着你。”郁宁担心他的身体,坐在床边看着他。御医之前来替他诊断过,并没有什么病,身上的余毒也已经消了,之所以听到铃声,可能是因为太过劳累所致。“不用了,你也下去吧。”秦睢翻了个身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听见他居然让自己也退下,郁宁不满地皱起了眉,推了推秦睢的肩,没好气道:“往里边一点,我也要躺。”秦睢身体似乎僵硬一瞬,似乎又没有,僵持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往里边挪了挪。“睡吧。”郁宁满意地替他盖好被子。.长乐宫的内殿里。宣太后望着不远处打坐的清俊少年,脸上勉强维持着镇定,手指却是不自觉揪紧膝上的袍子:“大师,如何了?”少年睁眼,分明是一张陌生的脸,那双眼睛瞧着却又格外熟悉,他沉沉吐出一口气,调息之后起身:“写好了。”宣太后松了口气,一边给一旁的康择使了个眼色,一边笑道:“这摄魂铃果真神奇,竟真的能控制人心……”她说着,手指便想去触碰那铜金色的铃铛,只是手刚伸出去,就被少年呵斥了:“别动!”“太后娘娘,此铃铛颇为邪异,您还是不要动了。”少年察觉自己太过严厉,随即放缓了语气。宣太后眸中闪过一丝不满,唇角却笑意更深,她主动向少年赔罪道:“此事是哀家太过心急了,还请穆清大师见谅。”被叫做穆清的少年也微微一笑:“太后客气了。”沉吟一瞬,少年又道:“不过贫道还有一事要劝告太后娘娘。”“什么?”穆清简单将自己从秦睢那听到的消息告诉她,劝道:“按陛下的计划,对您以后才更有利……”宣太后面色微变:“道长是要劝哀家答应荣亲王的婚事?”“不错。”他说了这许多,目的只有一个——劝宣太后改变心意。目前看来,秦睢的安排才是正确的,也更贴合他们的要求。“哀家需要再考虑考虑。”宣太后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跟人翻脸,勉强压下心中的怒气道。少年也并没有勉强她,劝说之后便随着师父离开了。宣太后独自坐了小半个时辰,康择才匆匆赶回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他此去是去验证奏折了,康择跟了荣亲王一段时间,见对方面色并不好看,便知道结果了。不过听了刚刚少年说的话,即使确定了奏折的结果,宣太后的脸色也并不好看。犹豫一瞬,她将自己的顾虑告诉康择。“你觉得本宫该如何做?”“奴才说了,娘娘莫要生气。”康择躬身行礼道:“奴才赞同穆清道长所说。”.“陛下,荣亲王今日又递了折子。”聂将军将折子递给他,眸中带了几分不解。显然,他也对昨天秦睢的举动感到不解。“知道了。”秦睢接过折子,看也不看,干脆利落地在上面写了个“准”字。郁宁此时也在,凑过头看了眼,不解道:“为什么你昨天不答应,今天就又答应了?”“朕拒绝一次,他才不会怀疑。”秦睢瞥他一眼,淡淡道。郁宁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点点头道:“也是。按着荣亲王的性子,你要立刻准了,他反而会有所顾忌。”送走聂将军,郁宁便也没再端着,懒洋洋地靠在秦睢肩上看书,漫不经心的问他,“你觉得荣亲王什么时候会成亲?”秦睢面上闪过一丝别扭,冷着脸道:“他既如此迫不及待,想必这几天就会有结果。”“说的也是。”郁宁点点头,又道:“给我拿块点心。”点心盘在秦睢那边,郁宁拿还要坐起来,他这些日子被秦睢养的愈发懒,动也不想动。秦睢:“……”沉着脸递过去一块点心,郁宁伸手接过,余光瞥见秦睢通红的耳垂,动作一顿,放下了手。“怎么了?”秦睢镇定地问他,身体却是格外紧绷。郁宁摇摇头,却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轻轻触碰秦睢红热的耳垂,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一般。“你怎么还害羞了?”郁宁抿唇忍不住笑。秦睢:“……”“你看错了。”不着痕迹地将郁宁推开,秦睢声音更冷道:“只是这屋里太热了。”“是吗?我也觉得有点热,寒冬腊月天,我都要出汗了。”郁宁难得看见他害羞的模样,一时也觉得新奇,憋着笑道。秦睢:“……”“你先出去吧,朕要看折子了。”胡乱找了个理由,他便想赶人离开。“哦,那我自己出去玩会儿。”郁宁平日爱和秦睢玩笑,正事上却从不会打扰他,咽下最后一口点心,郁宁噎得打了个嗝。他一边抚着胸口,一边朝身旁的秦睢使眼色,见对方毫无反应,郁宁眸中闪过一丝不满。自己伸手拿过茶喝了一口,郁宁终于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