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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些,完全不用担心。”说完便拉着路惊锐走了。妇女拿着钱,面上有些为难,但看到怀中的儿子,咬了咬牙,还是承了这份情。“是时候收拾一下相府了。”画楼走了一会,突然感叹。虽然那是自己的外公,可是在上辈子,高丞相刺出那剑的同时,便消散了啊。“好。”路惊锐没有异议,只要是画楼想要的,他都会满足他。两人又在京都转了一会,尝了下城南刘大妈的馄饨,在城中湖里游船,品了城东的尖茶,等两人都尽了兴,才回到宫中。画楼空闲时吩咐下人把路惊锐的东西搬了过来,让路惊锐睡在宫中。对此路惊锐没有异议,兵权在手,画楼最大,别人就算是想要说闲言碎语,也得看看实力不是?两人在宫中的浴池中洗干净,随后便躺在了龙床上。路惊锐就着烛火拿出兵书仔细研读,虽然现在不打仗了,可这些总是不能落下的。画楼见他认真,也不闹他,乖乖的玩着九连环,这个是新上任的大太监祐安找来给他解闷的。祐安是他还是皇子时身边的太监,自他登基以来一直在被分配杂活。他把来福调走后一时也想不起别人,索性把祐安调来,反正也知根知底,两人也算是一起长大的。“祐公公,高太妃让奴婢送糕点给皇上尝尝。”高太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华羽拎着一个食盒来到苍龙殿外面,对着祐安小声说道,还塞了块碎钱过去。祐安把银子退回去,一脸抱歉的说:“华羽姑娘请回吧,皇上歇下了。”“这灯还开着呢。”华羽在刚才的碎银基础上又加了一块,神色有些着急。祐安还是没要,“回吧。”说完便站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任华羽再怎么说也没用,最后华羽只能恨恨的回去。外面的事情自然瞒不过殿内的人,画楼满意的暗自点头,对祐安的自知之明很是满意。路惊锐没动,还是那副模样,只是默默的翻了页书。摆弄了半天,这九连环还是没有打开,画楼有些无聊,把东西扔到一旁,看到路惊锐还在看,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扑到路惊锐身上,画楼胡乱蹭着,成功的把路惊锐蹭出火后,便火速躺下,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想睡觉。路惊锐哪能让这么便宜他,当下便把人按到床上,俯身上去,不一会床帐中便传出暧昧的声音。祐安充耳不闻,依旧站在门外,不动如山。他自小和皇上一起长大,皇上的性子他最是了解,此时他已经站在很高的位置上了,但他得记住这个位置是谁给的。外面忽然飘起小雪,今年的雪来的比往年早些,祐安紧了紧衣服,对着手上哈了口气。宫中的夜还是很安静的,可此时宫中的一角传来瓷器摔落的声音,伴随着一个饱含怒气的女声:“这个小杂种,我就不该养大他!”“嘘,娘娘,这话可不能说啊!”华羽紧张的看看门外,随后把门小心的关好。高太妃轻蔑的看了眼华羽,抬手一个巴掌,高傲的说:“你不过是一个丫鬟还敢管我?他画楼不过是我养大的一条狗而已,何必惧他?”华羽捂着脸低下头,脚边是被摔碎的食盒,那是她亲手做的。耳边充斥着高太妃的怒吼,华羽就当自己听不见,安静的站在一旁边。高太妃看她站在那里有些不顺眼,干脆让她回去。华羽领了命,低头把碎片和食盒收拾完了,赶快回去,扑到床上便开始痛哭起来,日子过起来似是没头,她都有些绝望了。作者有话要说: 唉呀,作死的高丞相,我都看他们不顺眼了。☆、第十四章因着昨晚下了雪,今天一早画楼推开门,便发现外面覆了层薄薄的白雪。深吸一口气,画楼觉得空气新鲜不少,不过气温着实低了不少。路惊锐拿出披风,帮他仔细的披上,随后给你送上龙撵,自己则先行一步。祐安随在龙撵左侧,方便画楼随时招唤。常年如一日的日常,讨论着一些民生大事,画楼有些厌倦了。上辈子他在位四年,虽无大功,也无大过,可却识人不清。决策权在手,可却什么用也没有。“皇上,地方到了。”祐安的声音传来,画楼转头一看,确实到地方了。下了龙撵,画楼在百官的注目下,一步步的走向龙椅,转身,坐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平身。”“谢皇上。”“皇上,臣有事要奏。”久日不见的丘玉泉站出来,身形削瘦了不少。“奏。”“回皇上,梁城之事办妥,臣回来复命。”事情告一段落,丘玉泉也是松了口气,好在临近冬天,没有出现病疫,事情控制的也算妥当。“很好。”画楼满意,“丘大人可以在家休息两天,然后去户部交接一下,如果有事,直接来找我。”“是。”画楼又看向高丞相,似是不经意间提起:“高丞相,昨日朕在街头看到高松了,他可是真的威风啊。”昨日的事高丞相已经知道了,猜到画楼今天会问,所以也有应对:“没有,他只是一时气愤而已。”“那他的气愤可真是要命啊。”画楼手指敲了敲扶手,“朕记得上次朕是不是说过罚他在家思过吧?”“这...”高丞相没想起这茬,此时又被画楼提出来,心底也对画楼有些意见。“松儿他已经思过了。”“朕是不是说过让他思过半年?这才多久?”画楼不甚满意,每天最心塞的时候就是面对这群臣的时刻了。“臣以为皇上只是说个大概时间。”高丞相腰板挺直,面上刚直不阿,眼中满是对画楼的不满。“朕以为朕的每句话都是圣旨。”画楼对视回去,对高丞相的不喜也带了过去。高丞相心中一惊,他是仗着自己是皇帝的外公才有恃无恐的,虽然家里的秘密还没有人知道,可如果失了圣上的心,那么那个计划也会很难进行。“近一年内就别让高松出门了吧。”画楼一说完甩袖子便走了,没有给高丞相说话的余地。自重生以来,画楼没有感受过以前的亲情,脑袋清醒之后,有些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也看清楚了。自私,糊涂,高丞相原来一直是这样的,他也想明白以前他父皇在世时的死忠为什么总是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他了,是对他失望了吧,只有他一个人看不清。御花园的花都谢的差不多了,植物上面都覆了层薄雪,地上的雪被扫干净,倒是不滑。画楼慢步走在其间,心情郁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