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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姚弗在,他估计都要每天弄个水煮菜就好了。简单!快捷!还减肥!多好。“嗯,要啤酒吗?”陆括他们往收银台走去,他瞥到一排架子上摆放的啤酒。“难道总裁不是应该要喝各种高档红酒的吗?”“想什么,你到底是被什么荼毒了。”陆括无奈的看了眼秦音榭,在对方一脸无辜的耸肩当中,拿了一打啤酒。他其实也不是喜欢喝,就是看到了觉得可以买回去,也许哪天就想喝了。当然,秦音榭不喝,那些工作人员总会有要的吧,毕竟是免费的。秦音榭大方的结账付了钱,两人回了酒店。他让陆括先去洗澡,自己则是处理食材准备做菜。如果要煮饭就有些久了,秦音榭打算做面食再加上凉拌菜,简单又美味。要说这个酒店更像是提供人经常住的,无论是厨房还是其他的都一应俱全,但想想也很正常,毕竟他们是提供给这些演员的。经常一住就是好几个月,有的想要自己做饭也是很正常的。久而久之,酒店提供的房间设施就越来越全了。秦音榭刚做完凉拌手撕鸡rou,陆括就湿哒哒着头发走进来。他浴袍也不好好穿,上半身都裸|露出来。秦音榭触不及防就看到那一片蜜色肌肤,冲击不可谓有些巨大了。“你干嘛,好好穿睡袍,开着空调小心感冒。”秦音榭说话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要不是清楚陆括的秉性,他都要以为对方是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他的。陆括开了一听啤酒咕噜喝了一口,痛快的舒了口气,这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忙碌的秦音榭。“你又不是别人,再说卫生间里面热着呢。”“你把头发吹吹,别在这里挡着,本来空间就小。”秦音榭耳朵红红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加快,好在手上还算是镇定冷静。陆括摸了一把湿润的短发,原本用发胶固定在脑后的头发现在争先恐后的往前,有了刘海倒是让他那张冷硬的面容线条柔软很多,看起来竟然也有点人畜无害的样子。当然,要是真的以为他软绵绵好欺负,那绝对会让你大吃一亏。“知道了,我们随便吃点就好了,不要太麻烦。”陆括走出厨房时说。秦音榭应了声,深深吸了口气,正要继续手上的动作时,一个结实宽阔的胸膛就抵在他后背,与此同时陆括温热的舌头舔了下他的耳垂。他一哆嗦,差点菜刀切到手指。“咳咳,我不打扰你了,你小心些。”陆括难得玩性大发,在看到这有些凶残的结果后,莫名心虚,却在真的离开时掐了下秦音榭的腰。秦音榭放下菜刀,一只手捂住脸,暗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经不住诱惑。在陆括欺身而来吻他的耳垂时,他的小家伙竟然有了反应!要不是陆总及时跑了,秦音榭估计会控制不会的好好“惩♂罚”他一顿了。什么时候总裁也这么调皮了。秦音榭深深吐了口气,身体不再那么激动后,他开始准备他们的主食。半个小时后,一道凉拌面,一道手撕鸡胸rou,还有拌青菜,西红柿豆腐蛋汤就好了。秦音榭出品,就是看起来在简单的菜也内里有乾坤,可以说陆括吃的依旧很满足。“你要是以后不当演员,开个餐饮店肯定也很火爆。”陆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秦音榭喝了半口,啤酒酒精浓度不高,他身体没什么反应,他也就放心喝了。“做菜只是我的第二兴趣,我最喜欢的还是演戏。”饰演各种人生各种性格,听起来就很有趣。他这人一旦喜欢上什么就愿意花时间琢磨,演技是,厨艺也是。陆括一只手撑着脸,歪着头,另一只手拎着啤酒随意的伸出去和秦音榭的碰杯。“干杯。”“是是是,干杯。陆总少喝点。”结果劝着陆括少喝点的秦音榭不自觉喝完两听,他觉得自己还很清醒,暗自思考着是不是他酒精的耐度提高了,结果就发现自己想多了。秦音榭只觉得自己坐了很久,好像也不是很久,他迷糊间感觉有人抱住了他,那怀抱还挺熟悉的,他也就没挣扎。只是手中摸到一片触感很好,秦音榭压下的那点火就燃烧起来。他后来做了什么,秦音榭好像有点印象。总而言之就是喝醉了的秦音榭想要逞威风,对着陆括亲亲抱抱,奈何他醉了,因为过于激动从床上翻下来了!!!回忆了不少模糊记忆的秦音榭想要打自己一顿,当时那么好的气氛,虽然陆总看起来是想要挣扎的样子,但喝醉了的秦音榭觉得自己力大无穷可以轻易压制住比他健壮不少的陆括。眼看着就要水到渠成,秦音榭偏偏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这还有什么暧昧气氛,连秦音榭自己都懵了好嘛。陆括被他逗笑,睡袍不整的在床上笑了好久。不是他不想保持总裁的样子,实在是秦音榭迷醉中那满脸委屈的模样让他真的控制不住。陆括下床捞可怜巴巴的秦音榭,替他揉摔疼的地方,然后他们就睡觉了。秦音榭无语望天,甚至怀疑陆括是不是对他没性趣了。“还在发呆?去剧组要迟到了。”陆括换上一身西装革履,就算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都没法遮掩住全部的吻痕。尤其是昨天被秦音榭一直啃啃咬咬的胸T,此刻都好像还残留着对方牙齿的力度。他是没想到秦音榭力气会这么大,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连反抗都挣脱不了。要不是秦音榭摔下床,陆括以为他就要被这家伙搞了。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喝醉了就力气这么大的吗?陆括也不知道自己是失落多一点,还是庆幸他们晚上没有乱来。秦音榭“啊”了声,连忙奔去卫生间洗漱,速度之快陆括都忍不住要咋舌。等他精神满面的出来,陆括却还是会忍不住想到昨晚醉眼朦胧的要跟他亲亲抱抱的秦音榭,他又忍不住勾起嘴角,娶了这样的家伙他能怎么办,还不是要爱着宠着。“你今天晚上还过来吗?”秦音榭一边穿鞋一边问。他是没想继续,毕竟要脸,然而瞧见陆括耳垂红起来,秦音榭也跟着脸红。“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没想到自己这么禽兽,陆括这样深色的皮肤都还能看到吻痕,他到底是吻的多用力啊。陆括眼神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