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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事,他就是来告诉司云和封衡封家人的事,说他们家也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一起酿酒,参加进来了,他特地来这一趟,就是担心司云和封衡会有意见。如果没决断之前,会有意见,决断之后,肯定就不会有意见。况且当时司云就表示过这酒方子村长全权做主,也提了封家人加入的条件,所以司云没意见。封衡倒是不知道,但司云没意见,他就没意见。“对了,王叔,你们家的果酱生意怎么样了?”不想再说封家人的事,司云说起了果酱。说到果酱,村长脸上满是笑容,说:“果酱生意很好,那果酱的味道很好,有一个酒楼掌柜的马山就和我们下了订单,几天下来,家里就赚了不少钱,我们打算等桑葚没有了,就买其他的水果来做果酱。”“叔,这样可以。”司云说,“我觉得苹果青梅都可以,其实除了果酱,你们也可以试试做rou酱,像什么鱼rou酱,蜡rou酱,猪rou酱之类的,有果酱打底,这些酱味道好,也不怕卖不出去。”“行,等以后我们就试试。”村长笑呵呵的说。“叔,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突然,司云开口说道,“我们家只有两个人,县里的生意已经忙不过来了,现在又在忙着建房,可能就不能抽人去酿酒,我和封衡不加入酿酒,也不要那分红,你觉得怎么样?”经司云提起,村长才想起这茬,他们家人口少,又忙,确实分不出人。他便开口说道:“没事,你们不用出人,分红照归,这酒方子都是你们出的,村里人肯定没人有意见,我回去和他们说,你们别担心。”司云笑了出来,“那就麻烦叔了。”两人又在说了一会儿话,村长这才离开。等送村长走,司云和封衡就直接去了马叔家,此时天已经接近傍晚,他们离开县城的时候就差不多要到下午,又赶车回来,再过一会儿就该做晚饭了。马叔刚好在家,他也开完会回来,家里决定让一个儿子去摘水果,他在家里干活。听到有人敲门,立刻就去开了门,看到外面的两人,他楞了一下才把人迎接进来。“马叔,我们想打一个管道,不知道你这里能不能做。”……从马叔家回来,天彻底黑了。圆柱形的管道并不好打,司云和马叔说了许久才说清楚。进屋,司云就彻底动不了了,勉强洗了澡,随便吃了点就决定上床睡觉了。但封衡却没睡,而是趴在司云身上,捧着他的脸蛋,低声说:“阿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司云勉强睁开眼睛,困顿的盯着身上的人,对准那嘴巴凑上去亲了口,就说:“睡吧,我好累哦。”封衡身体一顿,眼睛微亮,低头也亲了亲司云的嘴巴,然后才满足的把人抱进怀里,柔声说:“嗯,睡吧。”但十几分钟后。司云一脚把封衡踢开,困得不行的抱怨,“别抱着睡,我热。”虽然天气凉快了点,但两个发热体抱在一起,还是热得不行。封衡:“……”他身体往后退了退,直到床的边缘,才看着司云安稳的睡颜,委屈巴巴的闭上了眼睛。章节目录福气刘果一家每天的日子从凌晨起来做串串开始,他们要把竹子削成一根根的细签,然后再把准备好的菜串上去,接着放进锅里煮,他们锅里放着的是特地调制的汤料,等把串煮熟入味,就把串拿起来放到一边,再把其他的串拿进去煮,他们家的生意还不错,每天消耗的串的数量都不少,所以得分批煮,等全部煮熟了,再一起放到锅里,在汤料的作用下,使串更加入味。串的味儿好,生意才好。做好了串,他们就会回去休息一会儿,等到上午太阳出来了,才起来吃早饭,吃完早饭,就干一会儿农活,就回家把要卖串需要准备的桌子碗筷放到驴车上,然后就由刘果赶驴车进县城摆摊做生意。然后到深夜,刘果赶车驴车回来,他们把锅碗瓢盆收拾干净,再洗干净客人们留下来没带走的竹签,一天才算结束。“阿果,累了吧。”“娘,不累!”刘果的娘拿着打湿的帕子给刘果擦干,心疼的问道。刘果笑呵呵的,丁点没感觉累,能赚钱,那干啥都不累,现在他们的冷锅串串上了轨道,每天都能有一两银子的收入,一个月就是三十两,除去成本,每个月也能赚上十两银子,这比他们过去一年的都赚得多。刘果家的条件并不好,家里有两个弟弟,一个meimei,而赚钱的只有老爹老娘,老爹去年下地的时候不消息还被犁头把脚给压了,后来好了,留下了后遗症,走路一瘸一拐,今年刘果担心老爹,就没让他多干活。本来他都觉得家里今年可能过不下去了,过年都没钱,但没想到,以前对封衡好还能有这么好的事,得了一个方子,赚了好多钱,不亏他扣扣巴巴的找了二两银子出来。真的,刘果以前从来不相信什么好人有好报,现在他信了。“娘,弟弟和爹呢,他们还没回来吗?”刘果问。刘果娘道:“你两个弟弟在地里干活,你爹跟着村里人去山上找果子,之前山里的果子都被摘得差不多了,现在去找根本找不到多少。”“没事,找不到果子也没关系,反正俺们家已经有赚钱的生意了。”刘果嘿嘿笑。刘果娘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笑骂道:“说什么傻话呢,娘看着村里的酒肯定也能赚钱,昨天村长做主开了一小坛子,那香味儿,啧啧,娘从来没闻过,村长尝了口,说味道很好。”不仅是味道好,那样子,刘果娘也形容不出来的好看,村长当时开的是一小坛青梅酒,酒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绿色,和市面上卖的黄酒有点相似,可没有黄酒那么浑浊,而是非常的透亮,就像是别人口中说的上好的玉的模样。好看!“不瞒你说,当初村长说那酒方子是司云和封衡拿出来的时候,娘就觉得那酒肯定能赚钱。”刘果娘感慨道,“也不知道司云和封衡他们是怎么做的,手里怎么有那么多赚钱的方子!”刘果听了,只笑,说:“娘,那是人家有福气,真的是好人有好报,俺觉得吧,衡子之前受那么多苦,就是为了现在的甜,不是有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