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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的一个太医踢了出去。太医被踢了个莫名其妙,但也不敢怒不敢言,只得摸摸被踢的地方,重新跪好。“朕养你们有什么用?啊?区区女子生产都毫无办法,一群饭桶!”被踢了一脚的太医暗自腹诽,你有本事你来啊?有本事把人家肚子搞大没本事让人家生?还怪我们?那是你的妃子,我们又不能进去弄,万一被你定个亵渎妃嫔的罪名要怎么办?想虽如此,言不敢如此,众臣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陛下,娘娘胎位不正,怕是要耗些时间,还是请陛下先回寝殿休息吧!”稳婆从厢房里钻出来,吩咐太监宫女去准备更多的热水,明启帝心生烦躁,抬手让稳婆回去,若是出错株连九族,稳婆脸色大变,慌慌张张的回了厢房。太子和晋王带着陆远匆匆赶到。陆远一见到明启帝便老泪纵横的跪了下来。“陛下,求求你救救小女吧,她从小命苦,没享过什么福,好不容易遇到了陛下,这才没了一个孩子,老臣实在不忍心看到她再遭遇什么不测了!”明启帝皱着眉头,伸手将陆远扶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大,粗,长。☆、救人见明启帝板着脸不说话,陆远也不敢再呼嚎,生怕明启帝下一脚就踢在自己身上。站在一旁的楚子枫愁容满面,楚子恒见他如此,伸手捅捅他,戏谑的道:“大哥,嫂子当年生产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啊?怎么,看上父皇的女人了?”楚子恒声音很低,只有两人能听得见。“混账,你休要胡言。”楚子枫怒目而视,额头青筋暴起,又怕自己表现太过引起明启帝的注意,他把楚子恒拉到殿外的宫道上,抬手就打了楚子恒一巴掌。楚子恒捂着被打红的面颊,嗤笑出声。“啧,太子殿下好威风。”“你闭嘴给我闭嘴,蠢东西!”楚子枫怒不可遏,他很想打醒这个混账弟弟。“父皇现在疑心病越来越重,好不容易让他稳了心神,你在这时候来这么一出,不是想着法子让父皇拿我动刀吗?你以为我一倒,你就能得到太子之位了?”楚子恒依旧笑着,他是不喜欢那个沉稳睿智集美名于一身的楚子阳,更不喜欢那个被楚子阳护着的天真烂漫的楚子宁,但不代表他对皇位有兴趣。“大哥以前都说我做事过于冲动,怎么现在冲动的变成你自己了?就连我都知道现在不是对凛王下手的时候,你呢,快要闹得人尽皆知了,要不是因为顾正潇和刘文洲迟迟找不到证据,都不用凛王反攻,你就被父皇亲手摘除了。”“你……!”楚子枫知晓楚子恒所言非虚,父皇之所以助自己,为的不过就是朝纲不乱。风华建立不过三年,国库依旧处于亏空之貌,不宜出现内乱,若非如此,太子之位,非凛王莫属。也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不得不除去凛王。偏偏顾正潇长女被指婚给了凛王。顾正潇身后势大,又极其宠爱其女儿,是个毒瘤。自己只能从长计议,快刀斩乱麻。偏偏陆远这厮沉不住气,给自己节外生枝。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祈祷颖妃能平安生产。两人再回到殿外时明启帝的随身内监文瑜已经不见了踪影。楚子枫假装不经意的问起文瑜何在。才知晓刚刚有太医向明启帝进言说顾太尉长女自小研习医术,师从北凉妇科圣手雁无痕,兴许有助产的法子。于是文瑜便紧赶慢赶出宫请人去了。太尉府上的顾正潇还没踏出府门,文瑜便带着禁军来堵人了。顾清璃听文瑜说了原委,便收拾了药箱,带上了小绺,随文瑜进了宫。顾清璃走后,顾正潇命人去凛王府,告诉楚子阳顾清璃被带进宫的消息。楚子阳得了消息之后,二话不说带着洛清阳和楚子宁跟着进了宫。看着以风速赶回宫里的文瑜,明启帝露出一抹笑来。顾清璃背着药箱冲进了厢房,没跟明启帝请安,明启帝也未怒,这点倒是让文瑜感到有些惊奇。少倾,顾清璃拿着一张方子走了出来。“哪位太医能帮我去太医院取这些药来?顺便去煎药?”刚刚被明启帝踢懵了的太医连忙上前,拿过顾清璃手中的方子,“臣去便是。”说完便要离开,顾清璃连忙拉住人。“这还有一味药引子,没了这药引,引产汤是没用的,之所以需要太医,是我怕宫女太监掌握不好火候,药引一旦出问题,颖妃会更危险。”年轻的太医点点头,拿着方子极速跑开。顾清璃没看见殿外进来的那个身影,转头又进了厢房内。医者仁心,就算她不喜欢颖妃,但是在医者面前,只有病人,不分性别,不分贵贱,不分品行。产前阵痛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时辰,颖妃不是自然生产,而是剧烈波动之下动了胎气,阵痛不同于自然生产的产妇。也许会比正常分娩的人轻,也许会比正常分娩的人痛。但从颖妃这个样子来看,属于后者。“顾姑娘,这小皇子也不冒头,娘娘又这么疼,我老婆子也是头一遭遇上这样的情况啊,该怎么办啊!要是娘娘出了问题,老婆子一家子都要陪葬了啊!”顾清璃拿过汗巾沾了热水,拧干后替颖妃擦去脸上、脖颈上的汗,安抚颖妃尽量克制住叫喊声,否则还没开始生产,就没力气了,那样更危险。听了顾清璃的话后,颖妃咬牙不再叫喊出声。殿外的人听得颖妃突然没了声,一个二个的心都提了起来。见到楚子阳和楚子宁进来,楚子枫感到有些意外。楚子恒一如之前的他,冒冒失失的就冲了上去。“这不是二哥和四弟吗?颖妃娘娘生产,怎么把你二位给吹来了?”楚子枫内心捶胸顿足,这愚蠢的弟弟,刚刚自己才说过他,现在又跳出来了。“三弟什么话,本王之所以进宫不过是因为本王的王妃在里面罢了。”楚子阳视线越过楚子恒,往厢房的方向看去。楚子恒吃了个瘪,正欲再说什么,被楚子枫拽到了一旁。明启帝没空理会兄弟几人之间的嫌隙,目前对他而言,是老来得子的喜悦和唯恐妻儿逝去的惊慌。年轻的太医将药汤端来的时候,明启帝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再次被揪了个猝不及防的太医脚下差点一个趔趄,手中的药汤眼看就要不稳,楚子阳的大手便扶了上来。“父皇,这药汤,怕是洒不得。”明启帝眼神复杂的看了楚子阳一眼,放开了抓住太医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