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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租界了还没跟其他人接触,他是不是在耍我们?”秃头眯着眼睛仔细观察,忽然道:“妈的,被骗了!”“啥?”“你看他取信的手,他根本没有拿信箱里的信,他根本就是个假的!我说怎么跟前几天长得不一样了,他妈的,被骗了!”秃头让车停下,“快,你去打电话告诉廖主任,我去追这个混蛋!”秃头下了车飞奔而去,手下赶忙按照指示打电话,然后询问要不要跟着追过去。廖向生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呢喃了几句:“尼尔……尼尔森……不对!那是个幌子,快去跟着段士渊,如果他去了城北的天主教堂找尼尔森神父,把所有人都抓了,等我过去审讯!”手下匆忙给军统的据点去了电话,就在往回走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个草席,走近了竟然有一股血腥味。他放下黄包车凑过去,壮着胆子掀开,还是尖叫了一声——秃头的胸口中了两刀,杀他的人极其凶狠,刀子刺入皮rou之后还转了两圈,都能看到被割断的动脉。廖向生从据点出发到教堂的时候,不早不晚,看到段士渊下车要走进去。“正好,抓他一个人赃并获!”廖向生挥挥手,几个身穿黑衣的军统特务立刻摸出枪来冲上去,却在还没有走到手枪的有效射程的时候,其中一人率先吃了枪子。长期训练的带来的肌rou反应让剩余的人下意识躲到最近的掩体并寻找枪手位置,其中一个不过是挪动了一下肩膀,脑袋露出来半截就被一颗子弹掀掉脑壳,紧接着又是一颗子弹,打中了他身边想要去救他的人。“隐蔽!都不要动!”廖向生喊完,再探头出去段士渊已经逃到了教堂里面,而教堂楼顶的阁楼闪过了狙击枪瞄准镜的反光,“妈的,是江浪,这个射程能五秒三发全部命中的绝对是江浪!”身边副官一皱眉:“他没傻?”“他奶奶的,竟然能骗过我,”廖向生又骂了两句,这回真是小瞧他了,如果不是来上海还有其他任务,廖向生一定亲自盯着他,亲手宰了这个小子。养虎为患什么意思,廖向生今天算是体会到了,不,不用等今天,他真应该在哈尔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把这个共党生的杂种,和他爹一样,一枪打死,一刀砍死。段士渊已经跑到了教堂里面,气喘吁吁。梁桢抱着他心爱的狙击枪,坐在教堂阁楼的平台上,向下望去:“没受伤吧?”“没有,”段士渊朝他摆摆手,“那个秃头你也解决了?”看到梁桢点头,他继续说道:“组织下了命令,国共合作期间不要对友军下杀手——好了别皱眉,他们不仁,我们却不能不义,这是死命令。活捉廖向生,组织想用他换两名被军统秘密逮捕的地下党员。三千,听我的话。”梁桢想要反驳,但是段士渊的语气那么坚定,他也没办法不服从:“知道了。”从廖向生的魔掌里逃离之后,梁桢是真真正正的失去了十多年的记忆,仅仅保持着六岁的心智。他太想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年纪了,他想把自己隔离在现实的悲苦之外。可是住院的第六天,秃头来暗杀他的时候,求生的本能唤醒了他的记忆,他必须恢复到二十二岁的身体,才能活下去。但是之后,段士渊和他商议,能否继续装作仍是六岁的样子,而回到家,梁桢才完全理解为什么。他们被层层监视,家里有窃听器,虽然除了故意留下一个迷惑敌人外,剩余的都毁掉了。对面的新邻居不像是好人,门口偶尔路过的卖烟小贩总喜欢多瞟几眼。倒不如将计就计,段士渊主动向上级请缨做诱饵,争取将廖向生拿下。梁桢为了让他们放下警惕,只能继续装傻。果然廖向生转移了注意力,开始紧盯段士渊,咬住了鱼钩。2.激战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地下党的援兵被堵在不知何处迟迟没有现身,教堂里面除了他俩只有神父和两个修女,其中一个从没真正参与过实战。卢九在外面,希望有足够的默契吧。“三千,”段士渊忽然喊他,“如果不行,你从后门走。”“我是狙击手。”梁桢咬了下嘴唇,绕到另一边的阁楼,悄悄将枪口对准了廖向生。风向变换,梁桢不断调整瞄准角度,忽然注意到,有一个特务带了老式的手榴弹,可以点火代替拉线。他想到了小白的牺牲,彼时也是廖向生派了另一个狙击手,远程打中了炸药包的导火索,提前引爆。他拉动枪栓上膛:“树林后面来人了,估计是咱们的人。等他们靠近我就开枪,叔叔,你们等爆炸声响之后冲出去,记得保护好自己。”“不用你小孩教育我,”段士渊摸了摸胸口给自己壮胆,其实他也没参加过实战,今天也算是赶鸭子上架,“大不了我就往回跑,往回跑……”掐准时机,梁桢扣动了扳机,老式手榴弹砰一声炸开,廖向生提前做了预判也是被热浪推出去四五米远,在地上翻滚两圈,再度躲到掩体后面。他耳边飞过一颗子弹,是阁楼上的狙击手——他教出来的狙击手。“好,”廖向生一挥手让手下朝教堂里面冲,“看看今天会不会饿死老子。”军统的人虽然多,但多是手枪,射程近而且占据不到有利地形。梁桢一个居于高处的狙击手顶上一个冲锋队。段士渊一直躲在门后面,借助教堂的铜镜观察外面局势,偶尔伸手出去打一枪。一位修女中枪倒下,段士渊一咬牙冲出去将她拖回来,自己中了一枪,梁桢注意到喊了一声:“叔叔!”“没事,只是擦破了皮。”段士渊安慰他,然后脱下外衣帮修女止血。占据地形再有利,人数悬殊最终还是寡不敌众,就在廖向生即将带人冲进教堂的时候,有人在他的背后开了一枪。副官眼疾手快飞扑过去替他挡了这一颗子弹,廖向生回头,来的人既不是军统也不是地下党,而是万颉和他的帮派。曾经像丧家之犬的万颉用两个月重整了自己的势力,他不会继续逃跑。他们的加入让战斗变得更快速,前后夹击被人包了饺子,子弹穿梭之中军统的特务已经不剩下几个了。梁桢忽然意识到,万颉是来报仇的。他推开阁楼上的窗户,朝外面喊道:“别杀了他!”万颉和廖向生一起抬头,梁桢迅速后撤半步蹲下,架起狙击枪朝廖向生的膝盖上打了一枪,万颉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抬手让自己的人停战。说是停战,其实军统这边还活着的,也只有廖向生了。教堂是清洗灵魂的地方,现在却洒满了鲜血,空中弥漫着散不去的硝烟,地上遍布尚且温热的尸体。老神父投身革命事业,无数次预料会有这一天,却还是被如此的景象冲击,闭上眼睛向上帝祈祷,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