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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们亦看到了!薛魏便是一头白眼狼,是永远也喂不熟的!他做了我徐国的细作,坑害了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如今却因为天子给他的利益更多,转头投靠了天子……你们谁可以保证,薛魏这头野心勃勃的狼,不会反咬你们一口?!他出卖你们,不过是一块rou的事情!总有一天,你们也会像我一样!”薛魏眯了眯眼睛,脸色沉了下来,因为容居说对了,薛魏的确是一个两面三刀,见义忘利之人,谁给的好处多,他就会投靠谁,不止如此,他还会两面逢源的讨好处。这次最大的受益者绝对是薛魏了,帮助天子拿下了徐国屯兵,立了大功,又推翻了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如今薛国再也没有别的继承人,只他薛魏一个,因此薛魏才是这次战役的最大受益者。自古以来,双面间谍绝对没有好下场,他们的确立功无数,缺一不可,但是双面间谍总是让人不放心的存在,只能斩草除根,才会高枕无忧。容居很善于发现人心,他几句话下来,便让众人的脸色难看不已。薛魏想要反驳,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没什么话可以反驳,毕竟这都是事实,而且摆在面前,每一个人都看在眼里,自己就算是反驳,也只是徒劳。就在这个时候,祁律却笑了起来,好似很不在意似的,说:“容相啊容相,亏你还是徐国的国相,难道容相你觉得,江山是忠心巩固出来的么?天子自然需要将士们的忠心,但天子也需要野心,有些事情,是忠心的人没有办法去做的……狼要吃rou,这是自然的规律,谁能逼着饿狼一心向善,只吃青草?天子难道会少了这两块rou么?合着天子好像养不起狼似的。”姬林被祁律的口气逗笑了,的确如此,姬林向来不是个小气的人,狼想要吃rou便给他rou,总比一头狼想要吃星星月亮来的实在。天子并不怕狼要吃rou,怕就怕这头狼想要吃星星,想要吃月亮,因为那是天子给不起的,比起来星星和月亮,天子和狼能保持着一个互惠互利的关系,岂不是皆大欢喜,还要强求甚么呢?容居听到祁律的话,稍微有些愣神。姬林眯了眯眼睛,突然笑了起来,说:“容居,如今寡人也给你两条路,一条是随寡人回薛国做客,这两外一条么……便是请容相留下一封对徐国忠心耿耿的遗书。”他这么一说,容居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抿着嘴唇不言语了,眼眸闪烁着寒光,胸口快速起伏,仿佛隐忍着巨大的羞辱一般。祁律笑着说:“看来容相对徐国也不是多忠心嘛,连遗书都不肯留下,如此一来,只好与我等回薛国做客了?”姬林沉声说:“带走。”“是,”薛魏立刻拱手说:“魏敬诺!”薛魏将容居押解上,众人轻点俘虏,准备回到薛国去。他们这趟来参加“会盟”,没有辎车,毕竟徐国的地界很难行,一路都是丛林,辎车无法通行,全都是骑马。众人离开营帐,姬林一个帅气的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黑色的天子衣袍抖动,发出咧咧风响,那简直便是英俊帅气的标杆。祁律眼望着天子潇洒的上马动作,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高头大马,咂了咂舌,刚准备认命的上马,便听天子说:“太傅与寡人同承罢,带来的马匹数量有限,无有多余的。”天子可谓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分明有多余的马匹,就算是没有多余的马匹,也不能让天子和太傅受了委屈,肯定是士兵们少乘一匹便罢了。祁律没想到这一节,听到天子的话眼睛一亮,只是想着自己可以不用单独骑马,无需和马匹作斗争,当真是大好。于是祁律眼睛亮晶晶的对着姬林点头,一时间闹得姬林有些哭笑不得。姬林伸出手掌来,祁律谢过之后,赶紧握住姬林的掌心,被姬林一拽,直接上了马背,祁律便落在了姬林身前,稳稳当当的坐着。姬林伸手越过祁律,仿佛搂着他的腰身一般,抓住缰绳催马向前,他已经好些天没有看到祁律,虽知道计划万无一失,但是姬林心里还是担心的很,一刻不见到祁律,心中便不舒坦。如今终于重新将祁律找回来,只觉得狠狠松下一口气来,恨不能将祁律抱在怀中,死死拥住……祁律坐在前面,悠闲地骑着马,不需要他掌握方向,也不需要他催马,只管坐着就好,而且坐在前面视野特别开阔,仿佛自己在策马而行一样,有一种霸气侧漏的错觉。祁律笑眯眯的,过了一会儿,感觉天子和自己坐得越来越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而且马匹颠簸,两个人难免磕磕碰碰,也是常有的事儿,祁律觉得自己就是太“敏感”了,毕竟对天子居心不良,抱有不太一般的想法。这种错觉越发的明显起来,到后来,祁律觉得自己好像被天子抱在了怀里一般,天子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异常清晰,胸口还暖洋洋的,好像一个真皮大沙发。就在祁律想入非非的时候,姬林的嗓音在祁律耳边轻浅的,却很沙哑的说:“太傅,手腕可疼?”随即祁律便感觉到腕处的婆娑,低头一看,天子正握着自己的腕子,大拇指轻轻的摩擦着祁律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有几条痕迹已经发紫了,应该是之前捆绑的痕迹,还有几条是新鲜的。为了逼真,祁律自然是要被绑起来的,这点子小伤祁律也没当一回事儿,不过这会子被天子的掌心握着,祁律突然觉得伤口不疼,反而痒起来,而且还是那种百爪挠心的痒。祁律本想把手抽回来的,但是姬林握着,没让他抽回去,姬林的手掌很大,宽大又温热,一把就能将祁律的腕子攥过来,而且绰绰有余,轻轻的摩挲着那些红痕。姬林的嗓音低沉:“太傅倘或出了甚么事情,让寡人如何是好?”祁律仿佛被天子的嗓音蛊惑了,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丝的磁性,在祁律听来简直勾人,一瞬间百爪挠心,轻轻咳嗽了一下,把自己的心神生生拽回来,恭敬的说:“律身为人臣,为天子尽忠是应该的。”姬林盯着祁律的面容,说:“太傅和旁人不一样,在寡人心中,太傅是最重要之人。”他这么一说,两个人瞬间没了声音,祁律心脏狂跳,脑海中一亮,心里想着,天子难道在对自己表白?姬林一时失口,因着几天未见祁律,心中那种想念和占有欲难免滋生,一时没有按捺住,如此表露心意的话直接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他便后悔了,因着祁律一脸怔愣,眼眸还乱瞟。姬林不知祁律在想什么,恐怕吓坏祁律,赶紧岔开话题说:“太傅受伤了,回去之后让医官看看罢。”祁律含糊的应了一声,心中还是百爪挠心的,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