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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香甜,完全没有一点子负担。姬林沙哑的说:“不行,寡人便时要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检查。”祁律听着天子那性感又低沉的嗓音,近距离的凝望着天子俊美又荷尔蒙侧漏的面容,一时间脑抽,嗓音比脑袋反应要快,轻声说:“天子,想怎么检查?”祁律说完,登时后悔了,因为天子的眼神突然阴狠起来,弥漫着一股狠毒,仿佛是一头野狼,死死盯着祁律这只小绵羊。姬林眯着眼睛,眼神深沉,仿佛仅凭眼神便能将祁律撕碎,一句话不说,简直是人狠话不多的典范,突然低下头来,两个人站在昏暗的屋舍角落不停的交换着吐息。祭牙走进馆驿,心中也担心祁律有没有受伤,便来到祁律的屋舍门口,他刚要叩门,“咦?”了一声,说:“门怎么开着?”方才姬林拉着祁律走进去的太急,根本没有来得及关上舍门,这会子祭牙过来,便看到大门开着一条缝。祭牙伸手将门推开,说:“兄长,你在么?”祁律吓得一个激灵,他正沉迷在天子的颜值之中不能自拔,突然听到祭牙的声音,吓得一抖,直接碰翻了旁边案几上的摆设。嘭——屋舍里没有人应声,却突然传来一声重响,祭牙皱起眉头说:“不会是遭贼了吧?”他说着,果断迈开大步走进了屋舍,屋舍里没有点灯,环境十分昏暗,一眼根本看不到头,祭牙走进来,便看到倒在地上的摆设,咕噜噜的滚过来。而此时此刻,祁律和姬林藏在屏风之后,与祭牙只有几步远的距离,祁律头一次感觉如此羞耻,眉心紧紧锁在一起,死死抓紧姬林黑色的衣袍。“怎么回事?”祭牙的声音传来,说:“没人啊?”“兄长?不在么?”祭牙又喊了两声,终于放弃了,将掉在地上的摆设捡起来,放在案几上,祁律藏在屏风后面,甚至看到了祭牙露出来的袖袍,吓得更是不敢出声。祭牙没有发现端倪,很快离开了屋舍,还“嘭!”一声,给祁律“贴心”的将舍门关上。祭牙离开的一瞬间,祁律狠狠的呼出一口气来,却听到姬林呵呵的笑声,说:“太傅竟然也会如此紧张?”祁律狠狠瞪了一眼天子,说:“你进来怎么不关门?”姬林不回答他,而是在祁律耳边轻声说:“太傅这样好像偷情呢。”不等祁律回答,姬林一把将祁律抱起来走到榻边,低沉的说:“那林儿要继续偷了。”祁律:“……”惹不起惹不起,天子这只小奶狗当真是惹不起!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或许就是这个道理,两个人折腾了一番,已经快要到午夜了,祁律是一根指头都抬起不起来,反而天子一脸餍足,“吃饱喝足”之后成功的从大野狼状态切换成了小奶狗,搂着祁律“撒娇”。祁律累得不行,想要倒头便睡,脑海中突然一转,眼睛锃亮的说:“天子,让律来一次罢?”姬林心中警铃大震,仿佛战场擂鼓一样,惊讶的看着祁律,祁太傅都这么累了,竟然还有“非分之想”?难道是寡人不够用功?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子夜了,祁律虽然很累,但是心里打着坏主意,等一会子天子变成了小奶狗,嘿嘿,还不是让本太傅为所欲为?姬林被祁律那又疲惫,又不怀好意的眼神紧紧盯着,登时感觉后背发麻,头皮发麻,浑身发凉,冬日的夜风都没有这般透骨过。聪慧的天子立刻急中生智,为了避免一会子午夜自己无力反抗被祁太傅欺负,姬林便苦口婆心的说:“太傅不是最怕麻烦么?这档子事儿主动太麻烦了。”“很麻烦么?”祁律一脸不解,心想着当真如此麻烦?那么麻烦天子竟然还乐此不疲?姬林使劲点头,蹙着眉心,一本正经,有句话说得好,颜值即正义,虽然天子也学会了花言巧语,但因着颜值太高,那正义感突破天际,说:“实在太麻烦了,真真儿的麻烦,十足的麻烦。”祁律听着“麻烦麻烦”,几乎被洗脑了,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麻烦的事情,听着天子给自己洗脑,突然觉得好累啊,加之他本就很疲惫,终于抵不住困意,还没到子时,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祁太傅不喜欢古人“高枕无忧”的头枕,便习惯性的枕着天子的胳膊,真皮、柔软、“记忆棉”,还相当保温,冬天枕刚刚好,睡得十足香甜。姬林搂着祁律,松了口气,亲了亲他的额角,轻声说:“太傅,好眠。”祁律睡得很香,虽然在贼窝里睡觉,也不妨碍祁太傅的懒觉,但是睡眠质量那是不一样的。天子为了不打搅祁律睡懒觉,胳膊一动不动,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祁律睡得十足安稳,阳光从室户晒进来,因为是向阳的方向,冬日的阳光很容易的便倾洒进来,晒在祁律的眼皮上。姬林早就醒了,一看这情况,连忙抬起另外一只手,大掌遮在祁律的眼睛上,给他挡住阳光。祁律又睡了一会子,终于是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个俊美又贴心的小奶狗。天子一动不动,仿佛如临大敌的帮自己挡住阳光,一点子也不泄露下来。祁律睡了一个自然醒,一醒过来便看到天子僵硬的模样,不由嗤的一声轻笑出来,因着是刚刚醒过来,眼眸中还带着一丝丝惺忪,顺口说:“林儿好可爱,可爱到太傅想要亲亲林儿。”姬林任劳任怨的给祁律挡阳光,哪知道祁太傅没睡醒,一开口竟然调戏自己,姬林哪里能忍得了,沙哑的笑着说:“太傅,只是想可不行,要付诸行动。”祁律刚才没完全睡醒,这会子后知后觉,两个人刚要亲密一下,便听到祭牙的大喊声:“兄长!!兄长——大事不好了!”“兄长!!你在吗?!”姬林听到祭牙的声音气就不打一处来,毕竟祭牙是姬林的“前任情敌”,祭牙还总是喜欢粘着祁律,天子已然“忍他很久”了。姬林说:“无需理会,他不敢进来。”祭牙在外面大喊,姬林不让祁律理会祭牙,哪知道下一刻,“嘭!!”一声,是舍门的响声,祭牙竟然直接踹开门冲了进来。祭牙急匆匆大步跑进来,一路大喊:“兄长?!兄长你在……”不在?他的话还没说完,登时愣住了,一脸的瞠目结舌,整个人从炸毛的鹌鹑,变成了一只木鸡,呆若木鸡的瞪着榻上的二人。祭牙手指颤抖的指着姬林,说:“天……天子?!你怎么在我兄长的榻上?!”祁律:“……”这句话问得好!弟亲从来没有这般犀利过……姬林脸色铁青,祁律还没早起,姬林连忙拉过锦被给祁律罩上,黑着脸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