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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皇位吗,要拿我的儿子继承。”“我的话可扔在这里,他谷明远胆敢背后出刀子,我就对着他的头,正面出枪子。”赵大小姐恢复了往日的嚣张跋扈,美目一扬,宛如重现了未出嫁前的架势。原本也就是这样。体贴的丈夫和孝顺的儿子不需要让一个女人露出爪牙。只是丈夫与儿子间,往往有人选择不同而已。赵肃四平八稳道:“你这话在你公公面前说,别来吓我。”赵柔软下声音,道:“爸,您什么意思?”她状若无意道:“谷衍可没敢和他爸说,一心指望着外公和我呢?”赵肃似笑非笑:“弯弯,我给你取这名字可没想到你能这么聪明啊。”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处下,柔弱处上。是以柔字为名。弯弯自然是赵柔的小名,只是甚少有人知道。赵肃认真道:“我不是守旧迂腐的人,这几年欧美各国对同性伴侣的开放和认同越来越多,商坛会晤,我见到的也不在少数。”“只是你的道理讲得通别人,讲得通自己吗?”“你可不是会晤的商界人士,也不是参与投票的选民,你只是一个母亲。”赵柔轻轻一笑,她的眼角缓缓渗出泪水,声音颤抖道:“我不敢和他们说啊,爸爸。”“他们在意的不是我的儿子,而是他的名字,他的家世啊。”美貌的妇人卸下所有防备,像一个孩子一样,在年迈的父亲面前诉尽全部心酸和委屈。“那天阿衍回来时我有多开心啊,他回北京不好吗?他在外面受了多少伤啊,遭了多少罪啊,爸爸。”“可是公公呢,一通脾气发完阿衍连饭都没有吃上就走了啊。”“他曾经那么爱笑啊,生下来就朝人笑,像个小太阳一样。”“可是现在,只有对着我的时候才笑。”“晚上我去看他,他枕边放着安眠药,还要回军营吗?他现在连觉都睡不好啊。”所有的苦楚压在她肩上,泪水不断地从她的面颊落下,浸湿了脚下的毛毯。“他有了喜欢的人,趴在我膝盖上求我帮忙。”“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啊,我的儿子没有作jian犯科,通敌卖国,不过是有喜欢的人啊。”“我怎么能说不啊。”赵柔声音嘶哑,已是泪流满面。赵肃语气温和,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就像小时候无数次为女儿摇篮入梦一般耐心安慰她。等到赵柔情绪平静后,他才柔声说道。“小弯弯长成了母亲,爸爸还是那个爸爸,最疼爱弯弯。”“你尽管决定,有我在必然为你母子撑腰。”赵肃的白发映在灯光下,赵柔看着它们含泪微笑。作者有话要说:落地钟在第12章作为特邀嘉宾曾经跑过龙套,鞠躬领便当!第34章夜宴一距离晚宴还有六小时。“腰身会太小吗?”“袖笼会太高吗?”“一切都很完美。”谷衍认真道。“我是不是太紧张了?”沈屿注视着穿衣镜里的自己,低声问道。谷衍安抚他道:“是有一点,”他帮沈屿抚平衣领,“第一次见公婆,难免紧张些。”沈屿拎着他的衣领,眸色宛转:“谁的公婆?”谷衍笑道:“我的,我的公婆。”沈屿放下他,紧张的心情略微缓解。“上一次参加晚宴,还是我初中时候。”那时江泽涛领着他,宽厚的背犹如山一般沉稳。“真是隔了太久了。”沈屿低声道,不禁想起他的父亲。“你会做得很好。”沈屿看向谷衍。他的眼里有琐碎的星光,伴随沈屿抬头注视他的动作,那些许琐碎的星光汇聚成清晰的人影,倒映出自己的模样。沈屿低头亲吻他的喉结,轻声回应道:“是的,我会做得很好。”日后纵使生离亦或死别。我都将记住这个夜晚曾经有人注视着我。然后心无畏惧。距离晚宴开场还有三小时。谷衍和沈屿一起去挑鲜花,最终选定了一束端庄典雅的百合。作为主人之一的谷衍自然不能迟到,甚至要提前入场。驱车赶往途中,沈屿照常佩戴隐形眼镜。谷衍靠在一边,打量着他。“带这么久会对影响身体吗?”沈屿道:“没有度数,没事。”谷衍懒洋洋道:“那就不要带了,早晚你得用真正的身份认识所有人。”沈屿考虑了片刻。最后他放下眼镜,陪着谷衍闭目养神。另外一边。某人缓缓摘下面具。那久不见光的半边脸,与另外一半英俊绝伦的脸截然不同。这半张脸上盘踞着一条极深极长的疤痕。疤痕印记之深,形象之丑陋,宛如一条巨型蜈蚣盘踞其上,透露着地狱深处的深深恶意与怨恨。他微微挑眉,露出一个讽刺至极的笑容,笑容阴冷至极,令人心惊。他慢条斯理地翻出一张印模,随后套在自己的脸上。对准眼睛鼻梁,按平褶皱气泡。摇身一变,他便是当日自警局,自医院,众目睽睽之下,轻松脱逃的律师顾勋。他从阴影里走出来,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微笑。在他脚下,正是赵家大宅。夜晚八时整,这场盛宴正式拉开序幕。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一时爽,裸更火葬场。第35章夜宴二宝马香车,衣香鬓影。赵宅大厅已是宾客满座。女主人还在房间,迟迟未出。赵柔今日身穿一条瓷青色高领旗袍,上绣大片菡萏,肩披白色羊绒披肩。原本如瀑的黑发,今日只以一支白玉簪子高高绾起,显得既清雅又贵气。她理好妆容,正欲出门。突然窗帘微动,纱窗被浅浅地吹起又轻轻落下。随后她被一双有力的手揽入在胸膛。“有女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