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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就算你身为剑神,若是没了剑你什么都不是。”女人大笑着说道,“我说的没错吧,天一,你不如你哥哥,没了那把剑你什么都不是。”女人拿起一把剑,天一看了一眼剑鞘目光顿时冷厉起来,像一把刀直戳女人的心口,女人打了个寒战,仍然傲气的扬起下巴:“作为你把我的人扔下山崖的代价,这把剑就替你被扔下去吧。”她说着手一扬,那把剑飞了出去。天一一把揽过青云的腰飞身直冲过去,他的身体轻盈的飞起来一把抓住那把剑,旋即直直的往下坠,一眨眼就消失在悬崖下。女人目瞪口呆,赶忙跑到崖边观看,已经看不见天一的身影了,她皱起眉:“这人就为了一把剑,跳崖了?”“堂主,又有人上山来了。”“知道了,快点收拾收拾。”女人皱着眉又看了下面一眼,总算是心安理得的离开了。*南风觉得很热,他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间,床上铺着厚实的铺盖,柔软的枕头,加上丝绸与棉令人舒服的质感,简直如同上等享受,他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气,看不真切,大红色绣着金色花纹的罗帐被掀开,恍惚间他感觉有个人影凑过来。南风感觉有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感觉非常结实的男人的手,他只觉得此人技术极佳,让他舒服的几乎要上天,他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身体,比丝绸还顺滑却又紧致而富有弹性的皮肤,这得是怎样极品的尤物。南风睁大眼睛想看清对方的面容,但来不及付诸实践,困意和快感就排山倒海而来,几乎将他压垮,意识被拉扯着,一边往天上升,一边沉入黑暗之中,恍惚间,他只看到一个银色的东西在自己面前铃铃作响,那是什么……是个……南风突然坐起来,把撑着头睡觉的花路樊吓了一跳:“南风,你干什么,吓死我了,做噩梦了吗?”“不,我想起来在哪儿见过那个花纹了。”南风看着供桌上的摆设,“我以前点过的一个男倌身上,他的长命锁上正是这样的花纹。”“长命锁?”花路樊走过去挑了个花纹比较清晰的物件过来,“你确定是这样的花纹?”“没错。”南风说道,“我还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我昏迷之前感觉有什么刺了我一下。”“这怎么可能,谁能当着天一的面偷袭你?”雪娘好奇的问。“有一个人的确有可能。”南风说道,“那就是离我最近,又深受天一信赖的青云居士。”“怎么可能?”雪娘惊讶的问,“青云居士为何要害你?”“倘若他是假的呢?”“若他是假的天一大侠怎么会认不出来?”“既然他有把握扮成青云居士,青云居士定然已经落在他手上了,为了不危害他的生命所以天一大侠装作不知,是吗?”花路樊点点头,“有这种可能。”“可是……”“况且那之后一直引导你们的就是他。”南风说道,“在路上他们没机会下手,那么我想,在雁门关他们总有机会吧。”“在雁门关他们的确有的是机会,你是说那时候的青云居士已经不是本人了?”“那时候兵荒马乱的,掉包一个人的机会多得是。”南风说道,“倘若他们早有预谋,一定早就做好了安排。”“那么,失踪的青云居士是个假货,而天一跟着失踪是去找真的青云居士了?”“恩,假的青云居士怕是已经被天一除掉了。”南风说,“倘若对方在盯着我们,在不能保证青云居士的安全的情况下,贸然失踪,定然会威胁他的生命,天一大侠不会那么傻。”“说的有道理。”逍遥云歌点头,“这样看来他们两人的安危暂时不用担心了,但南风,你能不能想起你在哪儿找的男倌儿身上有这样物件?”“是谁我说不清了,不过想也知道,在那种地方是不会允许你知道男倌的身份的。”南风说道,“那是两年前,在龙阳武卫的事情。”“龙阳武卫?”逍遥云歌和花路樊对视了一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提到了这个名字,“龙阳武卫和这件事有牵连?”“恩,龙阳武卫有个规矩,点名蓝带及以上的人,不仅要求高,还要事先喝下汤药,那汤药会让人很长一段时间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下。”南风说道,“这也是他们的规矩之一,你不知道侍候你的人到底是谁,因为蓝带到大统领除了负责他们恶名昭著的龙阳生意之外,还担任了诸如镖局,赌场等其他生意,接待你的人可能是负责龙阳生意的蓝带,也有可能是负责镖局生意的红领,甚至有可能是大统领本人,但这一切与客人无关,而且,也要防着客人拿件事说事儿。”“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与其定这么一条规矩,从一开始就不要开着门生意不是很好?听说收费也没那么高。”“就算有着极高的要求,也还是要看对方的心情,那批客人与其说是一帮嫖客,不如说是一群砸了重金等着对方翻牌子的妃嫔比较合适。”南风笑了笑,“也真亏他们能想出这么个法子。”“南风……”花路樊问道,“那你……”要知道以南风的强势,正常情况下都是上面那个,可是听他的说法……“这种事不重要,还是说你想去试试?虽然他们高层好像有女人,可到时候来接待你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就不好说了。”“听你这意思,接待你的不会是个女人吧。”“我不知道,我至今也没搞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哈?拜托你就是精神恍惚也不必恍惚到这个份上吧。”“应该是个男人。”南风皱眉,“或许时间过去太久了吧,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当然了,本来就没什么记性,那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我都没空去想别的事儿。”“那个……你们……小声点。”雪娘喃喃道,她的脸通红。“咳咳。”第54章旧事“你说说这两个东西长得完全不一样,可做工都是那么精细,你说,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逍遥重阳手上拿着两只精致的瓷器,笑眯眯的问燕白。燕白坐在桌前不说话,他旁边坐着一个带着斗笠的人,他的头发黑白相间的束在头顶,看起来十分诡异,见他不说话,逍遥重阳将两件东西随手一丢,它们落在地上顷刻间粉身碎骨。他重重的拍在桌上,撑着身子站起来,死死的盯着燕白:“你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其实我本不想绕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