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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摆出愧疚的脸,从里面出来。【啵。】的一声,带出止不住东西。巫弦抓紧床单,才勉强忍住不发出声音。宁获看着巫弦颤抖的身体,愧疚的说了声:“对不起。”巫弦勉强把气喘匀了,转过头去看宁获:“你昨晚带的是什么酒?”宁获看着巫弦苛责的眼神,委屈的一瘪嘴:“我不知道,是……是别人给我,我以为是好酒,才拿来和你一起喝的。”巫弦眼看着宁获的眼睛里,蓄满泪水,随后就似断了线的珍珠般,滴滴落下。“你哭什么。”宁获用手背揉着眼睛:“你生气了,我难过。”说罢宁获趴在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我错了,你别生气……呜……巫弦,我不知道那个酒是这种东西。”巫弦本来脑回路就有些长……如今看到帅气英俊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痛哭忏悔,他实在是有些懵。大概过了十秒,巫弦伸出手去摸宁获的肩头:“你别哭了,我没有生气。”这算哪门子的事,自己被上了,还要安慰上自己的人?“你先别哭了。”宁获红着鼻子,抽泣着,小心翼翼的看着巫弦:“你真的不生气了?”“嗯,你……你别哭就行了。”巫弦腰疼撑不了多久,见他不哭了,立刻跌在床上。宁获看着巫弦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你还好吗?”“不太好。”“对不起。”宁获的声音又哽咽起来。巫弦微微咳了两声,他想洗澡,可是不想再被宁获看到身体,只能忍住不适道:“你,回家去吧。我要洗澡。”宁获吸了吸鼻子:“我帮你吧,你应该很不舒服。”“没事,我自己能弄好。”“那怎么能行,我帮你是应该的。”巫弦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还是要靠宁获半扶着,手掌触到手臂时,巫弦脑子里满是昨晚的记忆,很是不堪。宁获身材高大,肌rou分布均匀,巫弦一代宅男,除了打游戏就是写歌,基本足不出户,两人身材比例明显,宁获伸手将巫弦打横抱起来,眼里还带着水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知道,你肯定生我的气,但是,你现在不舒服还是让我来照顾你吧。”巫弦骨头似散架一样无力,却还是奋力的推搡着:“你……你别……”“呜……”宁获流下两行清泪:“你肯定还在生气,我帮你,你都不愿意。”巫弦无奈的喊了声:“天哪,你眼泪不要钱啊,别哭了。”宁获呜咽的点头,抱着人往浴室走。换好干净的床单,宁获从浴室里面把人抱出来。床很软,躺下去就陷了进去,宁获的手指在巫弦的眉眼处勾画,点点落柔:“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啊。”巫弦早已进入梦乡。得知巫弦来公司的那一天,宁获就如打了鸡血一样。“房子,车子,屋子,游戏机,全部我来准备,你们都给我走开。”小boss寒昭有些无奈的摇头,果然人一谈恋爱就犯傻。巫弦来的那一天,宁获一大早就到公司准备,争取能够给巫弦留下一个好形象,结果临时有通告,走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过来报道的巫弦,当时宁获的心都快跳出来……看了半天才好意思对巫弦问好,看到巫弦伸过手和他握手,影帝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无论如何人已经到自己身边来了。晚上在家换了好几套睡衣,最后选了一套最帅的,喷了点香水,还理了理发型,拿上早就准备好的酒,敲响巫弦的房门。宁获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是,他渴望这个人已经渴望了很多年,绝不可能放弃。回到现在,宁获低下头吻住巫弦,随后拿着剩下的红酒出了门。回家换了身衣服。楼下的经纪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下次,还是请您准时一点。”宁获满负魅力的一笑:“知道了。”经纪人立刻被美貌收买,不再说话。两天后,巫弦在屁股下面垫了好几个垫子,慢吞吞的给自己熬了点粥。最近没有通告,这么休息休息也不错,就是糟心事太多,弄得他只能吃一些好消化的东西。某个地方还是难受的厉害……电视里放着不知道什么节目,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他不喜欢家里太安静,所以一般都会开着电视或者电脑。【叮咚。】门铃响了。巫弦走过去,扶着腰打开门,却见宁获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站在门口,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怎么了?”巫弦有些怕这个人。“我……我想了很久。”宁获走进去,关上了房门。巫弦往后退了一步:“嗯,你想了很久?想了什么?”宁获扭捏的拉住巫弦的手:“你对我负责吧。”说罢他嘴角扬起,人间艳色不可方物,眉梢眼角总勾勒出天真和欢喜:“我很好养,你只要每天陪我说话,给我唱歌就好了。”巫弦接受能力有限,半天才反应回来:“啊?”宁获笑眯眯的看着巫弦,巫弦打开门,把宁获推了出去……【碰。】门关上了。“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宁获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赌气般的坐在门口。巫弦进房间叹气,合着宁获是赖上自己了?这样不行……自己可是直男虽然自己不排斥同性恋,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是同性恋啊。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再住下下去,估计真的菊花不保。“搬家吧。”巫弦拿起吉他和钱包就打算出门。刚开门,宁获就从地上跳起来,抱住要离开的巫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要抛弃我了吗?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吗?你怎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巫弦无奈看天,又看着这个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再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止不住的责问。他很无奈啊,他到底做了什么呢?这个人为什么就这么赖上自己了呢?“你怎么,这么爱哭啊。”巫弦翻了个白眼,带着人进了家门,碰的把门关上……没走掉。宁获坐在沙发上,抽泣不止……巫弦坐在他身边,拿着纸巾给他擦眼泪,又给他搽鼻涕。“你别哭了,又话好好说好吗?”宁获乖乖的把脸给巫弦擦,抽泣着说:“那你还走吗?”巫弦看着宁获大有一种,你敢说走,我就大哭给你看的样子,淡淡道:“不走,不走,不走。”“那好,那你就算是答应了。”巫弦以为他说不走的事情,爽快的说:“答应了,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