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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纠结着,纠结着,觉得不对劲。这是欲求不满,还是怎么的。这些小片,他那7年可没少看。但他当宅男的时候,都看的是美少女呀。要不,现在看看美少年?蓝梦新悠悠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抽出了两张。小片子也算是业界良心,两个号称美少年的也还算是美少年。蓝梦新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有些难为情。虽然他已有很多实战经验,但每次都是有背景,有情节,还有各种感情因素,做起来也顺理成章,没什么尴尬。这种上来就猛料的,对他还是有些冲击力的。何况,这音效也太特么好了。美少年的尖叫声象在耳边一样。当陈树推门进来时,蓝梦新差点没从地板上跳起来。陈树默默地看一眼屏幕,“我说我开门这么大声,你都没听见。”“你不是晚上才回来吗?”蓝梦新惊魂未定。“你以为现在几点。”陈树说。“几点?”动作片好象又换了个姿势,美少年的叫声更厉害了。陈树没回答,抬头看了一眼小电影。“你喜欢哪种姿势?”蓝梦新不太明白地看了他一眼。陈树也坐在了地毯上,捡起遥控器,把声音调到最小。“我带了晚饭回来。不过,你现在需要的好象是不是吃饭。”蓝梦新瞅瞅他,“我以前没看过男的。”“嗯,我知道。”陈树一伸手,把他拎抱到自己的怀里。蓝梦新愣了愣。“你喜欢这样?”蓝梦新不说话。他的确喜欢这样,被陈树以这种姿势环抱着。这种姿态,让他觉的在rou体之外,两人之间有种更加日常的亲密。在昨晚的梦里,陈树也是这样抱着他的。他双手搂上陈树的脖子。嘴微微地张着,张大了眼睛,盯着陈树。陈树低着头,也看着他,不说话。注视了一会儿,陈树微微地叹口气,低头去亲他。亲了一会儿,陈树把他抱坐到沙发上,自己跪在地毯上,给他褪下衣裤。“今天才买的?”陈树用手指勾了勾他的内裤,手一松,内裤轻轻地反弹了回去,啪得一声轻响。“嗯。”蓝梦新说。陈树并没给他服务多久,蓝梦新就不行了。并不是这种服务的姿态,而是陈树这个人为他服务,让他过度兴奋。他的脑子抽筋似的眩晕,象要爆炸一样。陈树用他的内裤给他擦了擦。伸手倒了杯昨天留在这儿的红酒,灌了几大口,才把他抱了下来,放在自己的怀里。蓝梦新半躺在陈树身上,着迷似的瞅着陈树。“又看着迷了?”陈树问。蓝梦新笑了笑。这话真没错。他看了几部片子,里面没一个有陈树帅的。他迄今遇到的男性也不少,也没比他帅的。或者有比他帅的,可不还有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么。他是怎么看陈树,都觉得完美。小片子里依然动物凶猛。但没了声,倒也不觉得对他们有太大干扰。“你说你上大学时中途也辍学了,为什么?”蓝梦新问。“学到中途,发现自己对别的更感兴趣,就跑到国外去了。”“别的什么?”“大脑,心理学什么的。”陈树说“你不是拍电影吗?突然就兴趣变了?”蓝梦新追问他。“也不是突然。一直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没找着机会。”“为什么?”陈树含着笑,看他一眼,“十万个为什么?”“那你也可以问我。”陈树似乎有些好笑,用手摸了摸他半片屁股,“这是怎么来的?”蓝梦新默默地不吱声了,他怎么知道头牌的审美抽了筋,在自己身上弄了个这玩意。“你不喜欢?”蓝梦新有担心。“没有。在你身上还挺好。在别人身上保不准。”陈树说。“如果我又胖又丑呢。”“这对白都赶得上上世纪的电影了。”陈树很无奈。蓝梦新不说话了。果然还是梦里的陈树可爱多了。蓝梦新幽幽地叹了口气。陈树瞅了瞅他,“你又胖又丑我也不会嫌弃你,何况好歹也是个帅哥。”假话却还是保持着梦里的高水准,蓝梦新由衷地佩服。☆、爱与诚(十一)吃饭的时候,蓝梦新发现真的是晚上了。陈树回来时已9点,两人又再影音院折腾了半天,都快11点了。陈树说是给他带的饭菜,是一份小蛋糕。看包装盒子,应该是特意拐到店里买的,而不是打包回来的饭菜。蓝梦新的虚荣心再次满足了一下。蓝梦新倒是没有饿的感觉,大概是满肚子都被yin|欲占满了。全身血液推积到了脑子上,肚子里都没什么感觉。他对陈树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昨夜好端端的想要进入陈树的梦里,自己却睡觉了,一晚上想入非非的梦。蓝梦新真没想到自己的大脑会这么丰富。人的梦境内容由想象力决定,看来他的想象力都用在陈树身上了。平时,他倒不怎么做梦。其实他是做了,但一睡醒来就记不得了。这或许缘于自己保护。蓝梦新吃蛋糕的时候。陈树去洗了澡。等他吃完,陈树刚好出来。“我明天要早起,先睡了。你要不想睡,你就自个再去找两张小电影看看。”陈树腰上围巾了件浴巾走了出来。头发并没吹干,只用毛巾擦了擦,有些湿漏漏的感觉。“你是不是忘了个重要的事。”蓝梦新的目光追着他问。正要进屋的陈树回过头,“你的内裤我已洗了。”蓝梦新有些狼狈,“我是问我睡哪儿?”虽然昨夜就睡在影音厅,但那有陈树陪着,感觉是不一样的。今天要让他睡沙发,也得给他找一份被褥什么的呀。陈树惊异地回看他一眼,“你难道不是跟我睡在一起吗?”蓝梦新点点头,“我就是确认一下。”蓝梦新站起来收拾一下桌子。蓝梦新冲了个澡,在影音房与陈树的卧室犹豫了几秒,推门进了陈树的卧室。陈树披了件睡衣,正靠在床上看一本类似打印的东西。应该是剧本。见蓝梦新进来,也没说话。蓝梦新小心翼翼过去,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别别扭扭背对着陈树侧躺了下来。陈树翻了翻页,纸张与纸张的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动。蓝梦新觉得全身各处也被被摩擦一样。这种念头一被点燃,各种想象与感知就象烟花爆竹一样,在身体的各处噼里啪啦地炸开。片刻前在影音室里陈树带给他的温存与冲击,又重活了过来,一遍遍在他的脑子里回放。当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