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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只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那一个人。他几乎有些着魔的看着盛东阳,也不知用了多大的抑制力,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维持住了面上的疏冷,不曾露出痴迷的神情来。盛东阳正是不知如何开口之际,却是看到了床上显眼的ALPHA专用强效注射型抑制剂。他当即不解地开口问道:“殿下,这是?”这抑制剂不可能是自己带来的,就只能是艾伯特放在这里的了。“ALPHA信息素抑制剂啊?公爵大人连这都认不出来吗?”艾伯特语调疏冷地反问道。盛东阳愣在了当场:“我知道,这......”“我没有什么经验,但听说两个ALPHA之间发生关系的话,是必须得注射这个才能顺利进行的,否则双方信息素会冲突,产生排斥反应,根本进行不了下一步。”艾伯特倨傲地开口,耳根子却是不自觉染上了薄薄的红晕。他上网查过了AA相恋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因为彼此的信息素都是强势而具有侵略性的,两种信息素根本无法融合只会相互排斥和抵抗。两个ALPHA想要在一起,要么是一方摘除腺体,彻底失去自己的信息素,要么就是注射这种效果最强烈的信息素,将所有味道彻底掩盖住,连血液和体.液也不暴露分毫,才能顺利发生关系。否则,两人亲密的时候还不到发生关系的地步,就会产生巨大的痛苦。艾伯特没想过去摘除腺体,也没想过要盛东阳去摘除腺体,因此就算注射这种强效抑制剂会让身体不舒服,他也还是购买了大量的强效抑制剂。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早上起来就已经注射了一支抑制剂,但怕自己的信息素太强不管用,他待会打算在事前再注射一支。虽然这种抑制剂会压抑着他的身体有点不舒服,但这及不上他想要彻底得到盛东阳的一颗心......艾伯特从未这般想要得到一个人。第21章第021章盛东阳看着艾伯特含羞带臊,暗示意味十足一副坠入爱河的样子顿时心下一颤。他心下那点微乎其微的侥幸只在瞬间就被艾伯特打破了个彻底,可能是被周围的各种虚情假意包裹得太久,他已是分辨不出什么真情来了......竟然一点也没觉察出艾伯特帝卿殿下是什么时候看上他的。——他自觉自己这辈子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顶多就是接受了那些仰慕帝卿小屁孩们的挑战,在虚拟世界开了会机甲。这前世对他爱搭不理,三年婚姻存续期内,从结婚到离婚总共和他才见了三面的大老婆怎么就看上了他呢?难道艾伯特帝卿真的喜欢ALPHA,还喜欢特别会开机甲,能为他吊打一群仰慕者的ALPHA吗?盛东阳百思不得其解,就算脑内无数次想把艾伯特的这般反应往阴谋论的方面想,但就看艾伯特这迫不及待把所有准备都做好了的架势,即使他存了想要利用自己,使用美男计让自己做点什么的心思,看上了自己想和自己上床也肯定是货真价实的.....毕竟,ALPHA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做不出在这方面委屈自己的事儿来。而自己.....而自己却是个OMEGA,而且还对他没那方面的心思。沙雕系统在盛东阳脑海内狂叫着:“哦吼!”“抱歉,殿下.....”盛东阳看着艾伯特含情脉脉的样子,心中的愧疚感一下子从头顶浇到了脚下:“我其实....对您并无非分之想......”作为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OMEGA,盛东阳伪装ALPHA的这些年爱慕他想要和他上床的BETA和OMEGA们加起来可以绕白鹭洲三圈,但看上他想要和他上床的ALPHA,艾伯特帝卿却是第一个。但他现在却只能残忍的拒绝他,告知他真相.....盛东阳出口的话语太过直接,一下子就是让艾伯特愣在了当场。艾伯特的脸色只在瞬间难看到了极致,整个人冰封成雪,眸中闪出了冷厉之光几乎能将人生吞活剥:“你说什么?”美人只在瞬间化作了修罗,几乎下一刻就要杀人饮血。若非,因为婚礼和伪装OMEGA注射了强效的抑制剂,盛东阳几乎怀疑自己要被他的信息素压制得半点也动弹不得。盛东阳简直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盛东阳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桩乌龙,只能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道:“我....我们认识的时间这么短,帝星又有宫里那位虎视眈眈,我以为殿下对我的亲近是暗示与我结盟,又不方便直言之意,而我....而我也是想借殿下之名和我们名义上的婚姻做戏,借此遣散我家后院那一干不省心的情人.....”他简直不知自己摊上的这是什么事儿,明明上辈子都没有过的事情,谁知道这辈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万万没有想到.....我如此声名狼藉,臭名昭彰,殿下竟会如此抬爱垂青于我......”盛东阳的声音越来越小。艾伯特的眸光却越来越冷,声音森然:“你以为我想与你结盟?又想借我做戏遣散你后院里的一众情人?万万没有想到.....”他一字一顿,几乎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崩出来的。声音虽然冰冷,但藏在底下的却具是滔天怒火。盛东阳一直知道自己这位大老婆是个多么骄傲的人,此刻的乌龙自作多情又会对他造成多大的打击,他再生气也是应该的。“对不起,殿下,这全都是我的错.....”虽然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但作为怜香惜玉的萨曼莎公爵,在盛东阳眼里美人再怎样也是不会错的,错的只能是他自己。是以,他只能诚恳道歉。“好,很好。”艾伯特的怒火迸发到了极致,反倒冷静了下来,一下子笑出了声来,只笑容之中却是携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森冷之意。他虽然是孤儿院出生长大,年幼时父母不祥,但他自来高傲,有生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这般的屈辱.....自作多情一事居然会发生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