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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崇跟前,屈膝纳福,双手将那纸包奉上。燕崇接过,转手,便是递到了身边同样面色难看的靖安侯眼前,“父亲,我之前便已说过了,我的忍耐,只到上一次为止,这回,证据确凿。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哪还有颜面立足于世?哪怕是拼着对不住兄长的临终嘱托,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定要讨个交代。”靖安侯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云裳。后者却早已经匍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是一壁磕着头,一壁道,“侯爷明鉴,这些种种都是奴婢自作主张,与我家大奶奶没有半点儿干系,还请侯爷和世子爷莫要牵连我家奶奶,奴婢自己做的事儿,自己承担。”事到如今,云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她们从一开始,便落进了旁人布的局中。如今想要脱身,已是不能了,只得她一力担下这事,至少,青螺这里,一直都是她,而不是大奶奶出面的。可燕崇哪里会吃她这套?“你担得起吗?”燕崇勾唇冷笑,“你倒是个忠心的,就不知你家主子,值不值得你这般忠心了。”“侯爷。”云裳膝行向前,最后的希冀尽数落在了靖安侯身上,“侯爷,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奶奶,她也是苦啊……”“她苦,难道便要旁人跟着苦?本侯不知,只当她是佳妇,没想到,竟是蛇蝎心肠。”靖安侯沉声道,语调中,难掩沉痛。“那还不是因为……”云裳急了,忙道,然而话到一半,她却急急咬住。靖安侯和燕崇则都是面露狐疑地望了过去,“因为什么?”云裳白着脸垂下头去,却是再不肯说了,咬着唇用力摇了摇头。“青螺。”燕崇却是沉声唤道,“去请了世子夫人,咱们一道去快雪堂听听,大奶奶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理由,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们。”云裳一怔,眼看着青螺转身走了,她才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是了,若是世子夫人果真正在生产,侯爷和世子爷如何会出现在此处?“还有这个……”燕崇转手将手里的纸包递给了身旁的洛霖,“去请庄老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咱们总得有了证据,才好说话。”快雪堂中,久见云裳不归,姜氏便已隐约有了猜测,也有了准备。是以,在见到燕崇扶着裴锦箬走进来时,她半点儿没觉得意外,甚至笑了起来,“看来,又是谬传,咱们侯府的嫡长子,今日还不急着出来呀?”“让大嫂失望了,真是对不住。”裴锦箬淡淡笑道,捧着肚子,在边上椅子坐了下来。燕崇则也跟着坐下,神色淡淡,暂且看不出喜怒。“大嫂,之前我们夫妻两个都单独来寻过你,今回,一起来,还是只想问大嫂一个问题,你到底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有何处对你不住,让你连善恶到头终有报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甚至连我肚子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大嫂……我是真的想不通。”裴锦箬略顿了顿,抬眼望着姜氏,神色略有些复杂。------------第427章真相“这话,你问我,何不问你家世子爷呢?”姜氏勾起唇角,讥诮地笑了,目光转而睐向燕崇。燕崇皱起眉来,抻了抻身子道,“大嫂,说实话,我还真不懂你的意思,我自认没有任何对你不住的地方,更没有做错什么,值得大嫂这般深恨。”“你当真这般问心无愧,你没有对不住我的地方,难道也没有对不住你兄长吗?”姜氏的平静却是瞬间崩裂,胸口快速地起伏着,眸中再不隐藏的恨,丝丝缕缕流泻而出。裴锦箬微微一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她之前也打听过不少燕岑和姜氏夫妻间的事儿,起初也是恩爱夫妻,只是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过后,中间又有林氏的挑拨,燕岑又常在外驻军,聚少离多,渐渐,夫妻二人间,便成了相敬如宾之势。裴锦箬不知怎的,便是想起了前世,她和燕崇相处的情形来。只是,比起她,姜氏应该更苦吧!毕竟,她和燕岑是有过情深之时的,而燕崇死时,她心中尚且复杂无比,遑论是姜氏。燕岑死了,从前的爱恨只怕都会涌上来,将人吞没吧?裴锦箬想过很多种可能,姜氏做的这种种,最有可能,便是为了燕岑。燕崇却是皱紧了眉,眼底掠过一道暗影,“大嫂这话何意?”“怎么?你心虚了吧?你只怕没有想到,这件事,还会被掀出来吧?”姜氏诘笑道。燕崇额角的青筋蹦了两蹦,极力忍耐一般,闭了闭眼,才勉强平稳下语调道,“大嫂,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不如明说,我倒也想听听,我到底何处对我兄长不住,竟让大嫂恨得要对我的妻儿一再出手。”“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不肯承认?”姜氏不敢置信地望向燕崇。燕崇却仍是一副不明所以,却也泰然自若的模样。裴锦箬也是安之若素,她不知道姜氏到底为何笃定燕崇做了对不住燕岑的事儿,可裴锦箬却知道,燕崇与燕岑兄弟情深,她信他,若果真有什么事儿,燕岑过世时,他便不只是纯粹的痛苦。只是,她自己也猜测过的,燕岑的死,怕是有些内情。是以,目光瞥向燕崇时,还是带出了两分浅浅的忧虑来。“我且问你,你兄长因何战死?”姜氏终于是沉声问道。燕崇目下闪了闪,“自然是宁阳关前,力抗敌军,以身殉国,这是咱们大梁百姓都知道的吧?”“你先看看这个再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吧!”姜氏起身,从身后的多宝阁上取下一只匣子来,那只匣子甚是不起眼,不过是普通的黑漆木,却装了一把极为精巧的锁。姜氏熟练地开了锁,裴锦箬注意到那锁头甚是光滑,定是常常把玩之故。匣子打开了,姜氏珍而重之地从中取出一纸信笺来,递了过去,那纸背上除了墨迹,还隐隐透出些血渍来。裴锦箬不知怎的,便觉心头惊跳。“这封信,乃是你兄长副将亲手所书,他作为先锋军,在宁阳关外迎敌,觉察出了不对,因而,冒险向你兄长报讯,却不想,这封信,却被人截住,未能送到你兄长手上,因而,才让你兄长命丧宁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