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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来了?”“来要你的命。”楚狸将指玄抵在胸前,作出防备姿态。“我该死吗?”柳芙洵笑嘻嘻的问,随后眉头一凌,戏谑道:“咦?还不止你们啊!”他伸手一抓,没有什么血色的手爆出惊天骇地的灵压,朝东临阁主殿一抓,竟然抓出了东方墨!“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只小老鼠。”柳芙洵凌空抓着东方墨朝二人炫耀,而悬在空中东方墨除了挣扎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的脸色不断憋红,最终涨成了猪肝色。楚狸万万没想到东方墨还在此,他难道不该在玉虚秘境之中么?而且,东方墨身上可是有着整个玉虚的机关原身,若是——“东方!你怎么——”“大,大哥。”东方墨呼吸困难的说:“我只是回来拿忘了的东西。”大概是柳芙洵就喜欢看这种场面,他既没杀东方墨,也没阻止楚狸步步往前,始终笑嘻嘻的看着他们,颇为享受的模样。形势急转直下,楚狸想要救东方墨,可又担心柳芙洵突下杀手,但他若是不救,这阵中之人的性命——想了想,楚狸还是祭起指玄准备突袭柳芙洵,谁知柳芙洵看破了他的动作扮了个鬼脸:“你再走一步,我就毁了他。”此时,齐子佩突然发话了,他道:“你把我宫中徒儿放了,我与你做个了结。”“好啊!”柳芙洵闻言突然喜上眉梢:“难得子佩邀请我!”说着他将手中东方墨如同垃圾一般丢了出去,楚狸趁机接住了东方墨,扶着他站了起来。将东方墨安顿好,楚狸立马转身想去帮忙,蓦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小青缠住已是动弹不得!一旁约战的齐子佩当即发现不对,想要动身前来,却被挡在了突然出现的机关结界里,他一回头,就见柳芙洵带着一脸得逞的笑戏谑的说:“怎么样,那孩子的机关是不是天下无双?这可是,我教给他的哦!”楚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着身后握着机关球眉目阴沉的东方墨问道:“为什么?”东方墨眉眼间的文雅气息荡然无存,只冷冰冰的说:“我不想我爱的人死。”作者有话要说: OWO好吧,春春猜对了,柳芙洵是机关先生拉。至于他的故事,到时候写番外吧,额,不过CP的话,应该没有人猜到吧哈哈哈!东方小公子是机关先生的提示其实从他第一次见到柳寻的时候就有提及了,不过后面铺垫的很明显了,应该不会太突兀~放心,我是亲妈,wuli狸儿肯定没事,明天写打架斗殴打架斗殴了,噫。☆、第119章霰雪压顶越飘越大,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将玉虚山覆盖在了霁雪之下。世人都说雪后将晴,玉虚山则不然,反倒是捧捧热血洒在雪上,才将它稍微融化了去,只不过残雪成了殷红,鬼艳之气多了几分。柳芙洵的黑甲柳奴们状似凶蚁,密密麻麻啃食着玉虚山中生灵,将守山大阵中的仙门同道围堵在一方小小天空之下,只等慢慢吞噬,最后啮之殆尽。如今守山大阵还未破阵,柳奴触之则形销魂散,因此他们进不了山,可山中之人也未敢出去。双方僵持着,相斗的只有飞剑,还有一些机关也已启动,疏忽的柳奴死了一二。守阵之人不是没听到玉虚山中东临阁内的巨响,只是他们不能去看,也不敢。退一步生死无测,进一步,恐怕也是无处葬骨,如今守阵中人想的,还是楚狸一句等他们的消息。这或许都成了众人活下去的动力,也成了众人面对嗜血黑蚁时最大的勇气!其中有人还未束冠,两腿战战却努力站立,眼中不失的只有仙门最后的尊严。但年纪大些的,到底还是担心!许长老便是其中之一,他年长如斯修为极佳,又是玉虚山执法堂的长老之一,柳芙洵入侵山中,当然是得到了感应。也不知为何,许长老心中极度不安,明明东君和代掌事都已亲自出马,可他还是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许长老只当这是错觉,可未能过多久,他就发现了其中原因。连环机关本是守卫玉虚山的第一道屏障,此刻却成了夺命魔鬼!鬼知道前一秒还在射杀黑甲柳奴的机关为何突然转了面向,齐齐对准守山大阵,破阵不说,阵中同门未反应过来的,皆成了机关下的亡魂。“许长老,这是怎么回事?”同样是守阵的一名正阳长老满脸鲜血的飞到许长老身边,前方其他人已重新张开防护,但似乎都还没反应过来。许长老莫名焦虑,他来回踱步却也想不透原因,遂道:“不可能啊,这大阵是我们自己设置的啊!”“怪了。”那名正阳长老皱起眉头:“我也看过阵法,不知为何,让我想到——”“机关先生!”此时,东临阁。楚狸被小青捆成了个粽子,似乎还被咬了一口,僵成了人干。齐子佩与他不过几步之遥,偏偏中间隔着东方墨布置的机关阵法,死活不得出来。不得不说,能做出让齐子佩都暂时无策的机关阵,东方墨实乃天之宠儿,只是这地方用得着实太阴毒了。情势紧急,虽然阵法强悍,齐子佩仍然指挥着赤霄选择破阵,阵壁被打得轰隆作响,期间倒是无人打扰。“你再怎么敲,半个时辰之内,天劫都破不了这阵法。”柳芙洵慢生生的说:“这可是上古之阵。”齐子佩心中恨意迭起,转过身阴沉道:“为什么?什么时候送进来的?”柳芙洵闻言,桀桀笑了几声:“因为我爱你啊!什么送进来,不是他七八岁时你们自己招进来的么。”“呵。”齐子佩冷笑:“我只恨你。”话音刚落,阵中灵气陡然变换,由齐子佩为中心爆射出一阵恢弘壮阔的灵压。柳芙洵激动得几乎流下了泪水,眼中的欲望越烧越烈,他道:“你终于肯同我一战了,子佩,子佩!”“我这是,要杀了你。”齐子佩的语调已经不带感情了,冷冷的,比西极雪山还要凌冽。阵外,东方墨挟持了楚狸,不知为何,一直没有痛下杀手。楚狸与他僵持着,眼前晃过一幕幕经年相处的画面,从第一次见面,到如今为敌。他还能说话,便问:“那日你在酒肆与我们相遇,是设计好的么?”“是。”东方墨目沉如水:“那日我是去与宗主商讨事情的。”楚狸听了苍凉一笑:“所以,这些年兄弟、救命、相处,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闹剧?”东方墨张口想说是,却发不出声,沉吟良久:“也许——”来了归墟之后,楚狸经历过一个又一个谎言,尝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