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h)(rutou挑逗,素股,koujiao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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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坐在马车上疲惫非常,礼洛演得很好,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配合着在明妃面前说谎,身体被情绪和记忆的线控制着一举一动。 面上维持的笑容收回的那一瞬,刻意不去想的记忆像野兽一样撕扯过来。 记忆和现实反复重合求证,一切又细细密密地朝她扑过来...宫灯的纹路...柱子...谁身上的花纹...对了,礼乐在笑...向前走就到了...要去哪里来着?嗯...再往前...不对...是在回家的路上吗... 手心好像黏黏的,低头看是白色的液体,有谁在笑,在耳边低语,凝神去听, “以后也这般对你的主夫哦...” 瘦长的手掌抚上她的手,引导着她一遍一遍去抚摸...去拥抱... 恍惚间好像搂住了谁... 曲凛被抱着不能动弹,“妻主?您松松手,妾还未沐浴呢。” 白墨把头埋进曲凛脖颈处,深吸一口气,清爽的香气从男人身上传来, “礼乐死了,” 在耳朵旁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曲凛把人搂紧,等着她继续。 “他那么明媚张扬的一个人,最后瘦成那个样子,他说要把自己给我,” “他是个疯的,叛经离道惯了...”白墨没有再说话。 曲凛觉得脖子上湿湿的,松了手让人坐在床上, “我知道,”他听到自己说,“看着我。”这次他没加敬称,用手指抹掉白墨脸上的泪。 “您被吓到了,”凛温柔地看着她,语气却笃定地很。 “他是怎么做的?” 衣带解开,露出上半身,曲凛的乳夹是刚设计的新款“相思”,半开口的小巧金环夹住充血的乳尖,捧出两颗相思豆,两金环间用两三根长短的红线系着,最长的垂到肚脐,下身用一条半透明的绸布围着,曲凛跪在白墨身前,牵住白墨的手,让她的指尖按在自己带了新乳夹的rutou上。 “他这么引导你的吗?”顺着身体往下,让白墨微微弯下了腰,摸到腿间,“妻主看看我,”曲凛大着胆子在手上掐了白墨一把,白墨眼神清澈了几分,男人袒胸露乳,仰着头看着她,眼神温柔,但眼底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还有一点...嫉妒? 曲凛见她手上没有动作,下身蹭上去,用顶端轻轻蹭着白墨的掌心,“他也这么顶弄过你吗?” 手心好像被yingying的金属点着,“你戴上了?”白墨用大拇指摸了摸冠沟处的凸起。 “嗯,”曲凛把主导权交给白墨,双手搭在白墨膝盖上,把脸侧着去吻白墨的脸颊,“妻主进宫,妾心里慌得紧,用些东西抚慰着,才能冷静下来,这才看进去账本。” “你坐过来,”白墨让凛坐到自己大腿上,曲凛犹豫一下,分开腿跨坐上去,rutou的位置刚好在白墨鼻尖附近。白墨只觉得一阵香风,美人入怀。 曲凛肤白,相称着红色的丝线更艳,动作间红丝纠缠晃动,几缕就搭在白墨的脖子上。 手指勾上红线,牵引间扯着两边的rutou上的金属乳夹,曲凛被扯得抽气,忍下躲避的想法,弯着腰把乳粒往白墨嘴里送,红着脸回应:“嗯...” 白墨用唇舌舔弄男人的乳珠,被夹得挺翘的乳珠红润得发亮,舌尖细细地在奶头缝钻研,口水亮晶晶地顺着胸膛的往下滴。 “妻主...痒...嗯...”凛咬住下唇,抚了白墨的脑袋让她吮吸的更深,腿上的肌rou收缩,腰上紧绷起来,白墨用牙轻咬了rutou,就顺着咬住一段红绳拉扯。 曲凛又慌又急,连忙拉着白墨的手往腿间摸:“妻主摸摸它,它等了您好久了。” 若是以往,白墨一定温柔地和他调笑几句,曲凛也是这么期待的。 这次不同。 凛腰上一紧,突然天旋地转,背部摔在床上,“曲老板,”他听到他的妻主说,“我确实怕他。” 曲凛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她在说礼乐。 白墨不容他细想,弯腰衔住一根红线去吻他,红线拉扯着rutou,曲凛只能曲起身子让rutou好受些,脖子渐渐染上情欲的红色。 红线缠着唇舌,白墨用舌尖勾住红线往凛舌头上绕,凛张着嘴喘气,唇瓣舌尖被含住,呜呜地叫起来。 白墨手也没闲着,直探亵裤手掌拢住凛立起的性器上下撸动,yinjing又硬了几分,挤着马眼里的小棍更加明显,曲凛痛苦地扭着身体,白墨察觉到了,握住柱身,拇指和食指夹住小棍一端,慢慢把它抽出来。 “嗯...”曲凛夹紧了腿,忍不住用手握住白墨的手腕,细细甬道里的刺激明显而强烈,唇舌被亲吻着,把他的呻吟压进喉咙里。 双唇分开,红线从白墨齿间掉下来湿漉漉地贴在曲凛脖子上,红得刺目。 “忍一下。” 白墨仔细看着凛,男人身上出了汗,眼里蓄了泪,神情恍惚,唇瓣微微张着,亲吻后的水渍痕迹还在,脖子到胸口上了春色,rutou红肿起来,涨在金环里像一颗熟透的果实。 和礼乐完全不一样,白墨指尖搓着小棍往出拔, 曲凛像猫一样呻吟起来, 完全不一样,真好。 银质小棍扔在床上,马眼滴出几滴透明的黏液,白墨手心接了,顺着去抚摸玩弄凛的双卵。 “...妻主...”男人的话语都像被汁水淋过,黏腻可爱,“奶...奶头疼...” 白墨勾了唇,亲亲曲老板的脸,“曲老板乖,妻主现在给你拿下来好不好?” “嗯...” 金环掉落,两个乳尖还翘着,白墨牵了曲凛的手让他摸自己高翘红肿的奶头, “妾让...妻主...玩肿了...”凛的食指轻轻拨弄,声音轻得像是呓语。 白墨从暗柜里拿出药膏,挖了一大块,药膏凉凉的,“啪嗒”掉在男人的胸膛上,曲凛抖了一下,用手指抹了涂在rutou上,红红白白,好看得紧。 药膏融了体温,黏腻得化开,白墨手指沾满了,往他下身探,滑溜溜地涂在曲老板yinjing上,粉嫩的guitou颤颤巍巍地露出来,不时流下一些黏液,拉成细细长长的丝掉在曲凛的小腹。 “曲老板最近可有新货。” 曲凛脑袋晕晕的,“没…没了…” 白墨觉得自己异常得踏实安心,是礼乐未曾给过她的。 依赖是亲密的开始, “曲老板,”白墨抚摸曲凛颤抖的身子,“你也让我舒服舒服?” 不要再比较了,她警告自己,或者用一场激烈的性爱让她不能思考。 曲老板半支起身亲吻白墨的唇,柔软相接后,一路向上去亲吻脸颊、脖颈,用唇舌去丈量白墨漂亮的弧度。 “妻主…”凛用手去脱白墨的衣服,含住妻主一侧的乳舔弄着,白墨抬高了身子让他能够吃到。挪了位置,下身用了力,压在凛的yinjing上,赤裸的性器相接,两个人都是一阵战栗。 “您…动一动…”曲老板手指抓住床单,下身胀痛难忍,“妻主…您疼疼我好不好…”曲凛说完就把头埋在白墨双乳间,深吸一口气,搂住白墨的腰,顺着力道往下倒。 白墨身体重心变化,由下身前端支撑着,阴蒂被身体和凛的yinjing挤压着,逐渐露头。 “嗯…”白墨忍不住前后缓缓动起来,涂了药膏的性器十分滑腻,yinchun在移动摩擦间乖巧地分开贴合柱身,快感逐渐叠加,xiaoxue湿润了,体液融在一起,咕叽咕叽地带到两个性器上,把药膏打成乳状。 这样…不行…这样没有伺候好妻主… 曲凛忍住高潮的冲动,掐着白墨的腰也上下摩擦着,加快了速度。 白墨的手指扣住曲凛的肩膀,激烈的摩擦让阴蒂勃起,舒服得想要呻吟,脑袋终于难以思考,烂烂稠稠的,只能感受到尖锐又湿润滑腻的快感。 “曲老板…嗯…”她听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呼唤,好羞,咬住下唇,曲凛意识也快模糊了,guitou被摩擦着,听到耳边怀中人动情的呻吟呼唤,忍不住回应:“嗯…妻主,妾…妾在…” 好痛苦…又好快乐… 白墨一口含住曲凛的耳朵,湿热的气息打在曲凛耳膜上,双方都加快了速度,幅度越来越大,柱身在水淋淋的xue口浅浅略过又快速擦着阴蒂,白墨就会被带着浑身一抖,xue口不受控制地收缩, 曲凛受不住射了,身上湿湿热热的一片,白墨竟也同时xiele身子。 夜很漫长。 她在躲避,曲凛想着的同时,把柱身一点点挤进妻主身体里,温暖的xuerou包裹过来,快感没多久,挤压的痛感遮盖住了快乐。 “疼…”曲凛声音发抖,像是撒娇了,白墨放缓了动作,去含咬他的耳朵。 “是好久没做了,”她坏心眼地安慰,“要不算了?” “妾不要。”不要算了。 白墨勾了唇笑出声,“不要?” “要…”曲凛有些后悔听妻主的话没塞着药玉了,不然自己就能进入得更舒服些。 “好…”白墨趁他纠结缓缓含入一些,“慢些就不痛了。” 曲老板耳垂软软的,对着耳朵呼气,头还会小幅度地躲闪,又怕惹恼了人,乖乖停下受着了,顺着下颌线去亲脸颊。 曲凛下身被快感和疼痛折磨着,脸上被妻主欺负舔弄着,不由地张开嘴喘息,舌头探出一点来,像只欲求不满的小兽。 二人的喘息呻吟纠缠间,柱身终于缓缓吃下,“还痛吗?”白墨问,用手指把他被汗贴在额头上的头发顺到耳后。 曲凛摇摇头,“不痛了,”说完缓缓动起来, 很舒服,很快乐…白墨坐在曲凛身上动作着,什么都不要想了,沉沦到和曲凛的欲望里好了…至少今晚… “嗯…啊…”白墨被凛抱着压在床上,两个人又一次到了高潮。 “妾给您清理一下…”曲凛缓了缓,让人送了热帕子。 白墨显然还没玩够,自己赤裸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等着,椅子前的地上摆了软垫。 曲凛会意,这是要用口清理阴部的礼仪,是妻主认可欢爱的奖励,上前曲起她的一条腿放到扶手上,自己半跪在软垫上,把另一条腿搭在肩头。 “曲老板果然聪明,”白墨开口,“再往前些”她诱导着,直到大腿根搭在曲凛肩头,男人的呼吸急促,鼻息打在xue口,“做得很棒。”她摸摸曲凛的头。 曲凛的下身像是也收了鼓舞,慢慢抬起头来,曲凛努力忽视,白墨顺着力气把曲凛的头往下体引。 鼻尖磨在阴蒂上,舌头在xue口吃了一圈水,卷着口水和爱液送到xue口里,进进出出,带着xue里的jingye也流出来,顺着男人的嘴角,滴滴答答到椅子和地板上。 曲凛在xue口吃得作响,白墨用热帕子去擦曲凛额头的汗,曲凛睫毛很长,微微颤动,刮着嫩rou好痒,睁开,桃花眼带了迷情,就那么直白炙热地看着她。 舌头从xue口退出来,“里面清理干净了,”他说,“接下来清理小唇。”他是越发不害臊了,女子的身体都能那么直白地说出来,曲凛想着,用舌头去扣刮yinchun两侧,谁知,那xue口又渐渐湿了,贴在他的唇边上湿漉漉的拉出一条长丝,舔不干净了。 “妻主…”曲凛轻唤一声,白墨摸着他的头。 “舔不干净我要罚你。”白墨笑眯眯地一脸狐狸样。 曲凛明白了,报复性得在水xue上猛地亲一口,然后歪头靠着墨的大腿,半张脸沾满了妻主的爱液、自己的jingye和口水的混合物,狼狈又色情。 眼里全是期待, “妻主想怎么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