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像一匹饿狼,凶猛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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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 女人哭喊着上去抱他。 听到动静,房间的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打开。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欢爱后的味道。 陆承景瞧了一眼一丝不挂的两人,又瞧了一眼脸颊通红的林相思,呵了一声。怎么着,搁这儿打分手炮呢? “行了,只要你乖乖交代出来,他死不了。”陆承景看了一眼赤裸裸抱在一块的两人,下巴微抬。后面被叫做碓冰和巨人的两个雇佣兵立马上前,一个抓住女人的手腕,一个抗起昏迷不醒的阿成,极其迅速的出了房间。 “那女人带去M国,那那个男人哥哥打算怎么处理?” 林相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了拍自己还有些发红的脸颊。刚才的那场性爱全程高清无码,她到现在都有些缓不过劲来,只觉得两条腿都有些发软,更别提还有些濡湿的内裤,她更是打算回去就丢进垃圾桶了,不然李嫂洗衣服的时候要是看到了,她还不得羞死。 到底是久经情场的高手,只肖一眼,陆承景就能确定,她的身体怕是有些起反应了。但也知道,这件事情怕是不能用来嘲笑她,不然怕是脸皮薄的能生上一个月的气。 思及此,他只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先去洗把脸,我在楼下等你。” “是…是有些热。” 林相思说完,捂着脸跑了出去。 厕所的镜子前——— 女孩额前的碎发都被水给打湿,有几捋还搭在脸颊上,脸上的水珠顺着精巧的下巴滴到地上。 她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张无论谁来看都挑不出错处的脸,双颊上却还残留着一丝嫣红。 为什么?为什么在看到那两人zuoai时,脑子里想到的却是和霍迟的那个春梦,她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霍迟………” 随着她轻声的呢喃,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接着是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在。不知林同学想到了什么事情,要这样呆呆地站在镜子前喊我的名字。” 林相思全身一僵,终于回过神来,失去焦距的眼睛顿时清醒,直直和镜子里那道难得有些笑意的眼睛撞上。 “你怎么在这?”女孩显然有些震惊,转过身急急忙忙地把他拉出去,低声道:“你疯啦!这里是女厕所!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是变态呢!” 相比于她的着急,霍迟就显得平静多了:“这个地方很少有女人来,况且” 他拖长了语调:“我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 林相思:“…………” “行了,不逗你了。快下去吧,陆承景在楼下等你。”霍迟说完,十分自然的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到脑后。 他做的十分自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倒是林相思,本来已经褪下去的红晕再次从脖子飞上双颊。 …大神就是大神,随便做个动作都能撩得她心神不宁。 这个拨头发的杀伤力从女卫生间一直持续到车上。 7座的越野车,驾驶座和副驾驶坐了碓冰和巨人,后面睡着被打了麻药的曼丽和阿成。中间是一言不发、沉着脸的陆承景和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林相思。 一车的寂静,没有人开口说话。 到底还是陆承景没有忍住,语气不善地冲正望向窗外的女孩道:“以后离那个霍迟远一点,他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林相思终于转过头来,不躲不闪地看向哥哥:“你说他的身份不简单,那我们呢?不论是他也好,还是我们也好,都是同一类人,哥哥何必要对他抱有这样的敌意呢?更何况,要不是他,我也许早就死在百老汇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前面两位雇佣兵精英显然嗅到了什么比较重要的“线索”,双双对视一眼,竖起了耳朵。 听到她的话,男人不怒反笑,只是整个人的气场都低的有些吓人。 “一类人?”话音微顿,他脸色冷了几分,连带着目光也透出几分狠戾同阴沉,“不查不知道,查了还真是吓一跳。你同桌有告诉你他17岁就把人打死在擂台上吗?” 林相思怔住,他却不依不挠:“他有告诉过你自己的真实身份吗?H州鼎鼎有名的霍家,却在12年前被仇家和内部的叛徒联手打击,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只留下霍家家主的儿子被心腹带走,不见踪迹。这些他有告诉过你吗?” 他说完,女孩的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连带着唇瓣都失去了血色,几乎控制不住的轻颤。 她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里响起,一字一顿:“你骗人。” “我骗人?他姓霍,又是12年前才来的南江,没有父母,性格冷淡孤僻,这一些还不足以证明他的身份吗?”他冷笑一声,下了最后的判决:“这些资料都是军部情报网里的消息,为了确保消息的可靠性,三哥的黑客联盟也足足查了三天,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从眼角满溢,划过脸颊滴落到手背上。 这下轮到陆承景有些慌了,林相思虽然有时候娇气又骄纵,但是很少哭,一旦哭了,说明那是真的伤心了。 “不是……你哭什么!”男人左转右转的找餐巾纸,随手抽了两张塞到她手里,语气很凶,带着丝打抱不平的意味道:“是不是被气到了,觉得他在欺骗你的感情!” 见她还是哭,不说话,他有些头疼的挠了挠头:“要不我找人去套麻袋揍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你说话啊!”他急了。 “哥哥,”她哽咽着,声音带了哭腔:“我心疼他,他也才19岁啊……” 陆承景这下是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偏偏小姑娘和泪腺失控了一般,眼泪噗噗地往外冒:“7岁的时候,我还……还在为爸爸要我练钢琴、大哥因为我做错事罚我抄书这种事情发脾气,可是,霍迟……霍迟已经没有爸爸mama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来就没有恢复过来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愈发的孱弱。 她这一副样子,陆承景还真怕她背过气去,只好一手给她顺气,一边昧着自己的良心说好话:“其实他也不算惨吧,毕竟他父亲的心腹一直细心照顾着他,还有一些旧部也愿意跟着他。至于19岁就杀人这种事情更算不上什么稀奇事了,你看大哥和四哥,比他还早就尸山血海的走出来了呢,你怎么不心疼心疼他们?” 不一样的,其实是不一样的。 商衍和傅砚辞身后是商家、傅家,不管他们捅出多大的篓子,父母和几个叔叔都会给他们兜着;但霍迟不一样,他身上背负着整个霍家沉重又血腥的过去,除了几个年纪渐长的霍家旧人,没有人站在他的身后。 这个道理,陆承景懂、林相思也懂,少年若是不像一匹饿狼,凶猛嗜血,早晚都会像霍家一样,被拆的连骨头渣子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