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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颜简直不值一提。夏青安这会心很乱,若是不动徐颜,阿濯如何得到水灵珠,几十年后的天罚又该怎么办!若是动了,她的良心怎么过意得去!在前一刻钟,疼爱徐颜的那几名长辈都还在为他们浴血奋战,即便他们也有着自己的私心,但徐恒为此差点丧命却是事实。“阿濯,等等吧。”良久,夏青安才无力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她需要时间去抉择。“好。”百里濯毫不犹豫地回答着,对于夏青安的话,只要不涉及到她的生命安全,他从来不会反驳。就在这时,刚刚才跑出去不久的徐颜又叮叮咚咚地跑了回来,眼角还挂着泪珠,伤心地看着夏青安,将手中断裂掉的风车举到她的面前,哭着说道:“jiejie,风车坏了。”PS:正继续写,不知道啥时候能更新下一章,等不及的童鞋明早来看吧。第142章父母留下的檀木盒子夏青安瞧着那风车,估计是风叶上的转轮坏了,哪怕再大的风也吹不起来,风车的柄也断成了两截,她看着徐颜,神色有些恍惚,这个女孩的体内有他们想要的水灵珠。徐颜瞧着夏青安久久没有反应,还以为对方生气了,毕竟对方好心好意地送礼物给她,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就给弄坏了,放在谁的身上都得生气。想到这里,徐颜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看着夏青安,道着歉:“对……对不起,jiejie,我不是故意的。”这话让夏青安从恍惚中惊醒了过来,扬起嘴角笑道:“没关系。”说罢,她接过风车,仔细地瞧了瞧,她虽不是木匠,但风车的构造很简单,只要稍微看一下便清楚问题出在那里,随即,她从旁边取下一截枯枝,用刀削了削,重新做了一个齿轮,做修士有一个好处,那边是在做这些东西时,只要灵识控制,便不会有太大的偏差。在很久很久以后,当她和百里濯没有生命威胁的时候,若是得闲,或许也可以去尝尝那平凡的生活。重新换下齿轮与风车柄,将一个可以说是全新的风车重新交到了徐颜的身上,或许是在她潜意识里认为,水灵珠他们终究是要取走的,女孩的生命也会因此消散,趁着现在能对她好一点就好一点吧。看着被修好的风车,徐颜眼眸里闪过崇拜的光芒:“jiejie,你好厉害!”夏青安笑了笑,并未回应,她怕有一天她承受不起这样的崇拜与赞扬。也就在这时,夏青安想要的轮椅送来了,上面还刻了好几个小型阵法,若夏青安不在身边。百里濯只需要用一点点的灵力便能将其驱动,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再好不过。夏青安道过谢之后,便将百里濯移到了轮椅之上,本想找个理由让徐颜离开,她在本能地抗拒与这个女孩相处,她怕自己在与这个女孩相处之后,以后做出选择时会更加的困难。这个女孩很可爱,让一向不喜欢这种拖油瓶的她也对女孩生不出什么坏的印象来。谁知,徐颜却在这时候开口:“jiejie要带着哥哥出去吗?家里我最熟悉了。我给你们指路好不好?”本能的,夏青安想要拒绝,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徐颜继续说道:“府里很大的,别说你们这种新来的客人,就连在府里生活了几十年的叔叔伯伯若不运用灵识,也会迷路的。”随即,徐颜又拍着胸口保证道。“不过我不会,府里每一条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说罢,也不等两人反应,徐颜便兴致冲冲地来到百里濯身后,帮忙推着轮椅,往院门外走去。夏青安抿着唇。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陡然生出一股不忍心来。她的心里很矛盾,她想对这个女孩好一点。又想远远地疏离她,心中天人交战过后,没等她上前将徐颜赶离,百里濯忽然抬眼,冷冰冰地对着徐颜说道:“我们这里不需要你!”话说得毫不留情。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在徐颜那脆弱的心口上,她的脸上白了白。手也跟着放开了轮椅的把手,变得手足无措:“对……对不起。”“请你离开!”当百里濯的脸真正拉下来的时候,像徐颜这种没经历过任何风雨的小女孩根本不敢直面着他,她被吓得眼眶中都饱含着泪水,扭过头来向夏青安求救,只是夏青安也跟着转过眼,完全不予理会。徐颜咬着下唇,半低着头,感受着空气中无言的冷漠,转过身朝着院门外跑了出去,隐约间,还能听见她压抑的哭泣。夏青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着她因跑得太急而跌倒在地,看着那刚被修好的风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看着她在瞧了一眼风车之后,直接起身离开,任由那再次被摔坏的风车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我们回屋吧!”“嗯!”随即,夏青安推着轮椅进了屋,而庭院中的那些杂草,她突然觉得很碍眼,直接几道闪电劈了出去,将那些杂草瞬间劈得干干净净,只留一地焦黑。“阿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趴在百里濯的膝头,迷茫地说着。而百里濯只是用着自己体内仅有的力气拍着她的背梁,也不说话。良久,他忽然开口:“师姐,你父母留给你的檀木盒子不是要晋入元婴期才能打开吗?这会有空,你瞧瞧吧。”百里濯一提,夏青安这才想起来,直起身体,拿出那个封存依旧的檀木盒子,上面的花纹依旧神秘如故,带着让人探索的欲望,她抹掉了盒子上的禁制,缓缓地将其打开。檀木盒中,静静地躺着一张玉简,玉简的旁边还有一张传音符,因时间过得太久,即使檀木盒一直被封存,传音符上面的灵力也在缓缓地消散,颜色显得有些黯淡。她将传音符拿了起来,附上了灵识,便听见传音符里父亲那久违的声音:“安安,这是爹娘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怕是没机会亲自送给你,也没办法亲自教导你了,以后安安一个人可要开开心心地生活。”很简短的一句话,那语气中还带着急切与匆忙,显然是在极为急迫的情况下录下的传音符,听着那对于她来说已经相隔一百多年的声音,那种亲切,那种宠溺,让夏青安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在录下这传音符的时候,他们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