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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灵石放在胸口,保温。”楚封瓷眨眼:“全部?”“……一块。”手上触感温润的玉石已经散发出热量,熨烫了指尖。倒是不灼手,反而从指尖流淌进了心头般,连着全身血液都鲜活温暖了起来。楚封瓷又问:“那怎么有三块?”因为第五涉远备了一份,陆慈唐也备了一份,我这个智障备了第三份。秦淮下只这么想了想,并没有说出口,他一脸镇定:“一颗捂心口,一颗捂裤裆,一颗捂脚底。”楚封瓷:……裤裆?秦淮下:我送的那颗一定要捂在心口!最后腹诽了一句,秦淮下低声说:“好好比赛。”拍了一下少年柔软的发,随即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开。楚封瓷:……为什么最后还要对我的身高来个恶意一击。只是时间不凑巧了,秦淮下出休息室门时,迎面碰上一个少年。非常年轻的样貌,手上也夹着一本褐色封皮的书籍,淡淡抬头扫了他一眼。银色长发,如红宝石般剔透的眼眸,少年面貌极其精致,面上表情却寒凉的很,眼神交汇之时,犹如冰砌的刀刃,凭空掀起一阵寒流。大约是某颗特异星球形成的样貌,倒是挺特殊——秦淮下这么想着,与他擦肩而过。这段插曲并没有引起波澜,少年若无其事的进入休息室。就看见低头温书的黑发少年,侧过了身子,对着他友好的微笑一下。少年也扯出一个僵硬的笑,但看起来非常失败,以至于像是嘲讽了。他沉默的坐在楚封瓷旁边,首先介绍了自己:“翻青袖。”休息室礼仪中有言,当别人对你释放出善意时,请用同样的善意回馈他。于是楚封瓷点头,说出那个不常用的次名:“楚君。”楚君就是楚封瓷的事,其实早已人尽皆知了,偏偏翻青袖是个真·不逛论坛的好茶师,连林凡都未曾耳闻,更不知道楚封瓷那点被轮来轮去的事了。他更关心的反而是楚封瓷看书的方式。如果没记错,那是盲文。翻青袖又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楚封瓷的眼睛部位,没有流露出分毫意外。手上灵敏的挑开厚重的书籍,接着上次看到一半的书页,重新投于书海之中。第三个人进来时,首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还有比他提前到的。再一看,又吓了一跳……翻翻翻青袖大大在这里干嘛,虽然我知道他会进入决赛但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近距离接触啊qaq不敢打扰大神,这人也去书柜上拿了本书,缩在角落里看了起来。第四个进来的是同为大神的岁寒初辞,此人极其磨叽话唠,调戏了翻青袖不果后,就蹦蹦跳跳跑去了书柜拿了本书,也看起来。休息室的气氛极其诡异,平时比赛前,大家都是对手,明争暗斗刀光剑影的那是常事。哪怕大神镇场,也有人拐着弯含蓄着欺压人的。没想到这次一个个进来,都先拿起了书看……进门第七人是何以不污,他也是使用次名的大神之一。看着休息室内飘着诡异的安静气息,嗤笑一声,也不打算开口。他最近正是瓶颈期,烦躁的很,和翻青袖、岁寒初辞打过招呼后,抽了本书盖在脸上,睡过去了。茶师a:怎么办好紧张,我想上厕所……茶师b:不是说要收拾一下那个楚封瓷吗?怎么大家都在看书qaq茶师c:……休息室py?紧接着。林凡是最后一位踏入休息室的茶师,此时离比赛开始仅剩十五分钟。他倒不是要耍大牌,只是最近太忙了,能提前到场,已经是压缩了无数空闲了。休息室门被推开,几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朝向了林凡,那眼中满含希望与憧憬。林凡一脸懵逼,见着人手一本书,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从茶师休息室跑到了图书馆借阅区。他甚至已经在心中仔细勾勒了计划,如何走到楚封瓷面前,用高傲的口气下一封战书,转身时露出鄙夷的神情。——然而现在一切都没了,大家都在看书,贸然冲过去发言只会显得突兀和智障。林凡再次恶狠狠的看了楚封瓷一眼,不甘心的挑了一本书,坐在离楚封瓷最远的地方,迅速翻阅起来。茶师a:……wtf?茶师b:为什么不说话,你一说话我就可以放下书唠嗑了!茶师c:休息室py>///<十五分钟后,巨大的钟鸣声响起,仿佛渺茫的远古梵音,直击心灵。同时围绕在茶师旁边的固定摄像头和飞行摄像机也开始工作,他们此时的姿态神情都无一不露的出现在各大星网的转播中,出现在万亿观众的眼皮子下。……当然,脸上好歹也打了那么一层薄薄的数据模糊界面。主持人兼裁判纯正的星际腔响起:“第一轮比赛地点为雪域高山,五分钟后搭乘公共悬浮艇去往目的地,请各位选手准备。”听到旁边有人轻声抱怨:“什么啊,雪域可冷了……”“这明显是给克己派占便宜吧?”等等小情绪此起彼伏。楚封瓷才意识到,自己果然不愧是开了后门走进来的←_←第55章苦桀茶公共悬浮艇的速度很快,它像遨游在碧浪中的鲸鱼,旁边的风飞速掠过,排气引擎发出巨大的声响,惊扰了整片天空。灰褐色的丑陋悬浮艇在雪域上降落,一道长长的金属质阶梯搭在了雪面上。年轻的茶师们换上调温衣,捧着暖手的玉石,一个个抽搐着嘴角,像排队下锅的萝卜,往雪地里蹦。岁寒初辞一落地就冲向翻青袖,蹭了几下。绕在他旁边转圈跺脚:“好冷啊好冷啊……”在雪地里踩了一片深深浅浅的脚印,像一只冻炸毛的小动物。[直播弹幕]a:卧槽辞神好萌呜呜呜b:又吃到袖辞的糖了齁死了呜呜呜c:救命凡凡都被挤到角落了,能不能快点切镜头,谁要看小透明啊?d:←_←楼上你……翻青袖一脸冷淡的推开岁寒初辞,转身便走,光泽漂亮的银发滑开一个弧度,像极了那无情的雪。让一圈袖辞党捧着心口说渣攻。却只见渣攻转向了另一个人。那人默默不言站在角落,手中拿着一本厚重的黑封银字书,乌黑的发被发带束起,隐约可见精致的五官和白皙的面颊。袖辞党:我呸!虽然看不清脸但这气质一定是白莲花!翻青袖站至楚封瓷面前,垂下眼睛,一派冷淡神情:“楚君,要不要和我一起。”对一个失明者来说,在雪域中寻找茶树本来就是很不公平的事,更何况挑选品质优良的茶叶眼力也是一方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