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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模范兄弟……这你就做得到了?”乐正重脸上很明显的呆滞了一下:“你开始不是就向我提这个要求吗?”楚封瓷用刀面拍了拍乐正重的衣服,那衣服上也蹭了些毒.液。楚封瓷似乎对乐正重的不成气候很是恼怒:“谁会向你提这种要求?我又不是闲的慌,自然只管自己人了。”乐正重幽幽的说:“乐正禹难道不是你的自己人么?”楚封瓷眯了眯眼睛,说道:“不准顶嘴。”他绕着乐正重走了半圈,站在乐正重的侧边,说道:“那天你在帅球身上……就是我的十方羊幼崽身上,下了什么药?”乐正重愉悦的笑了两声,在奇怪楚封瓷这样冷心冷性的人,真是对宠物比对人要好。“当然是毒死动物的药了。”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中秋节快乐啾啾啾!我也好开心,今天下雨不用军训=w=!!第122章吃石块吗楚封瓷的身形一顿,绕着乐正重又转了半圈。乐正重被半吊在空中,一头半长不短的黑发垂下来铺展开,冰凉的像是一匹织就得精细的绸缎,丝丝缕缕晃荡在面前。黑发的茶道师唇边噙着一抹冷淡的笑意,手一扬,那刀刃便在头发上划过。乐正重的黑发顿时整齐的掉落下来。那整齐是指切口整齐,要说整个脑袋,却是乱糟糟的。因为楚封瓷的刀弧度由上向下划,便导致了左边短右边长,看上去实在不大好看。“啧——”玩着匕首的幼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为手上割到的触感很是惋惜。有些遗憾的问道:“重少爷莫见怪,刚刚我是割到哪里了?”满地细软黑发,晃得乐正重眼晕。他凉凉的抽了一口气,咬牙问道:“你说呢。”“要我说,下一次准头可不会这么不稳了。”楚封瓷笑意尤未收拢,那模样看上去像是斯文败类,颇有禽兽味道。刀口抵在乐正重的脖子边缘,堪堪悬着,像是随时能切断那雪白的颈子。在乐正重眼中,楚封瓷应当属于薄情寡义的人。此时听着楚封瓷说:“那小羊向来黏人,它要是死了,你不如下去给它做个伴,顺顺毛。”竟然觉得,楚封瓷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他鬼使神差,望着楚封瓷手上明晃晃的匕首出了神,差点真的被削了脑袋。乐正重连忙稳住声调,薄薄一层细汗从鼻尖渗出,汇聚在下巴尖上:“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哪有那种抹一抹皮就能拖个几天,再毒死动物的药。”刀刃霎时停下来,慢吞吞的收了回去。楚封瓷笑意盈盈,因为长得白皙五官又精致,实在是说不出的讨喜:“想来也是,哪里有那种药呢。”乐正重冷汗津津,暗道:你刚刚明明就是信了的样子……楚封瓷转而话锋一变:“那么你刚刚就是骗我的?”“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乐正重只能这么说了,话中很是有些无奈意味。于是乐正重的黑发就落了满地,只剩下一个乱糟糟的平头,黑色的硬茬孤零零的立在上面。乐正重头皮发凉——是真的发凉。他整个人被震的说不出话来,嘴角抽搐着:“你这是在做什么!”楚封瓷深沉的说道:“开个玩笑而已。”因为刀刃是贴着头皮晃过去的,楚封瓷的音调似乎很是惋惜,没有手抖那么一下,将乐正重头上给破个口子。乐正重看着他的神情,嘴角抽的更厉害了。楚封瓷将手上散落的发丝挑出来,转着那把匕首,像是一柄薄薄的刀片在他的指间旋转着。眉毛轻轻一挑:“再给你一次机会,那药究竟是干什么的?”乐正重咬牙说:“我可不剩头发给你削了。”楚封瓷无辜的说:“还有体毛啊。”那双失了焦距的眼睛在乐正重全身上下扫了一遍,被巡视的感觉让乐正重皮肤起了鸡皮疙瘩,每一处肤上都出现了光.裸的错觉。让他连忙咳嗽了两声:“就是用来追踪的药粉而已。”楚封瓷沉默了一下,问道:“你猜我会剃上面的体毛,还是下面的体毛?”乐正重:“……”我不想猜。瞧着楚封瓷一脸“我不信”的模样,乐正重正了正神色:“这种药粉对兽体无害,只是能够发出一种特殊的味道,可以维持十余年之久。这种味道来源于小型魔兽长舌兽的唾液制成,相对应的长舌兽可以在一个星系之内追踪到涂抹了药粉的物体……”乐正重还没科普完,便乖乖闭上了嘴——现在的楚封瓷表情未免太可怕了。“所以你是把某种生物的唾液,涂抹在了,我的十方羊身上?”楚封瓷的话说的很慢,尤其是一些重点,更是点名点重,就差划线加粗,让乐正重忍不住咳了两声。“……这怎么能说是唾沫呢,只是一种药而已。咳、咳咳,药。”那把削铁如泥的刀挨着乐正重脚部膝盖,慢慢扶上去。楚封瓷自言自语道:“那就先从下面开始吧……”乐正重这会不仅是头皮凉了,更觉得下身一紧,整个人都要炸了。他撇了撇嘴说:“我就是看看你在哪而已,不必这么恼怒吧。”楚封瓷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有千里之外追踪气味的魔兽和药?”乐正重:“……”可是真的有啊QAQ!黑发的茶道师眯了眯眼睛,散落的青丝落在肩上,挡住了一小半白皙的脸颊。他随手将发拨到了脑后,笑容温和的像谦谦儒yajun子,实在让人心生好感。只是乐正重打了个寒噤,低下头瞥了一眼自己身下软趴趴的某物,眼睛一下子灰暗了下去。万分谨慎的叮嘱楚封瓷:“你下手轻点……不对,轻点也不行!你不准碰它!”楚封瓷手腕轻轻一转,唇边带上笑意。他的眼睛乌黑,像是盈着一滩温润春.水,让人内心由衷升出一股宁静致远之感。但是乐正重却只觉得冷汗不止,心脏急促了起来,手上使了些力道,青筋暴起,默默挣脱着身上束缚的蛛网。此时却猛然一股地动山摇。楚封瓷的匕首是拿的很稳的,但平衡感终究差了些。脚下站不稳,稍微倾斜了身子,便连人带刀往下插去。匕首像是切开一方水磨的豆腐,轻松破开了坚硬的石壁,插在了缝隙之中。乐正重瞪着那匕首,一股凉意从背后蹿起。他左手狠狠向前伸展,蛛丝被拉开很长几条,银白色的蛛丝像绷紧的弦,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掉。楚封瓷黑暗之中,对震动更加敏感。他撩了撩衣袖,动作却干脆利落,从石缝间抽出了匕首,神色稍寒:“是从上面传来的震动。”“——难道是幻象?这的确够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