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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剔透玲珑,散发着美妙的甜香,透明的糖块里封着一颗伸展枝芽的细嫩小草,一点绿意看上去别提多雅致。楚封瓷:“??”突然被奖了一颗糖的楚楚一脸茫然,“咔挞”一声将方糖给咬碎了,吞了下去,看着陆慈唐一脸生无可恋,安慰道:“糖挺好吃的。”正想提醒他别把药咬碎的陆慈唐:“……”这什么熊孩子不管了。随即又眼疾手地快又往楚封瓷嘴里塞了一颗“方糖”,这次陆慈唐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警告道:“不准咬破。”楚封瓷含着糖乖巧点头。陆慈唐松一口气,开始解释:“听你的描述,突然失忆恐怕是虚cao师手段……反正虚cao术什么都能做到。推断那人下的暗示不重,所以你有了自己的虚cao术力量后,很容易就冲破了。”“但是封印记忆这回事,应用不广泛,听上去像是邪门手段,万一对方在你身上又下了些什么手脚就很麻烦了。这块糖……呸,药。是能暂时隔绝虚cao术影响的小东西,回去我先给你做个检查,确保没有后患。路上吃完了药再向我要,明白了吗?”楚封瓷点头。和陆慈唐做同伴的程度待遇绝不是一般的好,可以直接放手,将后背交给对方,安全感max。连第五涉远,看在那小小“方糖”价值不菲的情面上,都没有计较陆慈唐直接给楚封瓷喂糖的行为。不过他脸色还是非常阴郁,充满了山雨欲来的不祥气息,十分严肃地抢夺着楚封瓷的注意力:“我还有一些细节要询问你。”第五涉远的表情实在是太正经了,让楚封瓷推测第五问的问题一定是事关重大,关乎国家存亡的大事,也尽力做出严肃回应,将那块糖压在了舌底,模糊说道:“请问。”“你口中提到的那个殷昧是谁?”“……”“你们关系很好吗?”“……”第五涉远不愧是拥有着野兽般直觉的帝国继承人啊。皇宫内城,不夜之星的人们点亮了人造光源,温和的银光给宫殿披上一件薄衣,楚封瓷终于做完无数繁琐的检查身体的步骤,又上了好些伤药,才松了一口气。比起第五和楚楚两人,终于能愉悦的腻乎在一起了,陆慈唐却是忙得不可开交。楚楚和第五腻乎的方法,也是充满了学霸仪式感的清奇。帝国皇太子拿出了那本样式古朴的手记本,柔软带着淡黄的纸面,隽刻着少年端正严谨的像是印刷体般的黑色字迹。正是楚封瓷在和雷尔将军学习虚cao术的短短几天中,记录下的虚cao术重点。看不出来自哪里的光源落在笔记本上,显出温馨小意的感觉。连相貌英俊却满具侵.略感的第五涉远,在此刻的温馨光源下,都褪去了一身戾气,不像征战多年的帝国皇太子,而像是刚入社会的校园学霸——真·虚cao师·学霸第五涉远此刻有些紧张,虽然是雷尔将军主讲的内容,但能亲自温和的教导理论知识,给现在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楚楚,还是让他心中溢起了难言的满足感。“所以,”楚封瓷微微一笑,满是世家公子的书香气,不管看多少次,总能让人惊艳于其中气质:“第五你为什么会有我遗失的虚cao术笔记呢?”“……………”当然是因为我偷来哒。此刻,第五涉远只是面不红心不跳地告诉楚封瓷:“我偷偷拿来复刻的。”楚封瓷看上去认同了这个理由,又问道:“那原版呢?”“……对不起。”最终还是挺不住楚封瓷信任的目光,第五涉远主动交代实情:“没有复刻,是我偷来的。”“没关系,”楚封瓷很快原谅了第五,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当时已经抽出两天睡眠时间,把笔记重新默了一遍。”……第五涉远更心疼了。他面无表情地合上手记本,对着楚封瓷微微一点:“去睡觉,好好休息。”楚封瓷微微叹息一声,还没说话——陆慈唐已经一脸狰狞地插了进来。他将一叠厚得能塞满整个文件夹的检查报告堆起来,放在第五和楚楚面前,一脸严肃地说:“楚楚身体暂时没有问题。”第五涉远:“检查报告传真过来就可以了,不要靠的那么近。”陆慈唐全当没听见他的话,将身上带着的小药匣取出来,推到楚封瓷面前:“不排除有遗漏或潜藏太深的可能,一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劲,楚楚你就吃一颗糖……呸,药。”那药匣里是堆的满满的“方糖”,即便对陆慈唐这种手腕的人来说,也可谓是下了血本了。帝国皇太子唇角微微一撇,毫无情绪起伏地夸赞道:“陆前辈倒是很关心楚楚。”“是啊,毕竟是我未来的后辈嘛,我不照顾他又有谁能照顾他。”陆慈唐和和气气地微笑,空气干燥的像是能引出电闪雷鸣。黑发少年一脸无奈,将小药匣收了,放在原本藏着那“藏戟”的地方,对着陆前辈微微点头,看上去温雅极了。但是这“方糖”也不是白给的,见楚楚收了药匣还很有礼貌的道谢,陆慈唐也很心满意足地揉了揉楚楚头上柔软的黑发,问道:“我见到你写的字了,这个时代了还能写那么漂亮的硬笔书法倒是很罕见……楚楚会写软笔书法吗?我字不大好,想让你帮忙写点东西。”其实楚封瓷的硬笔书法实在写得不算漂亮,他不会星际时代的文字,基本都是翻看一些古籍茶典,一边看一边学,所以字体写出来都是一水的印刷体,没什么“字骨”。但要真正拆解着学起来,还能写得更好看一些。软笔书法基本属于毛笔那一类,楚封瓷虽然是被当做工具培养起来的,该学的却一点没少学,软笔字也是练过一些——无颜称书法大家,但总算还能入眼。因此也从善如流地回道:“会一些。”“太好了。”陆慈唐眉眼跳上一点喜色,不着痕迹地望了第五一眼,随即将几张像是金属片般薄而坚硬,质地顺滑的黑色纸张放在楚楚面前,旁边还搁了一只看不出毛质的软笔,上面沾的是银色颜料。“就将你回来的情况写一写,我给副队他们送过去,你表哥师父也难过了二十年,再憋下去就要黑化了。”楚封瓷也有些愧疚,低头已经拿起笔了,才想起来——他的表哥是樊三衍前辈,师父是谁?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出来了。陆慈唐怔了一刻,问道:“你不知道精分怪是你师父?”楚封瓷:“……暂时不知道。”“你失踪后,那家伙嚎了二十年,让乐正赔他一个徒弟。”陆慈唐也有些恍惚,就说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