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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状饱满,看着就能想象其中的柔软香甜。可青年只是嗅了嗅,就退开了,还着撇着嘴:“闻着不甜,jiejie骗容儿。”徐瑾几乎要呕血,她又羞又恼,于是强硬地将青年的下巴掰过来,道:“容儿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呢?”男人竟然翻了个白眼:“不用试,容儿就是知道。”他表情冷峻如霜,还很有种傲视众生的意味。徐瑾都要被气笑了,心中暗想,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她凑过去试探性地亲了亲男人的嘴唇,便见身下的人瞪大了眼珠子,发出“呜呜”的声音。越是这样,徐瑾越不想把人放开,反而学着他从前霸道的样子,扣住人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青年诡异地眨了眨眼睛,在她的攻势之中,好像觉出点不同的味道来。好像,的确是甜的呢……于是他开始生涩地回应起来,本来就是熟悉的人,仅仅依靠着本能的反应就很有天赋,吻起来让人头脑发晕,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徐瑾不死心地伸手往下探索而去,并没有摸到意料之中的反应。最后一次试探,以失败告终,徐瑾终于相信陆自容不是装的了,心中顿时罪恶感满满。“咳、咳……”徐瑾连忙把人推开。难以想象,她刚才都做了些什么。青年凑过来,眼巴巴地望着她:“还要。”“不、不行,以后都不能这样了。”“为什么?容儿喜欢甜甜的jiejie。”他疑惑地扬起脸,刚刚分明是没有满足,此时自然流露地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什么。徐瑾胡搅蛮缠:“乖,jiejie不能吃,吃了会中毒。”“哦。”他似懂非懂地点头。徐瑾拿起之前准备好的衣裳,往他身上一层层地套,这次倒是心无旁骛,没有去想那些旖旎之事。皇夫他,咳咳,如今还是个孩子。徐瑾不停给自己灌输这一点。对一个孩子要耐心,更要宽容,所以徐瑾对于陆自容之前的冒犯都原谅了。待到换了衣服出来,桐安已经候在了外头。徐瑾吩咐:“以后还是由你贴身服侍皇夫,皇夫的情况,不能外传。”末了,她又不放心地添了一句:“要是有什么事,立马来禀报朕。”“是。”确定了陆自容失忆还失智的情况,徐瑾便上了心。她将各处都打点好,把这个消息封锁起来,只有几个太医和贴身伺候皇夫的人知道。她还下了命令,陆自容每次出门都必须得有人跟着。这天,在宫中闷得慌的沈漓墨出门了。番外落水之后3当初被徐瑾设计了,依旧是沈漓墨心中过不去的一个坎。徐瑾对沈漓墨很好,日日派人问候,锦衣玉食地供着,时不时送些新奇玩意讨他开心。偶尔遇见了,纵然沈漓墨对徐瑾阴阳怪气,徐瑾态度始终和煦温柔,从不与他置气,更是让沈漓墨爱恨交加。沈漓墨纵然恨徐瑾,但看着徐瑾送来的华服锦衣,还是忍不住喜欢。身边的小侍是家中送来的,贴心地替他挑了一套粉紫藕花裙。他乌黑的发间缀上宝蓝色蝴蝶步摇,又簪上碧色玉钗,越发显得娇艳动人。沈漓墨满意地点头,去御花园中散步。远远地,便看见有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穿红边白衣的高挑男子。那男子背对着他,连发髻也不梳,只用一根银灰色缎带将头发绑了,还留出一截银缎飘在风中。天上的风筝歪歪扭扭,那男子手中拿着线团,有些无措。周围的小侍们都帮忙拉扯着线,才让风筝不至于落下。沈漓墨惊疑地问身边的小侍:“那是谁?”那小侍也迷惑了:“这……小的不知。”沈漓墨越发觉得奇怪,这宫中的男子,数来数去,便也只有他与陆皇夫两人,硬要加上的话,还有一个徐钰。可徐钰也有自己的皇子府,平日里不在宫中逗留,更不可能做这般打扮。难道是皇上又纳侍君了?可为何他没有收到半点消息?难不成——是从宫中小侍抬举起来的?沈漓墨心中一阵猛惊,觉得自己发掘了事情的真相,随即心中一阵酸意。他还“有身孕”没两天呢,徐瑾竟然就纳了新人,而且还是个低贱的奴才。沈漓墨愤然,快步走过去,准备给那新人一个教训。正走到面前的时候,却见那高挑男子有所感觉,矜持地抬起下巴,转过身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细长韵味的眉下是一双黑曜石般漂亮的眼,带了丝疑惑瞥过来,在明媚春光下恍若有宝珠流动。刀削般挺直的鼻梁下是形状姣好的薄唇,往日里都是紧紧抿着,那人只要随便睨过来,便是冷若寒霜,不怒自威,叫沈漓墨动都不敢动一下。此刻,陆自容却带了一种迷惑和天真的神情,问道:“你是谁?”看清了那人的脸,沈漓墨的脚步生生顿住了,浑身僵硬。陆陆陆……陆皇夫!那人曾经让他罚抄,他抄一个字对方就能挑一个刺儿,直到沈漓墨抄得手都断了,从此便有了阴影。每天去请安时,那人都露出一副被欠了千万白银的模样,不让沈漓墨跪着等上半个时辰从不罢休。只要抓着机会,那人便朝陛下进言,说他迷惑君心,不懂规矩。沈漓墨踌躇着,冷汗都下来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去,颤声回道:“臣侍参见皇夫殿下。不小心打扰了皇夫兴致,臣侍这便离开。”陆自容根本听不懂,皱着眉头朝身边的桐安问道:“你认得他吗?”他指的是沈漓墨。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见这个人就觉得有些刺眼。桐安硬着头皮在附在陆自容耳边,用陆自容才懂的语言悄悄解释道:“他是你jiejie的朋友。”又补了一句:“这个不能吃。”陆自容恍然大悟,随即板着俊脸:“谁想吃他了?”他傲然抬起下巴,指着沈漓墨:“你,走开!”皇夫冰冷的眸子扫过来,余威尚在,沈漓墨一抖,连忙道:“是,是,臣侍这就告退。”陆自容倒根本不在意,一会儿就忘了这件事,只看着手中的线团发愁:“唉,怎么飞不高呢。”旁边的小侍们腹诽,现在没有风,皇夫连跑都不跑一下,直愣愣地站那儿,风筝飞得高才怪了。桐安笑着道:“让小的帮殿下放吧,保准能飞起来。”陆自容摇摇头,沮丧道:“算了。”不是自己飞起来的有什么意思。在桐安的帮助下,陆自容将线团一点点地收了回来,随即空中那只奇形怪状的风筝一起掉下来了。陆自容宝贝地将风筝捡起来,要回去给他的“jiejie”看。上面涂了两个形状难言的黑团,又画了几根线条,十分抽象。桐安在糊风筝的时候问了他:“殿下,您画的这是什么?”陆自容认真答:“jiejie。”桐安嘴角抽了抽。“祖宗诶,这宝贝您就自己收着吧,给jiejie了你自己就没有了。”桐安劝道。陆自容想了想,摇头:“不,宝贝,要给jiejie。”说完,他抱起风筝,朝回宫的路上飞奔。桐安没法子,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