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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这句话其实既无意义,又不符合客观事实。没有人能一直不洗澡,既然要洗澡,必然会摸会看,会有身体接触。两人互换将近一个月,别说全身被摸了遍,恐怕他腿上有几颗痣越臣都数的清清楚楚。同样的,他也会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越臣的身体。这种双方都无可奈何的情况下,秦星禾本不该生气,但一想到死对头说他天天摸时的语气就恼火。占了他便宜还和他炫耀,简直太过分了!被逼在角落,阴影笼罩下来,此时秦星禾的拳头离他的脸只有十厘米,随时有挥过来的可能,长长的睫毛垂落,越臣竟莫名觉得这个姿势不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秦星禾朝他靠近两分,咬牙切齿地说:“说话。”为了给越臣造成威压,两人贴的极近,越臣微微颤动的睫毛也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他冷笑:“刚刚不是挺能说吗?现在咋哑巴了?”越臣缓慢地吞了下喉咙,声音低哑了一分:“要不……你摸回来?”秦星禾看着他闭上眼,头微微仰起,一副任取任夺的模样。没等秦星禾拳头挥过去,门帘突然被拉开,陈汀看到两人先是一愣,后又赶紧捂住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这样的场景过于刺激,陈汀悄悄地打开两指,正想多看一眼,便瞧见被圈在怀里的小魔王朝她露出灿烂的笑容:“还要看多久?”“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她吓的连忙退出去,还不忘帮门帘拉上。两人扭回头,越臣重新闭上眼:“你开始吧。”巴掌大的脸上苍白如纸,轻抿着的唇却红艳异常,仿佛任人欺负揉捏的小白花。秦星禾觉得自己一拳打下去他能哭很久。但是这副好揉搓的脸是自己的。下不去手,心里窝火,膝盖抵着越臣并拢的腿,抽出一只手捏在尖细的下巴上,凶巴巴地教育他:“你他妈能不能别用我这张脸做这种表情!”越臣答非所问地“嘶”了声:“疼……”手指捏着的地方隐隐显出红色,秦星禾道:“你他妈是纸做的?这疼那疼?给老子忍着!”话刚说完,身体突然幅度极小的抽搐了下,再睁眼时,只见越臣那张脸近在眼前。现在被逼在角落的人变成了他!下巴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回神,他动了两下腿,想把死对头踢开,但是膝盖抵的紧,他动不了。秦星禾仰着头和死对头对视,眼神似是要把他挖出个窟窿:“放开我!”同样的声音,秦星禾说出来时语气凌厉许多,半点绵软都不见了。覆在他身上的阴影晃动了两下,头直直地低下来,擦过秦星禾红润的唇。他的温度比秦星禾要高上些,他的唇贴在微凉的唇上,一下子点燃了秦星禾,秦星禾伸手,一拳锤在越臣胸口。这个王八蛋又占他便宜!秦星禾看着瘦弱,但是力气一点不小,越臣回过神,松开捏着他的下巴,往后退了半步,闷哼道:“还真不客气。”“从老子身上滚开!”秦星禾在暴怒的边缘。现在他的姿势其实很被动,但他丝毫没有这种意识,伸着手还想再捶越臣两拳。两人互换身份时,越臣一再地挑衅他,他忍他很久了!然而被困在角落的秦星禾终究是劣势,胳膊刚伸出来,便被越臣握住。越臣的手包裹住他的手,声音中透着无奈:“能不能别这么暴躁。”秦星禾恶人先告状:“谁让你堵在这不走。”明明是他先将人堵在这要说法,越臣低头看秦星禾理直气壮的表情,继续着刚才没说完的话题:“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天天摸你吗?”心里不好的预感刚升起来,便见越臣攥着他的手往自己腰间靠:“你是指哪?这吗?”两人的手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按在腰间,秦星禾脸被气的通红:“草你妈!”回到自己身体的越臣仿佛变了个人,不再是那副乖顺可欺的模样,拉着他的手一路往上:“是这吗?还是这?或者是这里?……”秦星禾火气直冒。看着他暴躁的模样,越臣心情大好,倾身附到他耳边,声音低沉性感:“这些我都摸过。”被他掣肘住的秦星禾恨恨地磨着牙。蛊惑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要觉得不公平,我可以给你摸回来,要吗?”这样的侮辱,任谁都受不了,秦星禾嗖地转头打算咬他,便见越臣心有所感地退后,低笑道:“怎么,你打算亲我?”秦星禾气的只能打嘴炮:“王八蛋,你给老子记住,千万不要落到我手里!”越臣:“嗯嗯,好呢。”虽然他生气的表情怪可爱的,但是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何况他可不是什么温顺的兔子,越臣松开他。刚松手,带着风的拳头朝他砸过来。越臣往后退,避开他的拳头:“你问我这些,我总不可能骗你吧?实话告诉你,你怎么还生气了。”秦星禾才不听他说话,心里只有打死这个王八蛋一个想法。越臣正想着要不要站着不动让他打一顿解气,思绪一晃,便看见自己的拳头直直地往面前的人脸上捣过去。他赶紧收手。秦星禾还在气头上,直接按着自己的想法去打人,但是这次越臣没躲开,实打实地吃了他一拳。清亮的嗓音:“疼!”这声音让秦星禾回神,他看着自己脸色苍白,痛苦地捂住胸口。他们又穿了!秦星禾可以毫无顾忌地打越臣,但是不可能对自己动手,此时看见自己弓着身体,心里的气早烟消云散,搓着手无措地问他:“没事吧?”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比秦星禾要好,秦星禾用着他身体实打实地打一拳又怎么会不疼。额头渗出细汗:“好疼。”秦星禾向来只会打人,不会安慰人,看到他可怜兮兮地:“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找医生?飞机上有医生吗?”说着他扭头准备去喊人。越臣拉住他,摇头道:“别喊人,拿瓶水给我,一会就好了。”秦星禾把桌子上的水打开给他,越臣喝了两口,捂着肚子靠在椅座上。事关自己的身体,秦星禾半点不敢马虎,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小声地问:“好点没?实在不行还是喊医生吧。”越臣呼吸浅浅,“没事……实在担心你帮我揉揉吧。”闻言,秦星禾果然把他手拿开,自己的手覆盖了上去,隔着衣服轻轻地替他揉着,“这样可以吗?”少年的声音缓和而又轻柔,“嗯,往左一点。”回程的飞机漫长而又枯燥,还有满肚子的好奇心。飞机在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