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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誓,永生永世不让萧家的男丁进我长公主府大门的,是你的父亲害你们母子妻离子散的,你别忘了。”晋阳长公主的话说的不带一丝情感,把一切的罪责全部叫给了萧国公头上,摆明了自己的态度,留下萧文武是不可能的,看来,只能靠宋姨娘了。“怎的,这样好言好语的和你说,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萧国公明显是被惹怒了,眼睛瞪得老大。“我就是蹬鼻子上脸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萧国公。”晋阳长公主觉得游戏可笑,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分不清主客,当这是他农村的老家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天理没有王法了。乘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萧兰心的影子消失在了大厅。第九十七章她的儿子只见萧兰心弯弯绕绕的走过了好几道房门,终于来到了宋姨娘居住的后罩房,远远的有几个丫鬟在屋外把守着,没有多少人,对于萧兰心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心中暗喜随随便便的将几枚铜钱扔出去,发出铮铮的声响,丫鬟们听了声音,远远的跑走了,空无一人,趁着空挡,萧兰心赶忙闪进里间。“娘,女儿不孝,现在才来看你,亲母亲赎罪。”萧兰心闪进里间,眸子里带着泪珠,显然是一副多年没见母亲,想念母亲的样子,表情拿捏的十分到位。宋姨娘看见萧兰心的影子,拿着针线的手,连忙一怔,表情变换莫测犹如翻书一样:“你还有脸回来,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还有脸见长公主,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不知羞,不要脸的东西,滚滚滚,滚出长公主府,我不要看见你,滚。”宋姨娘显然是恨极了萧兰心的所做所为,平日里那样好的脾气,都被气的成了如此的样子,可想这件事情萧兰心让她有多失望。“母亲,不要打了,女儿知道错了不要这样说,免得气坏了身子,倒是女儿心儿不是了,娘亲,消消气。”萧兰心没想到往日里,不吭不响的宋姨娘会发这样大的脾气,心里那一抹对于长公主和萧兰陵的怨气更甚,更是觉得自己的娘亲为什么这样奴性,真是可恨生在了她的肚子里。“你还有脸让我消气,你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情还要我消气,你真是我的好女儿,看来真的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了啊!”宋姨娘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城北的二夫人是什么样的人,那是官奴出生的下贱东西,天生就一副离开男人活不下去的样子,怎的,你要与她纠缠在一起,晋阳长公主的血玉是当年长公主出嫁是皇太后亲自赐下的,那是皇太后亲自从就佛山一步一叩首求下来的,请僧侣开过光,是那样干净的东西,你这样不知好歹,拿去给了那种人,你真是我的好女儿。”说完还咳嗽了几声。“母亲,左不过这么一回,又有几个人知道,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的吗?”萧兰心不敢反驳,只敢小声的抱怨,她不知道为什么宋姨娘要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是是是,我的女儿,左不过这一回,你做的好事,好像还真不止这一回,来来来,娘亲和你好好数数,你究竟做了多少。”说完,拿出一本泛黄的账本,看着萧兰心,这件东西拿出来,萧兰心的脸色刹时就变了。宋姨娘拿的东西不是别的,就是素日里自己做假账的那个账本:“长公主在城北五十亩的庄子,你给了定北王对不对。长公主去年捐给灾区的五十万担大米,你换成陈米碎米,对不对,长公主铺子里的千年人参,千年血蛤,千年血燕,你都给了宫里最受宠的兰贵人,对是不对。”宋姨娘说的缓慢,一字一顿,时不时的还去看看萧兰心的脸色,没有了往日怯懦的样子。一桩桩,一件件,成年旧事被翻了出来,让萧兰心无话可说,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候命运的宣判。“兰心,你是我的女儿,如今这些事情,我也不想说出去,你好自为之吧。”这般说着,宋姨娘的渐渐声音变得悲戚,其实她也不愿意相信这些事情是萧兰心做的,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儿是这样的人,不愿意相信自己会成为背叛长公主人的一大助力,不愿意相信自己会成为长公主怀疑的对象,成为让长公主伤心的凶手。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当真尤不得她不信。“娘。”萧兰心喊的有些悲伤,一双眼睛带着湿淋淋的光彩:“娘可以赶我走,兰心做错了事情,兰心知道,兰心害得母亲伤心,兰心知道自己辜负了母亲的信任。但是,兰心这次来为的不是自己,为的是弟弟。”“你说什么,文武来了。”宋姨娘听到这句话,悲戚的脸上带着一瞬希冀的光彩,那是一种对于母性的光辉,那种对于孩子深深的思念。“母亲,女儿今日来,万万不是让母亲生气的,左不过是因为武弟大了,养在惠姨娘那里总归不是个办法,以后继承爵位什么的,定会被别人笑话,嘲笑他是庶出,甚至,他根本就继承不了爵位……武弟是你的亲生儿子,难道母亲,您都不心疼吗?”萧兰心跪在宋姨娘面前,眼中带着莹莹的泪意。这说的确实是实话,一直以来宋姨娘真的很在意萧文武庶出的身份,无法继承萧国公的爵位,所以,萧文武一出生的时候,她便自请将萧文武抱给长公主抚养,希望的就是能够沾到长公主身上的皇家血统,从此逃离萧国公府那种农村氛围,真的能够成为皇家的子弟,继承萧国公的爵位,成为京城之中的贵族公子,可是却被惠姨娘抱走,成了如今的样子如何能不气,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不能够承欢膝下,日日忍受相思之苦,这是那个母亲愿意的。“母亲,兰心求求你,就算你不在意我,您也要想想弟弟啊!在萧国公府那么多年,您见过他几次,您为他做过些什么,您为他做过一顿饭吗?您这么多年陪伴过他吗?那么多年问心自问,您真的对的起弟弟吗!”萧兰心打起了感情牌,对宋姨娘,萧兰心知道自己不能够激怒,只能够从那些点点滴滴的小事说起,才能够细水长流,涓涓不息。对于萧兰心这样的作为,宋姨娘是无力反驳的,一字一句确实说的是对的,自从萧文武进了萧国公府,宋姨娘就带着萧兰心进了晋阳长公主府,积年累月的不回去,有时偶尔回去一下,远远的看见萧文武,都只是处处匆匆一撇,就像是回归的黄鹂,燕过不留心,风一吹便散了,不会有任何的光景。“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会不知道,当年文武一出生便被惠姨娘抱走,长公主气不过,独自立了府,我想着你是女儿家,在萧国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