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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噜呜噜……”怀里的小家伙嘟着嘴,凌星伸着手指假意要伸进他嘴里,小家伙漆黑的眼珠就滴溜溜转,嘴一点点咧开,最后张的脸盆那么大,口水都流到下巴了,可那根白嫩细长的香香手指还没伸进来。大眼睛里显露出渴望,倔强又带着不满的亮晶晶。凌星低笑,将手指往前送了些,小家伙奋力往前:“啊呜!”成功将香香手指含住,吞咽,瞪眼炫耀。被凌星挠挠咯吱窝,又眯起眼睛弯着脖子嘿嘿嘿的笑。太上老君伸着脖子看了许久,咽咽口水,在一旁徒弟苏坠的眼神催促下,瘪嘴开口。“那个,凌星啊,这不,那谁,你还记得么?”“嗯?谁?”凌星头也没抬的问道。“啊,就是我那小琼树,白穹啊。”“嗯……”凌星抬起头来看着太上老君,嘴角的笑容仍旧温和。太上老君干笑两声,“嘿嘿。”然后脸色一变,忽的严肃起来。“不知你可还记得,上次琼林一事后,白穹被元天罚去尘世受七世劫了?”“记得啊。还是我送他去冥府投的胎,亲自看着他过的奈何桥呢。出什么问题了么?”凌星问道。太上老君一拍桌子,愤然道:“问题就出这里了。我跟你说,凌星,冥界的这回可真是太欺负人了。明明谁都知道白穹是我老君的弟子是不?好你个冥府,你说他们不看在我的面儿上照顾着点白穹也就算了,咱就公公正正的好吧?可你猜事情怎么着,算起来白穹下界也有四十年的样子了,第一世活了二十岁不到就死了,你说在阳间活的凄惨也就算了,到了阴间居然要被他们一群牛鬼蛇神弄去下油锅,十八层地狱?!你都想象不到白穹受了什么罪!我那小白穹诶……我说不下去了,坠儿,过来!把你在冥府所见,都说给朱雀神听听!”一直站在旁边奉茶的少年闻言放下茶壶,端端跪在凌星面前,白净的脸蛋上泫然欲泣。“启禀神上,虽说白穹小师弟并未与我们有几多时间一起修行,但他走的时候是一一跟我们面前磕了头喊了几百声师兄的,别的不说,算着他下凡的日子,我们几个师兄去人间看看他也是应该的。去了才知道白穹小师弟的第一世已经完了,听说一生下来就是个肺痨,又是穷苦人家,为了给儿子治病父母全都累死了。这还不算,白穹小师弟还遭遇各种辛酸困苦穷困潦倒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是为了跟一群乞丐抢一个馒头最后噎死了……”苏坠抹一把鼻涕,哭。“想着最后小师弟到最后都没把那口馒头咽下肚,于是我们哥几个带着好的馒头打算去冥府慰劳慰劳他。岂知我们去了冥界,被一群牛鬼蛇神堵在冥府门口不让我们进去,都把师父太上老君的金丹亮出来了,他们不但不放行,还把我们围起来打了一顿,最后把金丹也抢了……”“慢点说,坠儿。”凌星从怀里摸出一块雪白的帕子,递给他。苏坠伸手接过,脸红了红。直接用袖子擦了擦脸,然后将帕子揣进自己怀里。“我们就猜到这其中有古怪,不然凭甚就不让我们进去探监?别的神仙家的亲戚受罚投胎的都能进去,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进?最后我们想了点法子偷偷混进去,冥府的牢房一一寻遍了,就是没找着白穹小师弟。最后秋泽师兄说会不会在金沙滩,那上面全是关着罪恶深重的灵魂,为了赎罪才关在那上面的。谁也想不到白穹小师弟竟然被关在了那里,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惨不忍睹了。那金沙滩,生魂在里面淌过就如同聊皮刮骨一般……最可恶的是,在那个时候白穹的十魂竟然就已去了三魂。一问,原来是下十八层地狱的时候给化去了的!可怜白穹小师弟,一张脸被烧的稀烂,周身白骨森森,魂魄支离破碎,被两只小鬼用大铁链穿过他胸前的琵琶骨一路拖着走,见我们去了还微笑着打招呼……”言到此处,莫说苏坠泣不成声,连凌星也白了脸。太上老君则咬牙切齿,道:“虽说,天君御笔批下的是七世劫,可天仙受劫,冥府从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平时在走动着的,关系不错的也就随便给个劫难七世也就过了。即便是按照正常程序来,也顶多每一世受一类劫,不得善终也就罢了。从没听说过,天仙的魂到了冥府还要被过十八层地狱淌金沙滩的。凌星你说,冥府这么对我的弟子,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冥府这般对待天仙的确过了。白穹不曾犯过什么大错,不过一个七世劫,怎么会这样……”凌星低声说道。太上老君眼冒凶光:“哼。若不是有镜岑阎君的授意,那些底下的鬼君判官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判的!”“镜岑?他为什么啊?白穹刚刚修成,不可能与他有什么纠葛。”“我也纳闷儿啊!白穹哪里惹到镜岑了?想白了我这一头头发,终于被我给琢磨出点儿名堂出来。”太上老君眼光灼灼的看着凌星。凌星被看的头皮发麻,问:“哦?什么名堂?”“什么名堂?可不就是因为你么,朱雀凌星。”太上老君阴阳怪气的道。38尘世在天上琼花光秃秃,人间桃花满天飞的季节里,朱雀神尊抱着一个胖孩子降临人间。谷阳百里,闹市地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街边摊贩,叫卖不停。有人喊:“磨剪子咧~~戗菜刀~~~”也有人喊:“卖包子咯新出炉的小包子~~~”还有人喊:“葫芦喂糖葫芦喂~~~”更有人喊:“扇子诶扇子诶~~~”于是有人喊:“诶鸟儿咧鸟儿咧~~”闹市嘈杂中,走过路过的人纷纷看向忽然来了这么一嗓子的人。只见一个绯色长衣的青年男子坐在角落里,一头长发胡乱挽着,周围摆着几个鸟笼子,原来是个鸟贩。不过此人甚是奇怪,才三月间的天气,他不仅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绯色长衣,还不穿鞋,赤白的一双脚裸着,翘着二郎腿,唇角轻勾,眉眼含笑,态度十分轻浮不正经。最奇怪的是,他怀里还抱着个白白胖胖又唇红齿白的孩子。他那摊子前一个人都没有,人家老远的还要绕路,与周遭生意兴隆的店面和摊铺比起来给外冷清。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