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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身上。皇上不耐烦再调情,俯身把少年压在身下,握着挺翘柔润的臀瓣狠狠揉了几下,手指就没入了臀缝间柔嫩的xiaoxue中。皇上爱亲自去边关带兵,手指粗糙如武夫,莽撞地闯进去时弄痛了许敛,他难受地轻哼一声。皇上毫不留情地塞进三根手指玩弄着柔嫩的xuerou,那里很快湿了一片。这是一具被大祭司改造过的身体,为了让他肆意玩弄,给他诞下子嗣。纵使不算情愿,可自己的弟弟着实生了一具好皮囊。“皇兄……”许敛从腰到腿软成了一片,酥麻的指尖轻轻拂过皇上袖口的刺绣,“皇兄……疼。”“忍着,”皇上的指腹狠狠抵在他肠壁上揉了一下,许敛呜咽一声眼中湿润。皇上在他耳边说,“你走上祭坛的那一天,不就把自己献祭给朕了吗?”后xue中又疼又痒,许敛扭动着腰身要多开些,被他皇兄一只手按着小腹狠狠按在了床上,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腿,眼神控诉着皇兄的粗暴。皇上抽出手阴沉一笑:“敛儿,你若不想要,就穿好衣服回你的王府去。”许敛哪肯,连连摇头:“我不回去!”他天生上挑的眼尾挂着两点泪珠,狠厉的媚色变得柔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窗外的白影似乎是不堪打击摇摇欲坠。皇上心中的恼怒和快意纷纷转化成yuhuo,他匆匆解开衣摆掏出已经硬起来的阳物,一掌拍在许敛挺翘的臀瓣上:“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皇上那根阳物十分雄伟,甚至比春宫图中还要粗长几分。许敛向来听宫人说春宫图中的阳物都是刻意画大,那皇兄这……这……这么大一根,如何进得去。许敛又是痴迷又是恐惧,惶恐地趴跪在床上,把最柔软的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皇兄眼前,忐忑不安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痛苦和欢愉。只一个guitou挤进去就让许敛发出了绵长的呻吟。他急促地喘了口气,痛得眼泪都掉下来:“皇兄……皇兄好疼……好疼……”“朕说了,疼要忍着。”皇上扣着他的腰防止这小东西半路反悔。许敛挣扎不开,开始哭喊:“皇兄我不行……真的嗯啊……真的进不去了……”“进得去。”皇上用力一捅,粗长的阳物进去了一半。许敛疼得只能吸气呜咽,十六岁的少年心里又疼又委屈:“皇兄我……我不喜欢你了!”“但朕这次不会放过你了。”许敛虽然反应大,但是被撑开的xue口并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皇上放心地又狠狠顶进了半寸。这具身子,也许……天生就是该在他胯下承欢的。杂乱扎人的毛发已经贴在了他的臀缝里,有些痒。许敛神志模糊地抬手到身后要摸:“都……都进去了……”皇上抓着他的手放在两人相交处,让许敛自己感受粗大火热的roubang和被完全撑开的xue口。用手摸的感觉比眼睛看到的还要大,许敛慌忙抽回手。肠道内的硬物进得太深,顶得他牙根发酸:“那么……那么大……怎么能进去呢……”皇上见他适应,于是退出半寸又狠狠捅了进去。许敛口中溢出一声柔媚的痛呼,肠rou扯动摩擦,让他有一种会被xuerou拽出体外的恐怖错觉,呻吟都带了哭腔:“皇兄嗯……轻点……轻点好不好……”他哭求的沙哑声音太动人,皇上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整根抽出去后再用力插到最深处。许敛虽然叫着受不了可xuerou每次都紧紧缠着他的阳物,分泌出越来越多的yin水让臀缝里湿得乱七八糟,连他胯下毛发都湿漉漉的。如此美好的身子,两年前就该好好享用一番,为何要拖到今天。皇上又一个深入,guitou抵在许敛花心狠狠研磨。许敛最受不了这个,两腿发软跪都跪补助,神志不清地哭喊着:“皇兄不要磨了……不要了……”“为什么不要?”皇上迷恋地掐着少年纤细柔韧的腰身,恶意地用力抵着那个点,“我觉得你很喜欢。”许敛脸上泪水汗水交织在他一起,他拼命摇头挣扎着哭泣:“真的不要了……皇兄我错了……不要了啊!!!”他前端一直未曾被触碰的地方在强烈的快感中xiele出来,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肠rou软绵绵地裹着皇上依然硬着的阳物。许敛双目失神地趴在被褥上,白皙细嫩的大腿根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发抖。皇上缓缓抽出了自己未曾发泄的阳物,在许敛松了口气的时候再一次插了进去。许敛精力体力都远不如他皇兄,这会儿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哽咽着小声呢喃:“皇兄嗯……别插了……会……会坏的……”“不会,”皇上把他软绵绵的身子抱在怀里,手掌用力抚摸着他的小腹,“敛儿还要给皇兄生下太子,不会坏的。”坐着的姿势让皇上的阳物进得更深,挤压脏腑的硬物和粗糙手掌抚摸小腹,甚至让许敛产生了自己已经怀有了身孕的错觉。少年纤细柔软的手掌覆在男人的手背上,心如献祭一般满足地让皇兄射在了最深的地方。我愿为皇兄诞下子嗣,是我自己愿意的。作者有话说:第2章梦中怀孕堵着不让生被蹂躏了一夜的xiaoxue又红又肿,许敛睡得迷迷糊糊尚未醒来,皇上贴在他后背上,把那根火热的硬物捅了进去。许敛轻轻挣扎了一下,声音软绵绵地半是委屈半是撒娇:“皇兄别来的……要合不上了……”皇上咬着他的耳垂轻笑了一声,不依不饶地磨着红肿的rouxue,又在里面射了一回才罢休。许敛又被折腾一番,睡到晌午才醒。寝宫里静悄悄的,宫女熟练地伺候他洗漱穿衣,低声问王爷可要用膳。许敛没什么胃口,恹恹地瞥了那宫女一眼,宫女吓得慌忙跪下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何事。许敛懒得动手,披着衣服出了卧房。外间却有一人,穿一袭与这华贵皇宫格格不入的素白布衣,十指修长地拎起茶壶,垂眸浅笑:“殿下醒了,喝口茶吧。”许敛惊怒交加:“你!”这个人为什么还没死?皇兄为什么还没杀了他!李抒澜把盛满碧色茶水的白瓷杯轻轻一推:“草民李抒澜,见过殿下。”他说得恭敬,却并不起身也不行礼,眉目间一片温柔和煦的笑意,倒像是见一个相熟的友人。许敛荒唐一夜,腿还在发软,格外懒得杀人。见那茶水色泽清亮十分诱人,端起喝了下去。皇宫之中,这刁民也不敢下毒。李抒澜笑盈盈地看他喝茶:“这是长夜山今年的新芽,茶农冒死从山崖上摘下的。如此金贵之物,草民哪里舍得下毒。”许敛一口茶喷出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李抒澜:“你你你!”小王爷生了一双桃花眼,眼尾天生带一抹浅浅的红,曾引得京中女子纷纷以胭脂涂抹眼角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