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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书,顺利重入旧区。他俩在主干道岔路口与谢守分别,随后戴着同款口罩,转了两趟车回家,一前一后进入安静至极的屋子。随后,梁亦辞花费二十分钟收拾好衣物,来到厨房外,楚悕刚巧将处理好的食材一股脑塞入炒菜机,“滴”一声调整至最佳烹饪口感。梁亦辞抱胳膊倚向门框,海蓝色眼眸柔和注视楚悕家居服下空荡荡的身体,而后轻走了过去,自背后圈住他,埋首用嘴唇贴他不停散发诱人气息的腺体。楚悕怕痒地缩了缩脖子,半举着手臂有些无措。可梁亦辞低声叫他“别动”,他就抿唇不再躲避。又隔了十余秒,楚悕放弃似的垂臂,用掌心罩住Alpha宽大的手背,轻轻拍了拍。“悕悕,”梁亦辞半阖眼眸,用濡湿且有温度的嘴唇摩挲他腺体,低低问,“你最近还有梦见我吗?”这话混杂着guntang的呼吸,像极了散漫又缱绻的调情,楚悕脸烫了烫,小声说“没有”。在楚悕没瞧见的方向,梁亦辞眯了眯眼,目光中闪过深思。不多时,他挑起楚悕衣摆,掌心从柔韧窄腰弹拨至饥肠辘辘的肚皮,敏感得楚悕小腹微缩。他咽了口唾沫,轻咬左腮软/rou,以为梁亦辞又会像之前那般,轻吻他腺体夸他甜,低声问“可不可以咬你”,诱惑他“这样会很舒服”。光是想象就令经验不足的楚悕浑身guntang。他没什么力气地按住梁亦辞手背,斜睨炒菜机的倒计时数字,说:“……该吃饭了。”然而梁亦辞没理他,还低低笑了两声:“悕悕,我重新找到你了,今天还恢复了自由身。”楚悕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就轻声“恩”了一下。“今天看来,总统也放弃了继续寻我麻烦的想法。”梁亦辞呼吸guntang,锢着楚悕的腰,从后方轻舔楚悕耳廓,问,“一切都那么顺利,可我多久才能真正标记你?”第45章楚悕并非耳根子软的人,可他总拿与梁亦辞相关的事没办法,所以拒绝的话说得又迟又轻声,还捎着点犹豫。他蠕动嘴唇,甚至没说“不行”或“不愿意”,只是用祈使句轻声问:“可不可以再等一等?”“可以。”很快,梁亦辞绅士又温和地回复。楚悕眼睫颤了颤,觉得自己是个怪人——梁亦辞从不勉强他,可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约约有些失落。“可要等多久呢?”梁亦辞嗓音慵懒,轻咬他耳朵,指腹游走在他躯体肌理上,四处煽风点火,“一年多以前,你就开始让我等了。”楚悕并不记得这种缱绻的故事。他梦里出现过许多与梁亦辞有关的片段,大多数时间他俩在争执,少部分时候是楚悕躲在暗处,偷偷观察对方英俊的样子。还有更少的时间,梁亦辞与他有过近乎于暧昧的互动。但他也说不清,这种暧昧感究竟是真实,还是源自于他心怀不轨产生的滤镜。毕竟假如让陌生的旁观者分析,他俩当时的种种举动,或许真的只是关系较为亲密的师生日常罢了。楚悕记不清与梁亦辞谈恋爱的任何场景,是以每回梁亦辞用浪漫的口吻,娓娓讲述他俩曾经说过的恋人呓语时,他都会产生巨大的不真实感。“那我当时为什么不答应你呢?”楚悕欲图知晓更多有关他俩的恋爱片段,所以就放松肌rou倚向身后的Alpha,轻声问。梁亦辞沉默了大概十秒钟,才低沉嗓音说:“因为当时局势很糟糕。我们又是师生关系,不方便公开。”楚悕眨了眨眼睛,半阖眸子打量刚好数字跳到零的炒菜机,没立即吱声。炒菜机“滴滴滴”响了三声,或许是太饿产生的幻觉,隔着封闭圆盖,楚悕甚至能嗅见食物的香味。他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里,梁亦辞向来不在乎世俗眼光。即使当年的梁亦辞与现在不同,是个正正经经的生物学教授,有身为知名学者的包袱,不会像现在这般不按常理出牌,却也不至于过分畏手畏脚。况且根据调查,在楚悕推断出的那个时间点,Omega几乎快要全部灭绝,人类即将化为星辰,同地球上的其它有机生物一道完蛋了。政府病急乱投医,巴不得所有人都当只顾繁衍的牲畜——别说师生伦理,就连“禁婚亲”都成为了摆设,谁还会出面干涉两位成年AO的恋爱?这个困惑只在脑内一闪即逝,很快就被梁亦辞黏黏糊糊咬后颈的动作扰乱了。楚悕哼了一声,微偏脑袋让梁亦辞注意场合和时间。“这里是我们的家,刚好我俩都饿了。”梁亦辞说着,动作愈发放肆。那只自下摆探入的大手四处逡巡,最终覆盖在楚悕的腰腹肌rou上,叼着一层薄薄皮rou,将腺体吻烫吻湿,道:“宝贝,正餐不给我的话,就允许我尝一口甜点吧?”很快,楚悕的后颈腺体就被Alpha的尖牙刺破,熟悉硝烟味信息素顷刻间注入血液。近段时日,这位Alpha常常会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询问他“是否愿意被标记”,又在他来不及答复的瞬间临时标记他,就好像笃定了他根本不可能给出别的答案。不过确实,楚悕花费数日依旧想不出拒绝梁亦辞的理由,也根本不想拒绝。即使非发/情状态下的标记会令他四肢乏力、内分泌紊乱好长一段时间,并且在十二小时内腺体持续发疼、睡不好觉,他也甘之如饴。他从来没表现出来这些副作用,所以就猜梁亦辞不是故意无视他的难受,毕竟生物课本上并未提及他这种“从不主动发/情”的特殊人群。梁亦辞应当是以为他也喜欢,也很舒服,才会一次又一次咬破他的脆弱皮肤。想到这里,楚悕趿拉拖鞋的脚趾扣起,松开撑着流理台的手,用指骨轻轻贴了贴梁亦辞手背,想让梁亦辞握住他,以分散腺体的肿痛感。可梁亦辞似乎并没注意到他的意图。不多时,他任由楚悕的手指无力滑落,并因为标记Omega时无处宣泄的兽性,不知轻重地掐住楚悕腰肢。Omega细嫩肌肤上顷刻间出现了几道月牙印,还有被虎口狠狠卡过的红痕。楚悕用后背感受着Alpha胸膛的温度,手臂垂落,蜷着手指,双目失神地望向地砖缝。他倾听Alpha疯狂泵动的心跳,就好像身后的人有多么喜欢他,可楚悕理智上很清楚,这是每个Alpha标记Omega时都会有的本能反应。“……疼。”楚悕的脊椎很酸,后颈很痛,被对方掐破皮时眼泪都冒出来了,忍不住有些委屈地道出声。可惜他的声音太小。梁亦辞只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