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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的东西,自然会有他的风格,也算变相将他归于自己名下了。“我看你穿得也挺简单的。”郤十舟没提在外面的情况,以免让白君瑜发现自己早见过他。“在家里,自然能省则省。而且我又是武将,出门身上戴太多东西不方便,也罢了。”白君瑜没多想,这几日他是连小冠都不戴,只将头发梳成髻而已。郤十舟笑了笑,祁襄若收到白君瑜的礼物,肯定高兴,可能都舍不得戴,但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没有实际意义,“祁襄不讲究这个,戴不戴的都无所谓。你只要对他好一点,他若有困难,你帮他一把就行。别让他总孤零零的一个人。”这话戳到了白君瑜的心,咝咝啦啦的酸疼。他们这些祁襄的朋友虽在京中,但祁襄有什么事还是独来独往,从来没找过他们一起,这也是他们不知道祁襄平时都做什么的原因。之前是觉得都是男子,独来独往没什么。但现在想来,与性别无关,只是他们没关心到点上。祁襄跟他们不同,他们还有家人,不找朋友也可以。但祁襄没有家人了,他们这些朋友再不主动点,祁襄可不是时常一个人吗?“我知道了。以后我多请他过来。等我康复了,也会多带他四处走走,不让他一个人闷着。”郤十舟的话让他明白了其中的差别,而就算没有这番话,等他好了,也会这样做。只是意义上可能没有那么全面了。白如进门,躬身道:“少爷,祁公子来了。”“说曹cao,曹cao到。”白君瑜笑道:“快请。”祁襄微笑着走进来,对白君瑜道:“别看,不是来找你的。”郤十舟笑了,转头问:“找我的?”“嗯,找您吃早饭去。成衣店旁边新开了一家早餐铺子,听艾五他们说小馄饨味道很好,就想带您去尝尝。”“我吃过早饭才来的。”郤十舟一副“我根本不饿”的样子。祁襄也不在意,“昨天忘了提前跟您说了。没事,您稍微尝尝,要是味道还行,下次我们再专门去吃。”郤十舟看祁襄的脸色,无奈道:“你是没吃饭就跑出来了?虽说这一夏天身体养得还行,但也不能这么折腾。”“下次注意。”祁襄保证。郤十舟也不好再说他,“行,等一会儿,拔了针就去。”白君瑜赶紧让白如把温在小炉子上的牛乳炖燕窝拿给祁襄垫肚子,从这里到铺子还要走一段距离,空着肚子可不行。而看祁襄和郤十舟相处的样子,白君瑜恍然想起以前祁襄在学堂上和太傅相处的样子。祁襄那时候年纪也没多大,就算是个小学究,也有孩子样的一面,偶尔贤珵带他去吃到什么好吃的,也会在下课时,私下去跟太傅说。他偶然碰过两次,就是这样随意又轻松的样子,半分也不端着。“你既然有去处吃早饭,我就不留你了。”白君瑜让祁襄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祁襄今天穿得依旧简单,脸色比之前白一些,可能是没吃早饭的缘故。“不必,店里的人跟我提过好几次,正好今早天气不错,带师父去试试。”接过燕窝,祁襄知道这是府上给白君瑜准备的,既然白君瑜给他喝,他也没客气。这盏燕窝是按白君瑜的口味做的,冰糖加得很少,但有乳香,着着也不错。“你这一说,我也饿了。”祁襄笑道:“这么好的燕窝被我吃了,只能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顿早餐补偿了,我请客。”虽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白君瑜倍觉动力,立刻道:“那可说好了。”“肯定不赖你的。”拔了针,收拾好药箱,祁襄帮着郤十舟提。郤十舟的药箱比一般郎中的大些,里面除了脉枕、针之类的必备物品之外,还装了不少药瓶,都是应急的药,以备不时之需要。重量倒是还好,祁襄提着也不费劲。而祁襄提着大药箱的样子,在白君瑜眼里格外可爱,就像背了个大书箱的小少年,可爱又不协调。白君瑜吃完早饭没一会儿,荣沧就到了。“突然过来,没打扰你吧?”荣沧坐到床边的凳子上,先不说白君瑜恢复的如何,就气色看,也比之前好了不少。白君瑜失笑,“我出门也不方便,能有什么打扰的?”“我听贤珵说,祁襄近来常来看你。他今天还没来吗?等一会儿到了,再叫上贤珵,一起吃饭?”祁襄身体不好,游玩这种疲累的事就算了,别的地方白君瑜也不方便去,也作罢。要聚的话只能吃饭了。“刚才来了,又走了。”白君瑜说。“这么快?”“说是有一家早餐铺子要去吃。”行吧,这带着白君瑜一起也不方便。而且说不定吃完人就回来了,所以有些话还要提快点,“你跟祁襄最近相处得怎么样?”“一切如旧。”关于自己的心思,白君瑜暂时不准备跟旁人说,等定下来再讲不迟,否则万一结果不好,会成为他们的负担。荣沧脑子转得飞快,想的全是怎么不动声色地把祁襄好好夸一顿,让白君瑜意识到祁襄难得,“今天一早,父皇就把我叫去了御书房,问三哥回礼部帮忙的事。祁襄猜得分毫不差,可谓是咱们的福星了。”白君瑜点头,“有些事上,咱们的确不及他。”“那是差太多了。祁襄经历了那么大的变故,咱们被束着手脚,没能帮上忙,但他回来丝毫怨言都没有,可见是理解我们,也真拿我们当兄弟。祁襄什么都好,我就是担心一点。”“什么?”白君瑜不解。“他年纪也不小了,以后早晚要成亲。万一找的姑娘或者姑娘的娘家跟他们不是一条心的怎么办?”荣沧细细的观察着白君瑜的反应,想找找突破口。白君瑜淡笑道:“祁襄向来有分寸,不至于如此。”“这可不好说。”白君瑜思索少顷,问:“殿下想给祁襄介绍亲事?”这样的话必然不会有这种担忧了,但他不会允许!荣沧忙摆手,他要真介绍了,才是断了祁襄与他们的同窗之情了,到时贤珵怕也会翻脸,“不是这个意思,再说,我哪认识什么合适的姑娘?我的意思是,如果祁襄喜欢的是自己人就好了。”白君瑜心里一松,他也巴不得呢。当然,他这里指的“自己人”是可以把“人”字去掉的。“喜欢与否,除非一见钟情,不然都需要慢慢相处,才可能有感情。”他对祁襄不是一见钟情,他们认识了十年,他以前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想跟祁襄换一种关系。可心,就那么悄然地发生了变化,在某一个瞬间,一切都不一样了。荣沧像摸到了话题的脉搏,立刻道:“是这个道理。友情也一样,也许对方不是一眼就合眼缘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