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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殷如墨有点不相信。七年前吧,太子忽然生了重病,当时差点都没了,钦天监算出来,说是当今陛下,生来克家中长男,大家想到先皇,也就是陛下的哥哥,也是长男,年纪轻轻就没了。所以,觉得挺在理的,于是陛下和太后就把太子送到五台山学习去了,当时太子离开那个声势叫一个浩大啊,整个东宫都搬走了。“可是他不是要满二十岁才能回来吗,还差一年吧。”殷如墨道。周宜也奇怪,怎么突然就提前回来了,难道就不怕时间没到被克死了。薛子佩笑呵呵看着两个姑娘疑惑的样子,觉得好笑,一本正经道:“真的回来了,也就只有你们小丫头才相信什么陛下克长男的鬼话,太子那好家伙被赶去五台山修身养心,明明就是因为他把陛下给打了。”“噗。”殷如墨非常不厚道的笑了,理由有二。第一是因为薛子佩这个病小子竟然叫自己小丫头,第二,太子竟然把皇帝给打了,谁也不能相信。这也太搞笑了吧。“薛子佩,你不要胡说。”周宜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她小时候经常呆在宫里,也不是没有见过太子,那分明就是和活泼可亲的哥,哪有薛子佩说的这么可怕,还把二舅给打了,怎么可能。薛子佩颇为鄙夷的看了一眼周宜,满不在乎道:“你们不信就算了,陛下头上那小伤痕,就是他用棋盘给砸的,我亲眼所见。”周宜想了想,二舅额头上的确是有个小痕,不仔细看发现不了,但是,怎么可能是太子打的呢?薛子佩瞧着周宜那个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不信的,懒得跟她多说,于是道:“看你救过我的命我才告诉你的,你这次回来,可要小心了,你爹能不能赢还不知道,但是太子要被废是肯定了,你就自求多福吧。”殷如墨冷冷道:“太子发生了什么事?”薛子佩乐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搞笑的事情:“那个太子,简直就是个奇葩,他比东宫的护卫属官,随从都早了半天到京城,一个人摸进了宫里,连陛下的面都没见到,就把三殿下给打了,哦,据说他还抱了只野猫,说要送给陛下,陛下的寝宫被折腾的乱七八糟,连脸都被猫抓伤了。”第十九章:重返宫闱对于太子周宜还是有点印象的,是个十分可爱可亲的好哥哥,那时候的周宜小小的,太子喜欢同大家玩儿,他是太子,在宫里地位超然,人又好,大家都喜欢他。周宜是不可能真的相信薛子佩的话的,那个残暴奇葩的太子怎么可能是小时候照顾弟弟meimei的小哥哥可是等到一打听,周宜就傻眼了。太子果然几天前就到了京城,而且还真如传闻中一样,三更半夜摸到了宫里,还是直接摸到了陛下的寝宫,据说太子当是兴高采烈,抱着个野猫就进去了。把陛下吓得差点晕过去,幸好当时陛下一个人睡的,没有招幸妃子。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进去的。这还不算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第二天,太子銮驾回了宫里,太子从陛下的寝宫回东宫,然后二话不说冲进柴妃的寝宫就把三殿下给打了。“确实如此,当时太子回了宫里,见自己的笔筒不见了,就问了宫里的总管。”吕校尉低声说道,“主管查了查说是三殿下拿走了,太子殿下当时就不高兴了,带着人冲到柴妃娘娘的寝宫讨回,结果那三殿下的卧房里,有大部分的东西都是从太子东宫顺走的。”吕校尉擦擦头上的汗,殷将军经常派他出去打探情报,这一次打探的情报竟然是这么的神奇。三殿下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他能抢了东宫什么东西,太子殿下也太狠了。当着柴妃的面就把三殿下给打的哇哇大哭。“太子现在怎么样了?”周宜问道,小时候和蔼可亲的哥哥变成了祸头子什么的,真是不能接受,这位祖宗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吕校尉谦逊的朝着周宜道:“太子殿下被陛下罚到相国寺了,听说是把整个东宫的人都赶去了,这一次,陛下是真不高兴了。”整个东宫的人都赶出去了,那不就是怎么回来的怎么回去了!周宜现在还住在殷如墨的府上,殷如墨怕她一个人回家了会想家,就让她留下来陪自己。周宜是真着急啊。父亲前途未卜,太子又是这么个鬼情况,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是好,不过有一点可以明确了,当初她离开京城被人追杀,一定同太子那里有不少的联系,周家是太子的后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周宜要是死了,太子同周家的联系就断了不少,也就少了一条臂膀,而这次太子回朝,状况频频,周宜绝对不相信,这事情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俗话说三岁看老,太子小时候就挺不错,长大了就算再混,也坏不了哪里去吧,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打弟弟就算了,抱着野猫摸进二舅的寝宫,这个太子表哥是傻子吗?还有,三殿下薛修礼可不是个任由人打的主,那孩子可皮实了,熊孩子一个。寻常只有他欺负别人,哪有他无缘无故被别人给欺负了。“想不到这小子出去几年,回来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要去见见他了,周宜,咱们去相国寺看看他吧。”殷如墨饶有兴趣的说。周宜摇头:“我才回来,应该先去宫里见见陛下和太后,哪有先找表哥再见舅舅和外祖母的道理。”殷如墨没想到这一层,当下笑了笑,也不多说:“你休息一下,晚上就进宫见见你的陛下去吧。”周宜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殷如墨见她脸上不好,欲言又止的看着她,一脸的着急。周宜疑惑:“殷jiejie,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殷如墨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你不必当心,太子变成了混球,也不要紧,大不了,你不嫁给他了。”周宜轻轻笑了笑:“谢谢你。”殷如墨非常认真而霸气的道:“你不用谢我什么,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只要”她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周宜,“只要你劝你爹喜欢我。”周宜同样尴尬的看着殷如墨,根据自己对父亲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喜欢殷如墨的,不但不会喜欢殷如墨,父亲大概永远不会喜欢任何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