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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比起鸳鸯和迦蓝要逊色不少,但其实也算俊美。而且听说他这方面也很风流呀。”傅幽人却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子,就是伏鸳鸯这种不知冷暖的大男孩都能cao控皇帝,好不容易才搞下来,真让柳祁爬上了龙床,还不把这个小皇帝按在手心里随意搓弄么?只是傅幽人转念一想,还好这个皇帝毕竟是帝皇家长大、自小渴望开后宫的直男,也没什么非要从今只和伏鸳鸯睡觉的想法,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只是傅幽人又想到,这个皇上之前宠幸妃子却不举,不知找个什么男人来才好提起皇帝的兴趣?如果皇帝搞基的口味已经养到柳祁这样才能上合格线的,那么一时间给他找个能够提起他兴趣的最好还床技过人的也很困难啊!昭夕兮名义上和傅幽人同级,但是直到现在才借助天降装备“伏骄男之青睐”终于在皇宫获得了傅幽人同等的权限,除了能够在御书房工作外,还能自由出入龙宫,对大内的一切事务有极高的话语权。也是这样,他才深深地明白到为什么傅幽人那么珍惜放假的每一分、每一秒。由于皇帝的懒政,御书房的事情其实还很简单,现在让昭夕兮这个阉割很久但灵魂上还是直男的先生去管理后宫内廷事务,简直是地狱模式。傅幽人也有考虑到这一点,所以还是有帮忙的,有时候傅幽人还跟他说底下的人都是老员工了,很会干活了,他可以别那么忙,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是在于昭夕兮闭着眼睛这个内廷还是能够运转的,坏处就是昭夕兮睁大眼睛都很可能被这些老油条蒙过去。傅幽人仍保留着皇帝头号近侍的职位,这个很重要,他将昭夕兮安置到了皇后身边,让他跟随皇后,皇后本人自不必说,她身边那些个婢女、姑姑都是厉害的姑奶奶,让昭夕兮在那儿刷一下经验,有他的好处。傅幽人指导昭夕兮处理这些事情,也是为了他多学习学习,如果连内廷这些“没有卵用”的刁奴和“有卵没用”的妃子都对付不过来,这昭夕兮怎么能够配得上伏骄男的期望?同样地,因为伏骄男对那个流星寄予厚望,所以傅幽人也每天挥舞着小皮鞭逼着流星读书上进,跟望子成龙逼子上衡水中学的父母没有两样。说真话,如果不是伏骄男看重流星,傅幽人还挺想推流星去给皇帝侍寝的。那流星外形算得上盘正条顺,而且由他这与多名男子保持关系的经验可以推测他对皇帝这种无知少男很有一手啊。刚好,魏略平日头风不发作也是活蹦乱跳的少年一枚,一直关在房间里也很无聊。傅幽人对他有天然的好感,不忍心见他长日无聊,就让他当老师教导流星文化知识,傅幽人有空的时候监督流星之余也一起听听课。那径山寺龙蛇混杂,他只住径山寺禁区。禁区不但游客禁止入内,连寺内的僧人也不能够随便出入。有时魏略撒娇要出门,傅幽人也会悄悄地把魏略带进马车,暗度陈仓偷运出去。对此伏骄男有所耳闻,但也睁只眼闭只眼,只做不知。魏略常年闭门不出,因此对外头种种事物也很是好奇,总是探头探脑的,看见小玩意就想要,看见杂书就要翻,傅幽人只好笑着在旁边付钱,又说道:“你买小玩意就罢了,下次买书让流星一起来。”魏略却说:“他正是用功启蒙的关头,怎么可以看杂书?”傅幽人却笑道:“哪里是让他看杂书了?不过是看他力壮,叫他搬书而已。”魏略便看见自己欢喜过头,已挑了一大垒的书,书贩子将它们捆成了沉甸甸的两摞。傅幽人又给了钱,本意让车夫将书搬运,但魏略又想到车夫本来是要伺候傅幽人的,无端还得搬书,岂不是大费工夫,那魏略便说道:“先把书寄存在这儿,等流星做完功课了就叫他来拿。”傅幽人点点头说:“这也好的。”魏略和傅幽人一起回了径山寺,手里还拿着两袋炸鱼干,又笑着悄悄跟傅幽人说:“我晚上饿了也能悄悄儿开荤了。”那傅幽人只撇嘴道:“你也太守规矩了,咱们寺里难道就没人吃rou?”魏略歪着脖子想了想,又问道:“那圣宗是吃rou的。”傅幽人一阵讶异,说道:“你怎么这么说?”魏略便道:“不吃rou的人哪得那么魁梧?”傅幽人不置可否,却说道:“那是他天生的。再说了,他是堂堂圣宗,怎么还得吃rou?”魏略却笑道:“可不是么,堂堂圣宗吃rou也不得光明正大,也是可怜得很。”那傅幽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却忽然听见背后有人说道:“可不是么?”傅幽人一听就觉得心脏发麻,不用回头,他都分辨得来是伏骄男的声音。魏略倒是很干脆地扭过头,直接看着伏骄男,见伏骄男身上穿绿色的长衫,后边跟着个大叔模样的侍从,越发显得伏骄男清新脱俗。傅幽人认得那个侍从,这大叔原来也是个流民,被迦蓝收编了,如今又放进来了径山寺,取了个号叫“阿大”。傅幽人认得这个阿大,心里有点疑问,便说:“最近倒没见到小才在大人跟前?”伏骄男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才道:“哦,瞧我这记性,本来想跟你说来着,刚好魏公子的事出了,我倒忘了。”说着,伏骄男顿了顿,又道:“我打发他去硐子谷办事了。”硐子谷离京城也不远,然而那儿是柳祁的地盘,这使傅幽人更加在意了。那傅幽人想追问下去,但想到魏略也在,不便多说这些,便点了点头,再也无话。那魏略没见过小才,也对这号人物没什么兴趣,反而还纠结在刚才的话题上,便问道:“那圣宗到底吃不吃rou呢?”伏骄男便微笑回答:“咱们庸道宗没有这个规矩,只是现在寄居径山寺,还是入乡随俗的好。”魏略却说道:“我看径山寺酒rou和尚就不少。圣宗大可随此俗。”伏骄男只微笑道:“善哉。”傅幽人心里实在放不下,打发了魏略回去后,又去找伏骄男问小才的事。傅幽人想道,自己身为臣下,自然不能够要求伏骄男将全盘计划都告诉他,但他还是可以探问探问的,若伏骄男不肯说,他就自己暗自找答案就是了。那傅幽人便对伏骄男说道:“硐子谷那儿是柳家的地方,小才在那儿办事可要谨慎些,要不然让我再派两个可信的人去协助吧?”伏骄男却笑道:“你也小心太过了。”傅幽人便道:“多少人盯着呢,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的。”那伏骄男却说道:“我就是怕你这么cao心,你有多少个眼睛、多少颗心,能够管得着这么多?”傅幽人便只想说“尽心尽力而已了”,那伏骄男却不曾让他说完,又说:“我知道之前小才也曾惹过你,我已警告他了,他不许再寻你的不是,你也不许查他,就这么定了。你若违反,就是打本宗的脸了。”傅幽人无奈一笑,说道:“小才怎么惹我了?我怎么连个影儿都不知道!就是有,我也犯不着理他。”伏骄男笑着点头道:“这样的话,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