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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骄男那么好的男人就该有许多一样好的孩子,若伏骄男有了孩子,他就会比伺候哀帝还小心恭谨万分的伺候这个娃娃,本本分分地当他的阉奴。可是,不过是这一天,在这一天,傅幽人和伏骄男不过抱了抱、亲了亲,说了两句体己话,傅幽人就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再回到那个本分阉奴的角色上。过了这一天,他就恨不得将伏骄男据为己有,不让任何一个人染指分毫。可他又偏偏觉得这些是妄想、执念,只会将自己和骄男推入深渊。小才说得对,傅幽人和伏骄男在一起已经不大懂得掩饰情绪,他练了好几年的棺材脸都已经绷不住了。站在门外的奴人都看得出傅幽人的悲伤。这些人看出来了,纷纷报以鄙夷。傅幽人感受到了这些目光,知道自己的情感是多么轻贱,不觉又板起脸来,使自己看着冷若冰霜,旁人倒纷纷低下头了。后巷已备好了凤后恩赏的翠盖朱轮大车,是要送傅幽人进宫领赏的。赶车的两个人却都是羽林卫,是阿大的兄弟阿二、阿三。都是老熟人了,也是凤后故意安排,好让傅幽人安心。傅幽人看着这华贵的马车,冷笑道:“我身份微贱,怎么可以乘坐这朱轮官车?”阿二却说:“傅郎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凤后哪只眼睛看得见我们谁?不过都是沾了太尉的光,既然沾了,便领了呗。”傅幽人心中恻然,想了半天,却是踌躇不前。阿二见他这样,倒怕命令下来办不成,凤后要杀了他们。他连忙将傅幽人推上车,又说:“你就当可怜我们两个吧。”傅幽人被推上了车,只觉一阵恍惚,那车已经走起来了。傅幽人觉得这车赶得不好,只是那阿二、阿三都不是专业赶车老司机,当然不好,还好那马是老马,走得还算平稳。此情此景让傅幽人想起那天深夜,伏骄男装成车夫来给他赶车,他忽然想起伏骄男月夜下的狂笑,还有伏骄男狂笑不止以致的眼角泪花。这些画面犹如昔日,历历在目,他又想着这些日子来的种种,不觉一阵猛烈的心痛,忽然掀起马车的帘子来,叫道:“停下、回去!”、阿二赶着马车,阿三则牵着马头,见傅幽人忽然说要回去,阿三觉得奇怪,便问道:“怎么了?”阿二却说:“太皇太后懿旨已下,不能回头了!”傅幽人却脸色陡然变冷,说道:“看来你进宫没两天,眼里就只有太后,没有太尉了。”阿二正想说什么,脸色忽然一变,喊道:“太尉!”傅幽人也脸色一变,往后看去,哪有什么太尉,倒是阿二趁机往傅幽人后颈一记手刀,将他打昏了。阿三吓了一跳,说道:“你怎么……”阿二却说:“废话少说!我也没敢用力,只怕待会儿还要醒来,咱们赶紧进宫!”阿二心细,又怕傅幽人醒来偷跑,便趁势解了傅幽人的汗巾,以束他的双手,又剥了他的鞋袜,塞进车厢的垫子下头。原本还想脱他的衣服,让他有腿没脸走。但想想还是算了。安排妥了,阿三忙小跑步的在前头,阿二则扬着小皮鞭,抽打那两只拉车的骏马。却不想这两只马骏是骏,却是专门训练的拉车走马,经过严格训练,是轻易不会撒开蹄子跑的,只会疾走,脚步平稳,好让马车内的王公贵族坐得舒服。阿二也是急得满头大汗,便使劲抽那马屁股,见不听话,越发的大力,又让阿三揪那马耳朵,自己要扯马尾。这马再好到底是畜生,且马又天性胆小,被这么一弄,自然就开始飞奔起来,只是这是两马一乘的车,两只马是慌乱中奔驰的,步伐便难以保持一致,这跑是跑起来了,但这车也被拖得晃来晃去的,阿二想要把马安抚下来已是很难了。傅幽人原本在马车里静静卧着,也被晃得撞到了头,一时痛醒了过来,又见马车颠颠的,马蹄哒哒的,车铃铛铛的,忙打起帘子看,只说:“你们疯了?”那阿二听见傅幽人的声音,也顾不得劝说傅幽人了,只道现在这马疯跑,忙将傅幽人双手解开,大家都得合力将马车拉停。倒是阿三在前头跃上马背,阿二也跃上另一匹马的马背,二人又是拉笼头又是摸马脖子的,一味行安抚惊马之事,好不容易那两匹马才静了下来,却已偏了好远的路,都跑到城东护河那儿了。三人定下神来,阿二便回头打算跟傅幽人说他的鞋藏哪儿了,却是话到嘴边,脸色一变,说道:“太尉!”傅幽人心里早已乱成一团,听他又这么说,泼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骂道:“艹你娘!又想诓我!”说着,傅幽人抬起那赤脚就将阿二踹下车,阿二也是习惯性的蜷缩抱头,滚了下去倒没伤着,不想傅幽人又抬起手,举着马鞭将阿三也抽下去。这原本为的是赶走二人,好回去黄府,免得他心中清清白白的好骄男被人用药jian污了。那傅幽人将阿二阿三弄了下去,正想挥鞭驾车,却忽然听见伏骄男冷冷的声音:“傅郎好威风啊。”却不想阿二那声“太尉”不是诓人,那伏骄男确实策马追了上来。只是刚刚慌乱,马蹄车铃大作的,没发现伏骄男跟了上来。傅幽人扭过头,看见伏骄男,心中又惊又喜,原想说许多话,却抬眼看见伏骄男怒容满脸,一时却似愣住了一般,不知该说什么,也有些害怕。阿二、阿三实在不想卷进这场风波之中,但只能跪地磕头,拜见了金太尉,又说道:“太皇太后有令,让傅郎入宫面圣啊。”伏骄男平日还能和颜悦色地说些什么搪塞他们,如今却只有一个字:“滚!”这也算是简单明了,阿二、阿三麻溜的滚,但又不敢滚得太远,只怕凤后那边不好交差。傅幽人看着伏骄男,也觉得他有些反常,只问道:“你恼我?”伏骄男却是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傅幽人也是怔住了,这伏骄男脾气怎么样,他是不好说,但之前傅幽人无论怎么作怎么玩,伏骄男都没说过一句重话,这倒是真的。傅幽人早已懊悔不已,如今见骄男恼怒,更为自愧,只低头说道:“都是我的不好,我犯傻了,我跟你道歉。”向来骄矜的傅天略自然是不会对伏骄男道歉服软的,而表面谦恭的傅幽人却也不大会这样诚恳致歉,大多时候就是说句口不称心的“小人该死”。只是伏骄男听了傅幽人这话,觉得心神仍是难以宁息,只是怒火确实稍稍平息,这怒气一旦下去,心中的悲哀便浮现出来了。伏骄男忽然似个醉汉一样,身子挺不直,只垂头驼背,半天不吭声只滴下泪来,傅幽人看伏骄男这情绪变化太快,可谓猝不及防,也是十分震惊,但未及说些什么,却闻伏骄男轻声叹息道:“还是你觉得我不够爱你?”这话似一针,扎入了傅幽人的心内。太疼了,傅幽人说不出话。傅幽人听了,也是眼圈发红,自悔不已。如今闹了这一番,也是朗月当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