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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沈婉柔就觉得辗转难眠,恨不得能够回到过去,回到她年轻的时候去,去弥补她今生最大的憾事。但想回到过去是何其的艰难?这简直是痴人说梦话,比白发变黑发都难。所以,她只能竭尽所能的抓住眼前的,盯着她的女儿沈芳菲,还有她的孙女沈如意。她想着。她已经年老了,想拼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了,可她的女儿、孙女都还年轻。只要她逼一逼她们,总能够完成她未完成的心愿。她想的很好,也在努力的把自己的想法一步步实现。她觉得自己是对的。逼迫芳菲,还有如意,都是为她们好,为沈家好。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样的方式方法不对。也因为这样,沈婉柔非常不满华康顺现在的这番话,觉得他这是在拿着匕首,往她小心遮掩着的伤口上猛扎,也在给她拖后腿,在挖沈家的根基,破坏沈家的未来。由此,沈婉柔心头的怒火再次“噌噌噌”地往上涨,抬手就去抢华康顺手中拿着的茶盏。华康顺跟沈婉柔是多年的夫妻了。沈婉柔为何会去抢他手中的茶盏,他再清楚不过了,这是被他说中了痛楚,想要砸他呢。于是乎,华康顺手一松。在沈婉柔来抢之前,茶盏就“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被摔成了两瓣。华康顺对气急败坏的沈婉柔说道:“你的脾气真该好好改改了,小心到头来众叛亲离!”沈婉柔梗着脖子呛声说道:“我这都是为了她们好!为沈家好!你别在这里给我挑拨离间,给我拖后腿!芳菲已经是被你给毁掉了,你别想再打如意的主意!”第二百一十四章异常“芳菲被我给毁掉了?”华康顺呵呵冷笑了几声,说道:“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教导她不思进取!”沈婉柔愤怒指控说道。“不思进取?”华康顺在嘴里喃喃地念着这四个字。随后,他面无表情地哼笑了几声,说道:“呵呵,这个理由听起来倒是挺站得住脚的,估计你也只能用这个理由抨击我了。在芳菲小时候,你身子不好,你还又忙着沈家的事情,根本顾不上照顾芳菲,我这个当爹的,只能是又当爹又当娘的,小心看顾着芳菲,把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长大。也因为我曾经照顾过芳菲,每每你看芳菲不顺眼的时候,你就说是我给带坏了,把芳菲给害了。”“既然你如此的不信任我,觉得我在害你们沈家,当初你又何必要想方设法地让我入赘沈家?让沈家的继承人身上,流着我一半的血?你这不是在活生生地往沈家招祸吗?依着你的调论,如果我是害沈家的凶手,那你就是那幕后黑手!你才是真正对沈家不轨的人!”“你!你!”沈婉柔被华康顺给怼得哑口无言,只得恨恨地怒指着华康顺。“我?我什么?想休了我吗?好呀!你休吧,反正我也已经受够你的气了,我不想再受了!”说完,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径自就往屋外走去,在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华康顺回转过身子,对沈婉柔说道:“我等着你的休书!还有,你既然看不上芳菲,各种嫌弃她,不如就把她给我吧,等你把我给休弃了,估计你也会更加看不上身上流着我一半血的芳菲,与其相看相厌,不如再也不见!还有如意,如意身上也流着我的血。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有严建元的血,你从来都看不起严建元,想来你也是看不起流着我的血,又流着严建元血的如意。如此,也别让她在你眼皮底下晃悠,惹得你厌弃了,也跟着我一道走吧,离开沈家,离开你!”说完这些话之后,理也不理沈婉柔,然后转头望向了沈芳菲、严建元,还有沈如意,说道:“你们都跟着我走吧!离开这里!离开沈家!虽然走出沈家,我们不能再过得衣食无忧,但好歹我们有手有脚,混个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微微顿了下,又提起了在祠堂里用功的“沈如意”,再道:“如意这孩子也是辛苦,我们现在就去祠堂接她出来,反正她的祖母看不起她身上流的血,还是不要在祠堂里久待的好!”沈芳菲张了张嘴。欲要说话的时候,沈婉柔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华康顺面前,喝斥说道:“你闹够了没有!”“我?我闹?”华康顺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指指自个儿,说道:“你可真是会倒打一耙呀!竟然说是我闹?算了,反正我不管说什么话,在你听来都是刺耳的。还是刚才那句话,你去写休书吧,把芳菲、如意都归给我,让我带走,省得你看得厌烦,也省得受你的气!”“休想!”沈婉柔怒瞪着华康顺。华康顺就退而求其次,朝着沈婉柔伸出了手,说道:“那就给我休书!现在就给我!”沈婉柔一把打落了华康顺伸出来的手,咬着牙的说道:“你既然进了我沈家的门,那不管生死,你都是我沈家的人!你想休书,想也别想!”说罢,深怕华康顺会纠缠着她要休书那般,猛地推开挡道的华康顺,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厅堂,离开了佰草院。沈婉柔一走出了佰草院。佰草院顿时清静了不少,就连压抑的气氛也消散了不少。沈芳菲、严建元、沈如意俱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原本站在门口的华康顺,在沈婉柔气呼呼地离开佰草院之后,他也不再往外走了,回到厅堂里,扶起刚才被沈婉柔推到的椅子,然后坐了上去,目光无神地望着远处。“祖父……”沈如意站在原地犹豫了会儿,最终上前,半蹲在华康顺的脚边,担忧的说道:“您,您还好吧!祖母的性子,她就是这个样子的,天天都这样吵吵嚷嚷的,就连她身子不舒服的时候,也要大吵一下,都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您……您不要生气,别跟祖母一般见识,也别因为祖母,把自个儿的身子给气坏了。”华康顺听了,叹了口气,伸手在沈如意的脑袋上抚摸了几下,说道:“我现在不生气,反而我还有点高兴。”边说着话,边还微微翘起嘴角来,看样子的确很开心的样子。“高兴?”沈如意满脸的讶异。她实在是看不出祖父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可见祖父的嘴角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