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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地去想应该怎么远离这家人,而是临时改变了注意。没错,齐木白下定决心了,他一定要把——泽田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彻底地弄清楚。至少坐在这儿喝茶,总比逃跑之后时刻提心吊胆好得多吧。抱着这样的想法,齐木白稍微感觉轻松点了,便看着沢田奈奈匆匆擦干泪水,扭头冲门口的方向应了一声,那时她除了声音还有些沙,又恢复成一如既往活力满满的音调:“欢迎回家~”“小纲,今天家里有重要的客人哦。”“欸?mama你怎么不早说,什么客人啊,我还带了朋友……”“哈哈~因为是很突然的邀请呀。”少年拖着被磋磨后疲惫不堪的身体慢腾腾地挪进门,不止双眼无神,翘起的几簇发丝也显得有些无精打采。沢田奈奈对他说的那句话初时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最后真正听见的只剩几个关键词。哦,客人啊,有客人也没办法,他已经没力气……不过抬起千斤重的眼皮,往客厅瞅一瞅还是有力气的。沢田纲吉的视线从奈奈mama身边擦过,从他这个角度,勉强能够看见客厅里的沙发,还有正坐在沙发边缘的那个人的——侧脸。那个人没有侧目看过来,只将有些袖珍的茶杯捧在手里,完全没往他这个刚进门的主人身上瞧。可是,就算他没往这边看,光是自己所见到的情景就能成为让脑子炸开的导火线。沢田纲吉足足愣了好几秒,手里拽着门把,身子也挡在半开的门前,让被堵在门后的人根本进不来。“怎么了十代目?”“阿纲,为什么不进去呀。”他的朋友们有些诧异地问,却抵不住沢田纲吉仿若未闻,硬邦邦地在原地呆立半晌,才被催促声一下子叫醒。不过,他清醒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立即给同伴让道,而是——神迹一般爆发出出人意料的力量,一巴掌把门拍得向后撞,轰然一声,合上了。沢田纲吉:“……”“抱、抱歉,我不是故意……不,”他的话音不免混乱,抵着门慌忙间抬首,让某个熟悉的影子印入眼中,那些语无伦次就消失了。虽然少年仍旧心绪复杂,但至少,能够坚定地表达自己此时的想法了,“不好意思山本君,还有狱寺君,我有点事暂时……明天再过来商量户外活动的事情,可以吗?”门外的两个少年对视一眼,皆是看见了对方的茫然。不过,既然阿纲尊敬的十代目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会强求,只带着疑惑各自离去。沢田纲吉好像还忘记了一件事。然而,由于现在的他思维混乱,暂时想不起到底忘了什么也是情有可原的。总而言之,他难得态度坚决地把小伙伴赶走后,便借着还未松下的这股气直直冲到了客人的面前——砰!他的脸又一次与墙面亲密接触,不由得发出一声悲鸣:“Reborn——”是了,忘记的就是同样被他关在门外的鬼畜教师Reborn啊!西装小婴儿面不改色地收回把蠢纲踹飞的脚:“接待客人的时候居然这么激动,看来有必要加上礼仪课程了。”“不过,没让狱寺他们进来这件事勉强算你做对了。”他瞥了一眼从墙上滑落的那一坨。沢田纲吉面色相当惨淡。少年撞墙的声响自是没办法忽略,盯着茶杯发呆的齐木白只好抬头,看到那个也是只有半天没见的小婴儿时,眼皮略微跳了跳,再一看,目睹亲儿子如此凄惨的沢田阿姨居然还是笑眯眯的——等等阿姨,那是你儿子啊!“mama,客人就由蠢纲来招待,我们先上楼了哦。”“好的好的,我也要准备晚餐啦~”沢田奈奈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完全没有对两个陌生人应有的戒心,更不会在意他们初来乍到就要进儿子的房间。只不过,在进厨房之前,她特意回身,对齐木白和江户川柯南弯起眉眼:“柯南君,还有,小白君,玩得开心点。”“请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吧。”听到这话的两人都不禁愣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所幸的是,沢田奈奈并没有期待他们的回答,直到走开之前,只温柔地笑了笑。“现在就去二楼蠢纲的房间吧。”小婴儿稚嫩的声音插了进来:“你们肯定有很多疑惑,刚好,我们这边也有事情要问,一起解决就行了。”他完全没提本来该在医院里的人,以及本应该被充作人质控制的另一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态度自然得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齐木白觉得,事实有很大可能就是如此,这个古怪的婴儿从头到脚都写着“我什么都知道”这几个大字,绝对是那种掌控欲爆表的抖S鬼畜——他怎么会突然有这么清晰的感觉呢?齐木白不经意地捏紧了拳。“是吗,那就走吧。”走到这一步,齐木白自然是不会再迟疑了。只是,对新一还有些担心,他还没来得及问那小子究竟怎么招惹上黑手党……谁知道,Reborn却道:“等一下,我先和他谈一谈,躺在那里的蠢纲暂时麻烦你盯着了。”“什么?!”齐木白猛地扭头,被点名的柯南竟然比他淡定多了,面上没有任何奇异之色,反而更像是早有预料,对方这般说,让他心中的猜测更加确定了。侦探的脑筋转得飞快,天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齐木白只能在愕然过后,看着这两个外表年龄和实际表现都不相符的小鬼,略微猜到一点苗头……但还是不能完全肯定。或许是他的表情太明显了,江户川柯南无所谓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没错,顶多是一场同龄人之间的秘密商谈。”浑身散发危险气息的婴儿也表示,“不出意外的话,或许会达成亲密的合作关系哟。”齐木白:“……”你们哪里像是同龄人啊——不对,伪小学生和伪婴儿看似其乐融融一起上楼的画面太刺眼了。莫名就被抛弃的齐木白很无语。干站了一阵,无奈之下,他的视线慢慢移到了一旁。沢田纲吉还倒在墙角没爬得起来,倒不是撞得太重,而是头磕得有些晕,或许还有一点心虚的逃避……他黯然地缩着脖子,似是想要掩饰住在别人面前弄出的狼狈表演。只是,在磨磨蹭蹭的过程中,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手。棕发少年瞪大眼睛,再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