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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的结构,想找到出入口,可惜未果。几天下来,余野多是陪着少东主看动画片,和廊前坐着的男人聊天,偶尔和店里的旅客去冲浪,再就是去酒吧坐坐,本期待的异国艳/遇,也不知为什么没了兴致。也是这几天,余野和问讯亭的泰国姑娘也混熟了。他从便利店回来经过问讯亭,又坐着和她探讨潜水地点。余野是个潜水爱好者,斯米兰名声在外,正巧他来的时间也是开放的,自然被规划到行程里。随手翻着各个群岛的简介和项目,余野的目光又扫到人妖秀的传单上。他思绪一分神,等那人擦过自己身边才反应过来,他抬头看去,确定是阳台上的那个人。这时那人已经快走到路口,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勾起嘴角,余野起身跟了上去,虽没想好说些什么开场他也还是泰然,跟着过了马路,眼看剩几米的时候,那人却上了一辆双条车,几乎没停顿就行驶起来。余野是觉得自己没能耐追车,也不知道下次再遇见他要什么时候,转念间,他冒出个想法,跟着双条车跑了几步,接近了一些后摸出手机抛上了车。伴着响声,脚边突然冒出个手机来,车上的人捡起来的瞬间朝后边看去,不过车开的太快,人影也飞快的缩小,辨别不出手机是从哪儿被扔上车的。双条车飞快的跑远,余野站在原地挠了挠头,刚才他脑子一抽把手机扔到车上,静下来想想,手机回不回得来另当别论,人家把他当神经病的几率还比较大。一路想着余野走回旅店,借了旅店的电话给自己的手机打了过去,等了几秒,电话通了,他又觉得有点儿燥热。那头没说话,余野假咳了一声先开口:“你好..”电话里传来一串笑声,语气调皮声音却有点儿沙哑:“中国人?”余野一听这字正腔圆的中国话乐了,这人性格倒是比想象的开朗的多,还没答话那头先调侃起他来:“手机的车费我先垫了,你是没来的及上车?”“是这么回事儿。”余野语气里带着笑意。那头又传来一阵笑声,余野头一次觉得小哑嗓也挺好听,又听那人说道:“那我是卖了还是还给你?”他这话说的挺有意思,余野一本正经的回他:“你要是不愿意还,卖给我也行。”那头顿了顿:“..也行,不欺负国人。”“今晚有时间吗?”余野直截了当的。“啧..不好意思,我晚上有事儿。”估计是还有表演,余野正想着接话,就听那头又说:“方便的话,可以等我忙完?”余野再方便不过了,两人约了时间在那人上车的地方。那人上车的地方就在酒吧街拐角,到了晚上,余野提前了一些过去等着,夜色深,路灯也不明亮,他靠在马路边的一根电线杆上,无目标的看着摩托车和双条车飞快的掠过他身边,留下一道道彩色的光影。等了十来分钟,一辆双条车急停在几米开外,那人从车上跳下来,立马对上了他的目光,几步走到他面前。那人比余野矮几公分,毫不顾忌的把余野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眨眨眼笑了,在裤兜里摸出余野的手机。余野刚伸出手,就感到紧贴着身边掠过了一股强流,他迅速的反应过来,还是没扶住那人,眼睁睁的看着他狠摔在路边,余野转而快速扶起地上的人,发现他胳膊上赫然一大片擦伤。再回头看去,肇事的摩托车连影儿都没有了。眨眼的功夫手机就被抢了,那人反应过来还埋怨余野,可能吓着了,嗓音更哑了一些:“你怎么不接啊..”说着他轻轻甩了甩发麻的胳膊:“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飞车党,啧..你也是倒霉。”余野倒没太在意的样子,他盯着那人往外渗血的胳膊:“你那胳膊?”那人曲起胳膊看自己的伤口,歪歪嘴:“没事儿..”余野抬眼朝前瞅了瞅:“前边儿有个药店。”那人生了一副乖巧的脸,皱着眉眼角微微下垂,看起来多委屈一样,可说的话就不了:“不用,太麻烦..我还饿着呢。”余野没忍住又笑了,都不记得报警这回事儿:“先去处理一下胳膊,然后请你吃饭?”那人显然也是饿大了只管当下,扫了扫余野,考量了一下:“还是我请你吧。”在余野的坚持下,两人先去了前边的药店,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余野人生地不熟的,从药店出来后就跟着那人在小巷子里穿来穿去,后在一家棚摊前停下,昏暗的路灯下,摊子里只摆了□□个位子,坐得满满当当,两人靠着铁栏杆等了一会儿才空出位置。余野这几天的伙食都在旅店和酒吧解决,对当地美食接触不多,心想这种小店最有代表性,他瞥了眼菜单,一码的泰文,没翻译还不带图。“吃米线汤行吗?这家的特别好吃!嗯..再来一份糯米饭..再..”反正他也看不懂菜单,对面人说什么他都点头。看余野点了头,那人起身跟老板点了餐又从冰柜里拿出两瓶可乐,插了吸管又折回来,递给余野一瓶。像是个自来熟,余野更觉得不错:“你,”他话没说完,那人突然插话:“星星。”“嗯?”那人笑着嘬可乐,挑了挑眉:“我叫星星。”“余野。”“哦~~”星星点点头,带着笑意。余野对他的第一印象多被长相带偏了,现在就着他的性格来看,他的脸似乎也不那么乖巧了,是属于少年的英俊,还有些他说不出的气质,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星星:“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把手机扔给你?”听他问自己星星笑起来,他在一些发音上哑的厉害:“很明显啊,不然我现在为什么和你一起吃宵夜?”“...?”余野倒挺好奇他所说的明显。说话间,两人点的东西也端上来,星星搅了搅碗里的米线,笑着冲余野眨眼睛:“一/夜情,还是短期包/养?”听着是在开玩笑,余野还是不禁感慨起泰国的风情,却也短瞬间的臆想了一下,觉得两者都挺刺激,他笑着干咳了两声:“都可以?”星星晃晃脑袋,面上装着为难:“都不可以,没档期。”余野应了一声耸耸肩,调笑道:“那真是可惜了。”星星低头吃起米线来,没再答话,余野看着星星的发旋,心里琢磨,要是星星那话不是当玩笑来说的话,还就真算和他达成了共识,虽然他没想的那么“深刻”,总归性质是差不多的。“你每天都工作到这么晚?”对面的人先用鼻音嗯?了一声,后又点点头。“什么工作?”余野笑着看星星低垂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