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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想要打开那个木箱看一看,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质问我是不是看中那两只箱子了,口气很不好!”雷千钧思量着宋一然的话,然后看了她一眼,“你觉得不对劲?”换了常人,只会觉得老夏脾气不好,服务态度差,不会想到别的事情上去。“嗯!”宋一然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表达清楚她的意思。她想了一会儿,才道:“这么说吧,我这个人,能感觉到一些别人感觉不到的东西。”雷千钧挑眉,示意她接着说下去。“比如,阴气!”她面上一本正经,其实心里一直在拍大腿狂笑,她真是机智啊!居然想到这么好的一个主意,阴气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就算你们想怀疑,也找不着证据啊!“阴气?”过去旧年代的东西,现在早就不提倡了!现在提倡的是科学,可是阴气这两个字,明显跟科学一点关系都没有。宋一然轻轻的扬了扬嘴角,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扁了扁嘴,“真的,箱子里有阴气。”“那是什么?”雷千钧不太能理解。“就是一种感觉!平常人根本感觉不到!”宋一然道:“我没办法解释,我形容不出来。”雷千钧也觉得这件事情很麻烦,他是无神论者,凡事都习惯讲究证据,可是阴气,这个东西……先不说他相信不相信,但是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啊。“什么东西会产生阴气!”宋一然很自然的答道:“死人,或者说,死者的气息。”?“所以箱子里有死人?”宋一然摇了摇头,“死人的阴气要更浓郁一些,那里面的阴气有些淡,或许只是死者身上的某个部位。”这提示的够明显了吧?她快要编不下去了啊!而且头骨钙化明显,应该有些年头了。初步估计这个头骨的主人至少故去十年以上。“所以你才会一直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我说?”宋一然低着头道:“万一你不相信呢?这事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了!可是人命关天,我又怕死的人无法瞑目!”“你以前也碰到过这种事?”宋一然沉默,心想怎么说呢!然后她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外公临死之前,身上的阴气就很重。”雷千钧果然不再问阴气方面的问题,改问别的,“如果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处理?”“不知道啊!”宋一然道:“我要是去办案局,人家会不会把我当成疯子啊?我不敢说!我也想过自己一个人去收购站看看,又怕打草惊蛇。”雷千钧松了一口气,但是脸色却还是黑的,“还不算笨,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我不想你出事。”宋一然点头,十分乖巧的应了下来,但是心里却不断的吐槽,大哥,真不是我找事儿啊!是我这个体质,它真的非常招黑,我也不想的。“那,现在怎么办?”雷千钧只道:“你不要管了,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你有时间吗?”雷千钧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丫头,这件事你别管了。”毕竟是在宿舍里,两个人也不敢独处太久,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县医院,回了洪家。雷千钧不打算留下来吃晚饭,跟洪立业和赵小冬洪立业请假,“有个朋友,许久没见,正好这次有时间,打算聚一聚。”第一百九十六章昔日的队友赵小冬和洪立业都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人,雷千钧去见朋友,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别说宋一然还没有跟他结婚,就算小两口结婚了,这种事情也轮不到他们管。两个人自然都没有意见,还特意问他:“那你晚上住哪儿,有地方吗?”“之前订的旅店还没退,你们放心就是。”赵小冬点了点头,让宋一然把雷千钧送了出去。宋一然知道,雷千钧八成要去踩盘子,会会废品收购站的老夏,所以连忙嘱咐他:“万事当心!”“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等我的好消息。”雷千钧很快离开了洪家。赵小冬虽然无心过问雷千钧的去处,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好奇,“小雷在这边还有朋友呢?”他不是海市人嘛!宋一然也没想瞒着她,有些事是瞒不住的,所以故意向她透露一些,“大概是以前的战友吧!队伍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在这儿有朋友也不奇怪。”赵小冬心满意足地道:“看,俺就说吧!”她觉得雷千钧肯定是在队伍里待过,瞧他那个挺直的身板就猜得出来。而且他现在还在做保密的工作,要不是队伍里的人,咋可能走到这一步呢!这才对!这个年代的人,都特别钟情那身橄榄绿,可以说老少皆痴迷!所以赵小冬知道雷千钧是从队伍里出来的人后,对他的印象就更好了,对他和宋一然的事情,也是乐见其成。宋一然知道赵小冬是知道轻重的人,但是还是嘱咐了两句,“婶子,这是机密,千万别跟别人讲!”赵小冬连忙点头,还嘱咐洪立业,“听到没有,关于小雷的事儿可别跟别人说。”“不会,一准不说。”洪立业和赵小冬保证,“新新还小,这些事儿都没有必要告诉她,至于我妈,更不用担心了,老太太心里明白着呢,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也绝对不会说。”宋一然笑了笑,“也没那么严重。”雷千钧的事,她也只是一知半解,别人想要了解,也很不容易呢!就算特意打听,也打听不出什么来。“好了,不说他了,咱们吃饭。”赵小冬和洪立业连忙走出去,招呼杜老太太和新新吃饭。雷千钧离开洪家以后,直接去了县办案局,找到以了前的战友。“我的老天,我看见谁了?”纪雨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手里的档案夹放到桌上,几步走到雷千钧面前,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好久不见。”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就像以前那样。“见到你,真是意外。”纪雨霖下班以后,带雷千钧回了他的家。他还是单身,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倒还方便。“怎么?我不能来。”纪雨霖摘了自己的帽子,“我给你倒水,你自己随便坐。”单身汉的屋子,却保持着干净清爽,屋里井然有序,不见一丝一毫的脏乱。床铺上连个褶皱没有,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如同豆腐块一样,揭秘了主人过往的身份。雷千钧坐到椅子上,纪雨霖给她倒了一杯水。“谢谢。”“跟我客气什么!”纪雨霖坐到雷千钧对面,打量他几眼,“心态不错。”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