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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她和夏亦忱基本是一个行径。但俞千龄不会反思自己,就觉得她驸马说的话简直说到她心上了,归根结底就是这么个意思。她看向夏亦忱,昂着头有点小嘚瑟:“听见没?就我驸马说的这个意思,这方面你真没法跟我驸马比。”夏亦忱握着剑的手仍旧不松,他若是这么容易被三两句话劝动,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冒险到俞国来见俞千龄了。在他眼里俞千龄就是被他蛊惑了,才不过认识几个月,他如何跟他十几年的感情相比?俞千龄只是一时的糊涂,早晚会想清楚的。“你话既然说的这么好,不如就死在我剑下一次试试!看看你有没有这么真心!”说罢提剑而来。俞千龄刚顺气一些,现下又要被夏亦忱气炸了,冲着陈谦、陈让吼道:“保护好驸马!”而后提剑与夏亦忱对上。铮的一声脆响,两人对上,俞千龄骂道:“口口声声说能为我豁出命去,现在却用剑对着我!”夏亦忱步步紧逼,逼向时怀今那里:“我不是对你,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些!你看看他,还不是口口声声说着真心,现下却只知道躲在那里看着!”这丫的果然脑子有问题!时怀今又不会习武,难道让他站出来被他砍死?!俞千龄废话不多说,快剑逼上,将他逼退几步,确保时怀今轻易不会被伤到,毕竟刀剑无眼的,她又不能对夏亦忱下死手,真被夏亦忱逼到当寡妇啊?俞千龄处处手下留情,夏亦忱却牟足了劲要往时怀今那里去,俞千龄这架打的憋屈,吼了一声:“先把驸马带回营帐去!”时怀今走了,她才好专心对付夏亦忱。可夏亦忱哪里肯,对精武侯道:“拦着他!”于是那边也打了起来,陈谦和陈让护着时怀今,对付精武侯那边六个人。俞千龄气得,一剑刺向夏亦忱胳膊,夏亦忱躲得及时,却也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鲜血瞬时渗了出来。夏亦忱双眼更红,看向时怀今的眼神是要去皮拆骨了:“千龄,你为了他伤我?”俞千龄瞪他:我恨不得一剑结果了你!精武侯在一旁急得不行:“公主殿下!手下留情啊!”俞千龄骂道:“我若没手下留情,他还能只伤胳膊?他脑子不清楚了,你脑子也不清楚了吗?放我驸马先走!”夏亦忱吼道:“你敢!”精武侯:还让不让人活了?双方正在缠斗,不知哪里冒出两只野猪来,雄壮的身躯,嘴上一对又尖又长的长牙,疯了似的冲着时怀今的方向跑去。俞千龄瞧见了,剑锋一转,忙奔向时怀今那里:“保护好驸马!”陈谦和陈让对敌六人,分身乏术。夏亦忱追上俞千龄,招式又急又快,紧紧缠着俞千龄。眼见那两只野猪离时怀今越来越近,俞千龄咬咬牙,迎上夏亦忱的剑,胳膊上yingying生生挨了一剑。夏亦忱没想到自己会伤到俞千龄,顿时惊呆了,忙扔了手里的剑:“千龄!”俞千龄趁此机会迅速制住他,将剑架在他脖子上,冲精武侯那边吼道:“先宰了那两只野猪,不然我就杀了他!”精武侯也是被迫对付时怀今,一听这个赶紧令人调转敌手,一齐攻向那两只野猪。再疯狂那也是两只畜生,几人联手很快宰杀了两只野猪。精武侯忙走向俞千龄那里,看见夏亦忱脖子上都渗出血来,腿都要软了,那可是皇帝啊!“公主殿下,您现在可以把人放了吧?”夏亦忱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危险,俞千龄还没说话,他先冲着精武侯道:“去把他给我杀了!”“你敢!”俞千龄手一收紧,刀刃入的更深,一条蜿蜒的红河流下,渗进了夏亦忱的衣领里。夏亦忱不知死活的一笑:“千龄,你杀了我啊,我不信你真能杀了我。”你若不是成了夏国皇帝,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俞千龄咬咬牙:“夏亦忱,我不杀你是因为你是夏国皇帝,可你真要逼我至此吗?我与他早在你来的那日便已圆房,近日来房事更是频繁,说不定我肚子里都有了他的骨rou,你就这么想看着我当寡妇?让我孩儿生下来就没爹?那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我和你这么多年算是白交了!”夏亦忱喉间一股腥甜之气,他双拳握紧:“千龄,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俞千龄想也没想就回他道:“一匹白眼狼,我后悔十四年前将你带回俞家。”夏亦忱身子微晃,缓缓闭上眼睛,一行泪划过脸庞,他莫名笑了几声:“可我……爱了你十多年,将遇到你视为我此生最幸运的事……我曾经觉得自己太过卑微,配不上你,所以不敢表露心意,但即便你身边总会冒出几只扰人的苍蝇,我都没想过放弃……我日复一日的努力,日复一日的煎熬和隐忍,如今我能配上你了,你却从未对我动过心?”俞千龄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流泪,心中没有震撼是不可能的。她还记得年幼的他,和比他更年幼的她,讲述他眼见嫡母害死了他的生母,对他百般虐待和苛责的事情,他那时没哭,只是捏紧了拳头说要变得强大,说将来要报仇,于是从小就很任性的俞千龄顺手救他脱离苦海,从此成了玩伴,相伴左右。夏亦忱一直像个影子一般跟着她,她出去玩出去闹,都有夏亦忱和六个哥哥在后面收拾烂摊子,所以俞千龄很看重他,甚至是把他当亲人,可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嫁给他,她对他根本没有那种感情。俞千龄叹了口气,手中的剑放松了些:“我不想和你闹到这种地步,我对你真的没有过那种心思,你若是执意如此,我们以后只能针锋相对了,你好好想想吧。”说罢她一掌将夏亦忱劈晕,交到了精武侯手里。俞千龄看了时怀今一眼,道:“回去了。”时怀今忙跑到她身边去,看她胳膊上被刺伤的伤口,撕下自己的衣服一角,绑在她的胳膊上:“先把血止住,伤到骨头了吗?”俞千龄情绪有些低落,摇头道:“没事,一点皮外伤,走吧。”而后先一步上了自己的马,谁也没有管,径自离去了,并不是回营帐的方向。时怀今上马想跟上她,陈谦和陈让拦他道:“驸马,您还是先回营帐吧,大将军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他们都是俞千龄身边的老人,知道俞千龄心情不好,肯定要独自去发泄一阵,这时候身边不能有人跟着。时怀今有些担心她:“可她还受着伤呢……”陈谦和陈让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了:“那点伤对大将军来说不算什么,驸马还是回营帐里,免得大将军知道了担心。”现下再看俞千龄早就不见踪影了,时怀今追过去也找不到人,便点了点头,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