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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公主在,我就很开心。这世上只有公主对我是真心的,我也只想对公主一个人好。”宁迦:“我觉得苏达他们对你也真诚的。”还有刚刚电视里那个段总,应该也是真的疼爱这个儿子,不过她不能随便说。段洵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他们几个?没有利益冲突当然没问题,但要真的有什么事,我可不相信他们能站在我这边。”宁迦算是知道了,他作为一个上辈子爬上高位的太监,骨子里就不相信任何人。当然,苏达那几个不靠谱的货,也确实不像是信得过的。段洵明显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放在他碗中,道:“公主想让我开心还不简单,天天陪在我身边不就得了。”说着又邪气一笑,“公主不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吗?有我这么英俊又专一的男朋友,而且还不是太监哦!”哦你个头!不过他说的也没错,自己这男朋友确实英俊又专一。只是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在这个时代,应该过得如鱼得水才行,而不应该被上辈子太监生涯所带来的阴影继续掌控。*虽然段洵表面满不在乎,但宁迦明显感觉到,他还是被新闻里骤然出现的父亲所影响了。晚上睡觉,也不像昨天那样逗她,将她抱在怀中后,便闭上眼睛像是睡了过去。宁迦怕他不高兴,也不好继续揪着这话题不放,老老实实靠在他身旁,在黑暗中慢慢会了周公。*“爹……爹……别丢下我,我以后少吃点。”“你老子养不起你,以后你就去宫里过好日子吧。”小男孩想抓住男人的衣角,却被他一脚踹开。“疼——”“怪只怪你命不好,被你爹五两银子卖进宫。疼这一遭算什么,现在是身下疼,接下来心里还得疼一辈子了呢。”“呼——”段洵从噩梦中惊醒,猛得坐起身,梦中的疼痛太真实,以至于他下意识就掀开被子,朝身下摸去。还好,只是梦。“怎么了?”宁迦被他的动静弄醒,顺手开了台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一眼,她就彻底惊醒,段洵面色苍白,满脸是汗。她紧张地坐起身,握住他的手,问:“到底怎么了?”段洵吁了口气:“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什么噩梦,这么吓人?”段洵默了片刻:“梦到上辈子被我爹卖进宫的场景。”“没事,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咱们不用怕。”段洵转头定定看着她,因为刚刚醒来,女孩还是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傻愣愣的娇憨。他勾唇轻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公主都已经躺在我身边,当然不怕。”宁迦吃吃地笑:“段督主现在可是真男人,早不是什么太监。”段洵抱着她一块躺下来,揽着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她的肩膀,平复刚刚的惊惧。他睡眠向来很浅,惊醒后,想入睡就有点困难了。“睡不着?”宁迦虽然有点困,但见他不像要睡的样子,便打起精神陪他。“好像是不太困了。要不然咱们做点有意思的事?”“看电影么?可以啊,昨天那个片子我没仔细看,再看一遍呗。”段洵转过头,一双狭长漆黑的眸子,灼灼看着她:“我的意思,是做点比看电影更有意思的事。”“打游戏?那我技术不太好,你得教我。”段洵神色莫测地摇头:“比打游戏更有意思的。”宁迦一头雾水地看他:“那还有什么事是咱俩能做的?”段洵凑在她耳畔,喷着热气哑声道:“比如验证我是真男人这件事?”宁迦怔了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耳根子像是被火燎了下,马上热了起来,支支吾吾道:“没这个必要吧。”段洵小声说:“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毕竟最重要的功能还从来没使用过,还是得早点验货,对公主才公平。”为什么一个刚刚做噩梦的人,可以这么快无缝切换到如此sao的荤话上?宁迦不得不服。“公主,可以吗?”段洵哑声呢喃,颇有点撒娇的味道。宁迦身子软了,心里也软了,眼一闭心一横,闷声道:“可……以,不过你先把灯关了。”段洵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低低笑了声,长臂一伸,关掉了暖色的台灯。卧室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除了窗外透进来的一点白色的月光,就什么都没有了。感觉到自己衣服被褪下,宁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支支吾吾问:“那个……你有没有准备……”“什么?”“就是那个。”到底面皮薄,说不出口。“什么?”段洵故意问。“就是避子的那个。”避子?段洵差点破功笑出来,他的公主怎么这么可爱?“你说小雨衣?“嗯。”“早就准备了,还带口味的,你喜欢什么?”宁迦听到他的低笑,愤愤地娇嗔:“你不要笑!”“不笑不笑。那你喜欢什么口味嘛?”“我不知道。”“我看看啊!”段洵拉开抽屉,慢悠悠道,“橙子……香蕉……玫瑰……”“你不要说了。”宁迦知道他故意使坏,气哼哼地趴在他胸口咬了一下,被子下的手,恶狠狠一抓。段洵倒吸一口凉气,笑道:“我错了我错了,内臣马上就来伺候公主。”……我是天亮了的分界线……这一场验货,直接就到了天空露出鱼肚白。被翻来覆去伺候过的六公主,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默默看着窗外的那点浅白的晨光。段督主如今岂止是真男人,简直就是真男人中的战斗机。“怎么样?公主对内臣的表现还满意吗?”段洵让她枕着自己的臂膀,一扫先前的郁气,神清气爽地问。果然还是当男人爽,这种满足的感觉,是再多的权势和财富都不能替代的,他如今算是深有体会。尤其是自己爱的女人,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大大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宁迦身体还因为那剧烈的感觉,而微微有些颤抖。她红着脸,咬着被子瓮声瓮气道:“你……你怎么那么会?”她虽然没吃过猪rou,但也见过猪跑,段督主这将人拿捏的死死的手段,分明就不像新手上路。段洵道:“我们做太监的,虽然自己没这功能,但该懂的都得懂,不然怎么讨主子欢心?”宁迦哦了一声,点点头,心不在焉地随口道:“难怪当年你在赵贵妃跟前那么得宠。”本来心情大好的段洵,顿时像是被雷狠狠劈了下,愣了片刻,冷声道:“你觉得我是靠这种手段得宠的?”